奥贡州工厂,刚刚结束周六的例行聚餐,所谓聚餐不过是一改平日的分餐成聚桌,享受各色的蔬菜肉食以及当地的star听装啤酒。在这里已经超过百天,仿佛有很多新鲜的事情积压在心底可以用这样的方式宣泄:在著名的拉各斯大桥上隔着车窗目睹了大西洋的广袤;厂里睫毛很长的黑人是个菲律宾与尼日利亚的混血;这里的中国人很统一的把是否会遇到绑票分子用一句“那都是命”来概括;即将临近的大选几度弄得人心惶惶;二月初东北部博科圣地的暴行令人闻风丧胆很多事说与不说都在记忆的角落里,你经历过那么它就永远是你的了。工作没什么可以多说的,学校学的英语足够应对,如果不是很懒想来一本牛津打发打发闲暇的时光。有时候会莫名其妙的开始发脾气,一个人就在夜幕里坐在水池边,塞上耳机或者木讷的玩着游戏,想要回到以前的花花世界去,其实我的花花世界不过是可以逛逛街边的小吃,或者走在满是灯光的马路上,偶尔可以跟处的来的去唱唱歌罢了。这里的人对我很好,某种程度上可以大声的说自己想说的话,不用担心谁会不爱听,你爱不爱听,想说的能说的我都要说。常常会收到小零食或者小玩意儿,今天就收了30个菩提子,很多次都会微微感动。感情的事还是一塌糊涂,不善隐忍,所以常常闹得不开心。朋友告诉我应该给别人一个爱我的机会,也给自己一个爱另外的人的机会。十几岁的时候我在校园里盯着一个陌生的身影三年之久,那是情窦初开的年纪,觉得看着那个人一整天就都是幸福的,索性我不是个固执的人,于是在去了外地上学以后就逐渐的忘记了。后来,慢慢的感受到了一种更为长久和坚固的凝视,然后我恋爱了,所有那个年纪里该有的温暖我都从那个人身上得到了。后来毕业,转眼间同学朋友都开始结婚,没有多少人会把恋爱谈到好几年,于是我有点着急了,然而,期望的东西一直没有来。离开故土的时候我想了很多种可能,异国恋不会太容易,可是我还是来了,执拗的做了自己想做的事。我是个乐观主义者理想中的东西在没有见识以前总是会被想象的很美好,然而现实是骨感的,能怎么样呢,那么就发现骨感美吧。结婚在我脑海里已经成了可有可无的东西,给在乎的人花着自己挣得钱是件特别美好的事,这样子才觉得自己对他们是重要的,所以好好工作才是王道。晚饭的时候给好久不联系的同学发了消息,听到了这些天最美好的事情“你一直是我心底的情人”就这样想起了很多那个青涩年纪的事情,彼时同桌的她羞涩的说这个男孩在她心里很久了。我笑笑本来打算告诉他那个女孩子喜欢过他的,可是又放弃了,突然间就觉得不是滋味。我们总是在时光里不经意的被很多人感动,或者感动着很多人而浑然不觉。然而生活终究是不会停留的,你愿意或者不愿意总有一天我们都会面目全非。ps:以此纪念我日渐“面目全非”的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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