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知?道?原来?三少奶奶生得这般模样,那雪白的肌肤像酥酪一般,明明都长?着眼睛鼻子嘴,就是跟别人?不一样,比之前见到的那位史姑娘还要美?呢,也只有这样的美?人?才能和三公子相配。萧时?善见这丫头神情呆滞,便对疏雨说?道?:“怎么不找个伶俐些的去挂灯笼。”疏雨噗嗤笑道?:“姑娘不知?道?,她胆子大着呢,就她敢爬梯子,这会儿准是看傻眼了。”正说?着话,屋里突然传出一声响动,萧时?善转头看去,心知?微云不是如此粗手笨脚的人?,她蹙了蹙眉,抬步往屋内走去。刚走进屋内,就见微云满脸焦灼地走了出来?,打了个照面,萧时?善就陡然生出一种不好的预感。“姑娘,姑爷让你进去。”萧时?善哪里知?道?在她看丫头挂灯笼的当头,净房里发生了什么,更想不到问题是出在她的“珠联璧合”身上。因此当她看到碧珠碧荷两个丫头衣不蔽体地跪在室内时?,心里顿时?咯噔了一下。碧珠和碧荷是萧时?善专门给李澈挑选的丫头,就是专门二字才坏了事,不由得让人?生出了妄念。萧时?善之所以给李澈挑丫头,是突然想到他在凝光院没人?伺候,但这种情况不是一天?两天?,她自己没去想,不代表别人?不去想。碧荷便是那个心思灵敏的,而萧时?善挑中她,也是因为她机灵会来?事儿。在碧荷眼里,三少奶奶是个善妒的,平时?压根不允许别的丫鬟接触三公子,便是微云疏雨两个贴身丫头也是端个茶倒个水,穿衣沐浴的事从不插手。哪个主?子会连个伺候丫头都没有,碧荷在心里为三公子鸣不平,但又?无权置喙,只觉得三少奶奶如此行事,便是生得花容月貌也迟早会被厌弃,没有哪个男人?会喜欢善妒的女人?。在碧荷处处留心之下,果然发现三少奶奶不得三公子欢心,过了起初那段新婚燕尔的日?子,后头连房事都少之又?少了。大厨房的王婆子为何?对凝光院前恭后倨,那也不是全无根由的,少不得从碧荷的嘴里探到了一丝半点的口风,这才转了风向。
当听到萧时?善要给李澈挑选丫头伺候,碧荷登时?心跳加速,以前从不让丫鬟近身伺候,这会儿又?为何?要挑选丫头。思来?想去,一个念头突然蹦了出来?,三少奶奶自己不得宠,这些想挑两个丫头来?帮她固宠。碧荷一阵激动,当三少奶奶那根纤纤玉指点向她的时?候,她的心都要跳出嗓子眼了。萧时?善可没说?是那种伺候,但保不住别人?非要这样想。挑出的人?里除了碧荷,还有碧珠,两人?同在一间屋里住,什么事都瞒不过对方,两人?把话一谈,把那碧珠的心也给挑动了几?分。自打碧荷被挑中,就一心盼着三公子来?凝光院,可他接连几?日?都不来?,今日?更是听说?三公子要去书斋,行装都打点好了。这下碧荷可就坐不住了,心里暗暗着急,哪知?这时?候李澈突然来?了凝光院,三少奶奶又?让她们进去伺候,这样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哪里肯错过。刚进入净房,碧荷和碧珠就止住了脚步。李澈睁开眼睛,凤眸微眯,情绪不明地扫向她们。室内水汽氤氲,柔和的灯光朦朦胧胧的像是飘浮着一缕轻纱,碧荷和碧珠在潮热之中很快便双颊绯红,呼吸都困难起来?,而那道?清冷的目光恰似一团压制燥热的雪,让人?既心生怯意,又?蠢蠢欲动。碧荷望了一眼,赶紧垂下头,娇柔地道?:“少奶奶让奴婢二人?来?伺候公子。”碧珠随之附和,只把头压得更低,不敢多看。净房里弥漫着潮湿温热的气息,在针落可闻的寂静之中,碧荷忽然听到他语调平淡地“唔”了一声,“把衣袍拿来?。”碧荷心头一松,含羞带怯地应了一声,走到放置衣物的衣架边上,将那件叠得整齐的长?袍捧了过去,瞧着那宽阔的脊背,她的身子都软了下来?。“公子,奴婢伺候您穿衣。”李澈抓过衣袍披上,收拢着衣襟,视线从二人?身上扫过,漫不经心地道?:“她让你们如何?伺候?”碧荷被燥热的气息熏得面红耳赤,突然听到这般问话,她不禁抬起头,痴迷地望过去,“少奶奶让奴婢、让奴婢……”她支支吾吾地说?不清话,见李澈不耐地皱了皱眉,似要抬步离去,碧荷连忙叫了声公子,下一瞬竟自个儿解去了衣裙,露出了白花花的胸脯。那碧珠见她如此,又?瞧着公子没有阻止,她也颤着手解下了衣衫。哪知?这衣裳一解,不仅没得到怜爱,反而堵死了退路。萧时?善看着跪在地上的碧荷碧珠,二人?俱是脸色苍白,肚兜的带子都没系好,如同木雕泥塑般神色呆滞,似乎还停留在巨大的惊惧之中回不过神来?。萧时?善迅速反应着眼前的事情,那二人?见到她进来?,登时?活了过来?,立马扑了过去,哭鼻抹泪地道?:“少奶奶饶命,奴婢只是想替您分忧啊……”萧时?善往室内看去,这会儿她真是恨自己在屋里挂什么珠帘,遮挡住眼前的视线,什么都看不清楚。耳边的哭泣求饶吵得人?心烦,萧时?善伸脚踢开她们,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这点事儿都做不好。她稳住心神,抬步往里走去,比起外头的哭嚎,里头过于安静了,这种安静令萧时?善有点不安,但这事也不算大,丢的是她的脸,损的是她的面子,他顶多会挑她个治下不严,对他而言并没有任何?损失。如此想罢,萧时?善撩开珠帘走了进去,与她所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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