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眠过浅的人来说重了些,弄醒了金弦。
困得眼皮都睁不大开的人抬起头近距离看他,眼神迷茫,看样子还是瞌睡,就这么沉默地对视一会儿,金弦向后靠在座椅背上闭上眼睛继续睡觉。
谷江山没动,整个人愣在对视的动作间,听到司机小声地和副驾驶借打火机抽烟才被拉回思绪,目光又跟随着落在金弦的脸上。
他说不清原来对金弦是什么感觉,那根性器和若隐若现的后穴太美,美得他抑制不住生理反应,这张脸也好看,好看到他将合照发给父母,他们一眼就挑出了金弦,让他得意。
而现在,他突然有了想吻金弦的冲动。
想去触碰,想要拥抱,想着接吻,没有太过色情的想法,只是想这么亲密又克制地对待眼前人,光是想想就觉得开心。
窗外夜景跟随轮胎滚动呼啸而过,路灯连成了山脉,凉意灌不满车厢,大脑仿若宕机,全世界只剩下眼里的金弦。
思考不下其他。
靠在座椅背上的人脑袋又向下倾斜,摇摇欲坠着快要摔下,谷江山向后靠,用肩膀稳稳接住了再次倒下的脑袋。
金弦无意识地动一下调整到舒服角度,刚洗完没多久的头发扫在谷江山的侧颈上,挠得谷江山从后视镜里看到了自己泛红的脖颈和烫红的耳朵。
他说不上萦绕在鼻尖的洗发水是什么味道,就记着很香,彻底淹没了他,他自愿沉溺于金弦构起的大海,从脚趾到头发丝为这亲密距离愉悦又羞涩。
后来谷江山反复回想那一晚,短暂又漫长,路途不过半小时,却够他看清自己的内心。
那一晚,他明确自己喜欢上了金弦。
暖风载着轻快心情任时间追随,见着谷江山的人都说他这两天看起来心情不错,问他有什么喜事发生,他想着隐瞒,却敌不过兴奋,稍稍向他们透露一点:“跟很久没联系的人重新联系上了。”
有人开他玩笑套他话:“该不会是你暗恋的人吧?”
谷江山跟他们笑笑,没正面回答,留下一句“我先走了”将人全甩开,打开手机刷他和金弦的聊天记录。
火锅店定了,睡前的晚安说了,金弦晚上睡得早,法地胡乱撸动,马眼处的清液流出不少。
整具身体被一层薄红覆盖,脸上的红比身体更深,半阖着的眼皮下的眼睛失了神,看着镜内的自己却什么也思考不下去,那双眼时不时因为舒服眯起,沉醉的神态比黄片还要惹人性欲大发。
谷江山在金弦侧颈上留下碎吻,像是自己珍惜得不得了的什物,不容许别人觊觎,那条胳膊将人压得更紧,身下的律动也越发卖力操干软烂后穴。
他们一样贪婪。
谷江山想要够到更多未知的境地,在里面留下自己的标记;金弦想要被进入得再深点,填满深处涌上的空虚。
“哼嗯嗯……”
金弦含着衣摆说不清话,湿润的目光祈求般透过镜子看向站在身后的人,撸动性器的速度加快不少。
谷江山知道金弦想射了,于是也加快速度,拼了命地摆动胯骨,像是条不知疲倦的野狗,有着普通人难以企及的力气,将怀里人死死钉在身上。
百十来下的撞击后,环绕在耳旁的呻吟声忽地悠长而颤抖,金弦本欲闭上的眼微睁开,在灭顶快感中看向抚上他烟疤的手指。
他再咬不住衣摆,松了嘴。
白色的精液射上镜面,缓缓流淌下去,在镜中像是从他的大腿一路向下流去,他失神地看着自己的狼狈姿态,臀间突然被用力一撞,一道冲击力十足的热液射进甬道。
逼得他弯下腰完全脱力。
谷江山意犹未尽地又朝里顶了顶,将精液全部射在里面,等射完才恋恋不舍地抽出性器,龟头拔出时“啵”的一声吸引过金弦的注意力。
金弦被谷江山胳膊拦着倒不下,他垂着眼眸,直盯他们分开的交合处。
谷江山的精液从他的后穴缓缓涌出,白色一片,或是滴到地上,或是顺着他的大腿内侧留下,后穴不受控制地瑟缩,又挤出些白色。
他的腿被缓缓放下,抬起的时间太长一时酸痛使不上力,谷江山从后将他抱住,给他时间让他缓解身体的疲惫。
两人刚一场激烈性爱结束,脑子懒散谁也说不出话,鼻尖萦绕两人精液的腥臊味,充斥耳边的是彼此谁也难以很快平复的粗沉呼吸。
半晌,金弦缓慢地推开横在腰间的胳膊,靠自己站稳身子:“你又没戴套。”
谷江山才想起这回事,欲言又止,找不着借口。
“几点了?”金弦拿起放在柜子上的纸巾,递给谷江山,弯下腰趴到柜子上,又拿起手机看时间,“快一点了。”
谷江山蹲着身子掰开金弦两瓣臀肉,最中间的菊穴被操得开了花似的,红肿一片,刚被进入的穴口还恢复不到原先的紧闭,留下一个不大的缝隙。
他用纸巾擦干净上面沾染的精液,不敢用力,擦完又去擦金弦大腿上的液体,来来回回用了不少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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