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圈由此所剩无几。
幸好他是个不爱出门的人,最多下楼摸摸邻居养的小猫小狗,不然会被桑基逼疯。
夜里,树枝和风摇曳。
那莫喜欢开一点点窗,凉风透过窗户吹进来,和枝叶沙沙声一起,意外地催眠。
一阵机械电子声突然响起,那莫猛然睁眼,脑子嗡嗡作响,卧室门外一遍遍响起密码输错的提示音。
那莫不知所措爬起来,这栋居民楼只有他这一户人傻钱多装密码门。
不会是有贼想把这门撬掉去卖钱吧。
那莫手里没电话,谁也联系不上。他拿一把水果刀悄声走到大门前,滴滴滴声越来越刺耳。
————滴!连续验证无效五次,大门已锁定。
————非法用户,非法入侵,已通知主人。
攥住水果刀的手一轻,那莫长舒出一口气,顺了顺紧张的心绪,直到大门砰地一声响,有人在砸门。
什么小偷这么明目张胆?
大门上锁,那莫也不再怕,吵嚷道:“这年头偷东西还这么明目张胆,赶紧走,不然我就报警。”
“老子就是警察,你报哪门子的警。”桑基浑厚的声响把那莫又吓一跳。
那莫住别人房子自知理亏,慢悠悠解锁开门。
“你怎么来了?”那莫刚打开一条缝隙,闻到桑基身上不浓不淡的酒气,转身想把门关上。
桑基一只手抵住门,脸色薄红,眼睛半眯着透出一股醉态,慢慢地半个身子挤进门内,嗓音也带些暗哑:“让我进去,关门做什么?”
“我不跟醉鬼说话,你去其他地方。”那莫不止一次尝过桑基醉酒的苦头,一头只知道做爱的怪兽,不知轻重。
“其他地方不留我。”桑基闯进门内。
他眼神迷离,呼吸急促紊乱,脖子上的青筋已然充血膨胀,抱起那莫的手劲不减,顷刻举过头顶。
那莫脑袋也突然晕眩,直抱住桑基的头。
脸贴上柔软清香的胸口,轻薄的睡衣被桑基舔得湿润,桑基哪里有醉,他关门和去房间的动作都一气呵成。
“放我下来,桑基。你不是不想理我吗?你来做什么?”那莫被摔在床上,此刻比遭遇小偷更慌乱。
桑基双颊通红,连同解开纽扣的小臂都青筋凸现带着一点点红,碎发遮住他的眉毛和眼睛,脸上的沟壑映射别样的成熟与野性,薄薄的嘴唇微微上翘。
再一次拦住企图逃跑的那莫,桑基跨跪在那莫臀间两侧,抽出黑色皮带捆住身下人的双腕。
“喝酒吗?你想找我聊天,我们说点真心话。”
桑基根本不管那莫是否同意,拿起带回来的红酒直灌进那莫喉咙里。
那莫咽不下,酒倒在他纯白色的睡衣上,染红一片,连瓷白透亮的肌肤也沾染上醇厚的酒味。他想坐起来,被酒呛到的滋味不好受,脸颊不出两分钟就绯红一片,暗光里闪烁的金发让他微醺的脸色更加诱人。
桑基呼吸变得急促,摔碎酒瓶,往那莫头顶拉住皮带,强吻下去。
唇齿交缠,流溢出丝丝津液,唇齿间的酒香和桑基霸道的进攻让那莫头脑发胀,下意识去附和桑基的纠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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