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入的更加畅通无阻。不知顶到哪个点的时候,俞欢突然被刺激的叫出了声,柏重楼知道这就是他的敏感点,于是发了狠的开始快速撞击那个点,巨大可怖的性器无情的鞭挞着俞欢的小穴,粗大的肉刃在oga窄小的穴道里快速进出,带出不少粘稠的液体,肉刃退出来的时候,艳红的穴肉也随之被带出,似是在挽留粗大的肉棒。
俞欢被顶到了床头,两眼被刺激的翻白,双手不断抓挠着alpha结实的后背,白皙的手背上青筋暴起,在alpha开始进攻他的敏感点时他的嘴里就不断发出娇喘,混沌的大脑已经无法让他保留理智,只想被alpha进的更深,草的更用力。
柏重楼将他抱起来,俞欢被失重的感觉吓到,双臂紧紧抱住alpha的脖子,这个姿势让alpha进的更深了,突然不知道alpha顶到了一个肉环,俞欢立刻就射了出来,看他反应,知道自己大概是顶到了他的生殖腔口。
“不要顶那里,进不去的”,俞欢带着哭腔喊道。
柏重楼却只是继续抽插,不断的凿弄那里,“把生殖腔打开,让老师艹进去,让小母狗给老师生小狗”俞欢被他撞得头脑发晕,身下的下口被撞得发颤,随着一次次的撞击喷出液体,浇在龟头上。
俞欢不断的在他身上哭泣,脸上满是泪痕,抽抽搭搭的,口不择言的哭喊“不要插了,老师,我受不了了,呜呜呜,我打开,小母狗给老师生小狗”
柏重楼抱着俞欢不断的在床下走动,利用重力一下一下狠狠的凿着oga的生殖腔口。oga只得放软自己的身体,任由alpha在他身上作乱。
在alpha的不懈努力之下,原本紧闭的生殖腔口被凿开了一个小缝,alpha趁机一鼓作气整个龟头撞进了生殖腔,oga被刺激的涎水直流,说不出话,两眼呆愣好似被草傻了一般。
生殖腔整个包裹着柏重楼的龟头,宛如一张张贪吃的小嘴不断吮吸舔弄他的马眼,他深吸一口气,又开始在oga身上征伐,肏弄的动作越来越粗暴,他将oga的眼罩摘下,顺便给他翻了个身将他按在床上从后面进入他。俞欢被突然的光亮刺激的回了神,感受到柏重楼的动作后他觉得很羞耻,他觉得自己像母狗一样用着最原始的交配方法进行人体活塞运动,不过他的羞耻很快被快感淹没,原本的理智又飞出九霄云外,因为alpha肏弄的越来越凶猛,他被他扣住腰死命的往身下顶,柏重楼的头也凑近了他后颈的腺体,不断的舔弄轻咬。
过了一会儿,柏重楼开始做起最后的冲刺,他无情的用肉刃顶弄着oga小小的生殖腔,把那当成几把套子使劲肏弄,突然一个深顶他在体内成结,向生殖腔内壁射出了大量的精液,同时他的牙齿咬破了俞欢的腺体,大量的信息素被注入到腺体之中,俞欢被双重快感送上了巅峰,不断在他身下抽搐发抖,前面的肉棒甚至射不出液体,只是吐出了一些透明的清水,随着精液完全射出,完全标记终于完成。
这时alpha闻到了一丝酸甜的气味和一种清香,如竹香一样,他突然意识到一件事情,俞欢被下药和他信息素的刺激下发情了,而他也被俞欢感染的易感期提前了。
夜才刚刚开始,属于他们两个人的纠葛还在继续。
俞欢被身下是被身下的异样刺激醒的,他感觉过了很久,其实也只是十个小时左右,他是在第二天的下午醒来的,发情期的oga睡眠较少,大多睡几个小时就会因为渴求alpha的信息素而苏醒。虽然他还未睁开眼就感觉到了后穴的胀满,他全身上下不着一物,浑身上下到处都痛,好像昨天去拳击场挨了一顿好打一样,肋骨和胸骨像被卡车碾过似的,肚子里感觉有很多液体,胳膊和腿酸软无力。他强撑着想坐起来看看自己屁股到底怎么了,却发现自己的手腕又被手铐铐了起来,脖颈和脚腕上也都扣上了一根细细的银色链子,只留一点可以活动的范围,他不由发出一声苦笑,没想到柏重楼这么多年还是喜欢搞霸王硬上弓这一套。他试着将链子睁开,却只能将锁链弄的叮当作响。这链子看起来非常纤细,但被他破坏了几分钟看起来也没什么损伤,俞欢猜测这应该是什么新型合金或者其他材料做的。
正当他还在尝试弄断锁链时,他突然感觉到后穴有什么东西震动起来,他瞬间被刺激的身体绷直,头脑发晕。他这才意识到后面的胀痛来源于一个按摩棒,可能是他昨晚被做晕过去的时候柏重楼塞进去的,他知道alpha大多体力和耐力较好,但他没有想到柏重楼做的那么凶,他差点以为他会死在床上。
身后的按摩棒突然开始加快频率,不断撞击着oga窄小的生殖腔口,尽管他努力克制自己的欲望,但身体依然可耻的起了反应,前面的性器因为快感而缓缓翘起,流出了透明粘稠的液体,双腿不断夹紧并且摩擦起来。
“按摩棒都能草的你这么爽,还真是饥渴”
柏重楼突然出声吓得俞欢身体一抖,前面可怜的小肉棒也有些耷拉下去。原来柏重楼一直在房间里面,就在窗边的桌子那儿坐着,手里还拿着按摩棒的遥控器,只是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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