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纸的男人喊了一声:“父亲。”
男人叠起报纸,甚至没有抬头,淡淡道:“坐。”
虽然年近半百,但他的面容十分冷峻,带着成熟男性的魅力,眼尾狭长,金丝眼镜架在高挺的鼻梁上,父女俩的长相几乎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应时序坐在他对面,她拿出手机回了几个消息,顺便签了份合同,越书在那边幸灾乐祸:“彻底完蛋了,应先生叫你过去肯定是因为那件事,做好心理准备吧。”
应时序给他发了份辞退通知书,刚把人拉黑就听到对面传来一道声音。
“很忙?”
应知裴放下报纸,不知道看了她多久,他双手交叠放在腹部,透过镜片的眼睛显得格外不近人情。
应时序:“还好。”
“那就先用饭。”
两人在死寂中吃完晚饭,等到佣人收拾餐具离开,应知裴站起身:“跟我过来,我有事问你。”
来到书房,他抽出一个厚厚的信封递给她:“打开看看。”
应时序心里有底,她拆开信封,翻阅着几十张照片,除了谢鹤辞的单人照,还有和她在一起的照片,并肩同行、牵手、拥抱、接吻,她凝视着谢鹤辞充满爱恋的目光。
“有什么想法?”应知裴问,他的语气还算平静。
应时序抽出一张照片,是昨天晚上谢鹤辞喝醉酒在车前抱着她的场景,他的双颊布满红晕,睫毛上盛着雪,依赖地贴在她背上。
她说:“照片拍的不错。”
应知裴没有动怒:“你应该比我更清楚他的家室背景,无父无母,高中文凭,背着上百万的高利贷,你认为他是为了什么接近你?”
除了钱想不出其他答案。
应时序没有反驳。
她不说话,没人知道她在想什么,应知裴继续道:“养在外面可以,你把他带回家,被人看见了会在背后嚼舌根。他才十八岁,留在你身边久了,心思也会野,到时候想要摆脱就没那么容易。”
他从抽屉里拿出另一份文件:“这是天盛集团的资料,这周五有个饭局,我替你答应了。”
应时序眉头一皱:“周五没空,我要开会。”
应知裴神色淡淡:“例会不用你亲自参与,叫越书去就行,如果越书也没空,我可以帮你,免得公司那群老狐狸……忘了主子是谁。”
嘭!
谢鹤辞被这声巨响吓了一跳,还没来得及回头就被大力推到床上,他闷哼一声,被人死死咬住肩膀。
他疼得直飚泪花:“老板?”
身后的人咬了他一下就松了口,轻轻舔舔那圈牙印,在上面留下个吻:“嗯。”
应时序掐着他的腰把人抱到腿上,她问:“吃饭了吗?”
她的神情看不出什么端倪,谢鹤辞点头:“吃了,今晚是海带排骨汤、鱼香肉丝、咖喱土豆鸡块、糖醋藕丁,我吃了两碗饭。”
他数得认真,伸出两根手指朝应时序笑着,应时序静静地看着他的脸,把人盯得手足无措才将额头抵在他肩上。
谢鹤辞小声道:“老板,你累了吗?”
她上了一天班,确实应该早点休息。
应时序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她搂着谢鹤辞单薄的背,像在爱抚一只小动物,心想还是很瘦。
“还疼吗?”
谢鹤辞怔住:“什么?”
“那里还疼吗?”她耐心重复,“昨晚在车里你一直哭,给你收拾的时候看有些肿了,今天还难受吗?”
谢鹤辞瞬间满脸通红,结结巴巴道:“啊……不疼了……嗯……没事……可以的……”
应时序挑眉:“把裤子脱了,我要检查。”
被触碰到外面那层软肉时他止不住地打颤,谢鹤辞躺在柔软的被褥上,下身一丝不挂,细长的双腿分开,露出红肿湿热的小穴,他咬住唇急喘,被手指里里外外侵犯了个遍。
应时序给他抹药,在黏腻的水声中将肠壁的每一处都照顾到了,她说:“别夹得这么紧。”
生理反应很难控制,更何况这具身体十分淫荡饥渴,被手指操操就激动得不行,毫无遮掩的性器迅速充血变硬,雄赳赳气昂昂,他听到上方传来若有似无的笑声。
谢鹤辞双目含泪,恨不得刨个洞钻进去,他的眉眼十分漂亮,此刻染上艳丽的霞晕,要把人勾死。
应时序抓着他饱满的臀肉狠狠捏了一把,覆在他身上和他接吻,谢鹤辞被她伺候得欲仙欲死,发出含糊不清的呻吟:“……好快……轻点……别……”
他躺在应时序身下,几乎要化成一滩水,在激烈的手淫中与她拥吻缠绵,他呜呜叫着,舌头被搅得啧啧作响,来不及吞咽的津液顺着嘴角流下。
谢鹤辞双眼迷离,衣衫凌乱,双腿蹬了两下死死掐着她的胳膊高潮了。
应时序抽出几张湿巾擦干净手,给人穿上裤子,谢鹤辞就像一块面团任她揉搓,他才泄了身,四肢软绵绵的,眉梢还带着朦脓的春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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