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灯太暗他没有注意到。俞欢发现他应该是洗了个澡,换掉了昨天跟自己做的时候穿的西装,套上了一个白色浴袍。
俞欢醒的时候他就察觉了,他一直看着他的反应,然后按下按摩棒的开关,一级一级的往上升,欣赏俞欢因为情动而产生的丑态与自己的杰作,他潮红的脸,口腔里艳红的舌头,脖子和胸上密密麻麻的吻痕,甚至俞欢的大腿内侧上都有他的牙印。
柏重楼走到他面前,一只手抬起他的下巴,看着他的眼睛说道,“我给你请了个长假,学校那边很识时务,你妈和你朋友现在觉得你在不知名的哪个城市为国家长期秘密工作,你说我把你关在这里一辈子有谁会知道呢”。
俞欢原本情动的身体被他吓的一僵,他知道柏重楼真能干出这种事,他大学的时候也曾说过类似的话,俞欢不想再回忆那段痛苦的历程,他明白柏重楼现在说这句话是为了让自己讨好他,他想本来柏重楼和他签订协议,协议里就是要求他什么都做,他不如抛下脸面,主动讨好他,以打消他囚禁自己的念头。
他稍微低下头,艳红的舌尖舔上alpha修长的手指,然后将手指含在嘴里,不断的舔舐,他的眼睛一直盯着柏重楼的反应。而从柏重楼的角度看,俞欢这个样子给人的冲击力太大了,俞欢是一个长的极好的oga,但他又与现下流行的受欢迎的可爱长相不同,他长的很清雅,甚至有点像beta。这样一个人躺在自己的床上,塞着按摩棒,舔着自己的手指,还像邀请似的看着自己的眼睛,让他欲火难耐。
柏重楼强忍着解开浴袍将他的性器直接插入俞欢小穴中的冲动,将手指从他口中抽出,摸到他后颈上的腺体,用两根手指夹住腺体揉搓了一下,oga的柔软的腺体怎么经得了这样的刺激,俞欢忍不住发出一声娇喘,然后又迅速咬紧嘴唇,不管柏重楼怎么刺激他,都不肯再发出一丝声音。
柏重楼今天是铁了心要整治他,他拔出了按摩棒。按摩棒被拔出的时候还留恋的“啵”了一声,似是在惋惜oga后穴里不断流出的白浊被浪费掉。俞欢原本就敏感的身体因为没有了发泄处而更加渴望被快感填充,被柏重楼填满。
柏重楼拔出按摩棒之后随手将那扔在地上,然后不知道从哪儿拿出了两颗药喂进了俞欢的嘴里,俞欢以为是昨天的春药便咬紧齿关不肯张嘴。
“避孕药,你难道想现在就给我生孩子吗,我的孩子可不能是个私生子,尤其是你这种心思不纯的拜金oga”
俞欢听到这句话脸僵了一下,随即立刻张开嘴将药含进嘴里,药很快就在他嘴里化开,柏重楼从靠门的桌子上拿起一个装了水的杯子,走到他跟前,将杯子中的水给他灌了下午,因为灌的太急他只得大口吞咽,甚至还被呛了一下,一部分水洒在了他的下巴上和柏重楼的手上,他下巴上的水顺着他纤细的脖子流向了更幽深的地方,也带走了柏重楼深沉的目光。
柏重楼放下杯子之后将手指又塞进了他的嘴里,搅动他的唇舌,似是在检查他真的把药吞了下去,在他确认俞欢嘴里什么都没有之后,他将手指抽了回去,然后吻上俞欢的唇,和他交换了一个湿漉漉的吻。俞欢被他吻的舌尖发痛,他感觉他嘴里全是两人的唾液,浓浓的竹香充斥在他的嘴里。alpha的唾液是信息素含量最高的体液之一,他和柏重楼信息素的匹配程度显然很高,虽然没有进行检测过,但目前看来alpha只要放出一点点信息素,他的身体就会因此产生生理反应。
alpha的一只手早已探入oga随按摩棒拔出而排出大量白浊的生殖道,oga的生殖道因为发情期和被扩张过的缘故又软又湿,alpha很轻易地就插进去了三根手指,然后开始模仿性交的动作进行抽插。
他的另一只手也没有放过俞欢,摸向了他慢慢翘起的前端,不断的揉捏他的囊袋,摩擦他的茎身,最敏感的龟头也被不断的揉弄刺激。
俞欢被前后的快感吊的不上不下,柏重楼始终不给他一个痛快,一直吊着他的心,他感到他的灵魂被他架在火上烤,高悬的达摩克利斯之剑迟迟不肯落下,他不得已向这一切的罪魁祸首低头请求,好像他才是那个臣服于欲望的瘾君子。
柏重楼躺向他身旁,顺势将他抱起来放在他
自己的腰上,一只手扶着他的腰以便全身酸软的oga能坐起来,另一只手捏住他胸前的粉嫩乳头按压搓弄。俞欢被刺激的腰向上挺起,绷出一条优美的弧线。alpha似是嫌这样的刺激仍不够,他低头含住了oga被冷落的另一个乳头,不断的舔弄啃咬。
俞欢能清楚的感觉到他身下的那头蓄势待发的猛兽,只待自己漏出一点脆弱和退缩的马脚,这头猛兽就将暴露凶性,将他这个猎物拆骨入腹。
oga被信息素冲昏了头,不自觉的夹住股缝,在alpha的腹肌上蹭了起来。柏重楼松开捏着他腰的手,慢条斯理将他手腕上的锁链解开,随后说到,“想要的话就自己动,我看你现在也挺会自助的”。
俞欢的手腕被锁链扣的太久了,刚一放下来甚至都不能用手撑着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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