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开始还抱着必杀的决心,强自忍耐着保留体力,只待身后人高潮之时,卸下防备,他就一击毙命。
可是……
好痛,好冷。
火热的甬道捂不热体内那根作恶的性器,他感觉身上的温度似乎都被吸走了,冷得他牙齿打战,肢体愈发无力,意识渐渐涣散,那双眼无神地望着眼前的棺材。
这人莫不是在吸他阳气练功?
到底是什么邪功?
竟如此骇人?
晕过去前,他恍惚看见了周元。
他张了张嘴,低低地叫了一声:“兄长。”
带着本能的依靠与求助。
他已经神志不清,忘了周元已经被自己亲手杀死,不会也不可能如以往那般,站在他身前,为他挡下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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