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笑得乐开了花,赶紧打开盒子,是一块金光闪闪的表,“哎呀!我的宝贝儿真厉害啊!”路柏看着那块表,心里可算明白了,这孩子怎么这么快刷完别人的卡,那表可不便宜。作为家长居然都不问问孩子怎么拿到的,他还心安理得的收下,路柏真为这孩子的未来担忧。缓了一会儿,路柏终于恢复些力气,他撑着身子坐起来,想等着女孩离开了,自己再走。哪知女孩指了指路柏的方向,“爸爸,我要他给我当保镖。”路柏左右看过去,房间里只有他们三人,路柏瞪大眼睛,赶紧拒绝,“不不,不要。”脏辫男人回过头,认真看着路柏,他目中无人的眼神有些变化,随即勾起唇角,抱着女孩走出房间,“把人带回去。”路柏瞪大眼睛,看着女孩得意的表情,他这是从一个狼窝里出来,又进了另一个狼窝吗?“先让医生给他好好看看,想给我闺女当保镖,弱不禁风的样子怎么行。”路柏一脸苦笑,“你礼貌吗!”路柏被四五个壮汉夹在中间,上了车,在一个俱乐部门前停下,他像个犯人一样,被押着上了三楼,只差没有手铐了。三楼看起来是一间医院,走廊里面凉飕飕的,走到最面的房间,身边的人打开门,把路柏推进去,路柏看见了揍他的那个男人,他脸上有颗黑痣。他坐在病床上,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女人给他缠着绷带。“田姐好,黑痣哥好”她扭头看着进来的一群人,把持针钳啪嗒一下扔进托盘里,整个安静的空间里突然啪嗒一声,所有人都吓了一跳。“整天打打杀杀,要是不想活了,我送你们一程如何!”女人举起剪刀,剪断绷带,给男人贴好,一掌拍在男人的背上,“滚。”“田姐,老大让您给他好好看看,要给小公主当保镖的。”身旁的壮汉把路柏往前一推,溜出房间关好门,瞬间房间里只剩路柏和女人。田姐扶了扶眼镜,“过来,坐下。”路柏喉结上下滚动,有些僵硬的迈开步子,躺在病床上,他手心捏了一把汗,本来就害怕医院,尤其是遇到一个凶神恶煞的医生。“麻,麻烦你了。”路柏咬紧牙关,一副视死如归的表情。女人掀开路柏的衣服,她脸色一变,“这是他们弄的?”“不是。”“忍着点,有点痛。”
路柏屏住呼吸,“没事。”女人用盐水润湿,一层层揭开被鲜血染红的绷带,路柏脸色惨白,额头鼻尖冒着细汗,头发都被汗水打湿了。路柏握紧拳头,疼得整个身子轻颤。“伤口裂开了,需要重新缝合。我需要给你加点麻醉,有过敏的东西提前告诉我。”路柏点头,药物注射进体内,路柏只感觉眼皮沉重,他闭上眼睛。路柏像是做梦一样,耳边是嘈杂的音乐声。“老大,他不是被那霍家少爷救走了吗?为什么突然回来了!你说会不会有炸啊!”脏辫男人抽了一口烟,看着床上躺着的路柏,有些难耐的咽了口唾沫。路柏身上穿着一套黑色贴身包臀裙子,腰身很细,一双手就能握住,上面露出锁骨香肩,下面两条腿又长又直。“我听外面的兄弟说,那霍家少爷像疯狗一样,为了找这小子,已经打残了好几个人了,要不咱们做个顺水人情,还能借他的力量把西边那块地皮抢回来。”脏辫男人把烟头按在黑痣的脑袋上,“你他妈以为他会放过你,你把这小子凑成这样,他还帮你抢地皮,扒了你的皮差不多!我他妈已经栽在霍平那孙子手上,还要在霍家栽一跟头?”脏辫男人抓起桌上的酒喝了一口,“这是老天有眼,不让老子丢财。”他摸了摸下巴,“不过,霍平话没说错,这货色能卖不少钱。”脏辫指挥着手下,用专用设备开启录像。天灰蒙蒙的,像是快要下雨,街边的路灯亮起,一点微光落在霍锦夜的肩上。他迈着步子走进一间看起来很旧的旅店,中年妇女拿计算机算账,头没抬,语气凶恶,“没房了。”霍锦夜坐在旅店前台的椅子上,他带着一双白手套,额前散落几根碎发,眼神冰冷且锐利,整个人像只蓄势待发的猛兽,浑身透着一股危险的气息。指尖在桌面上点了点,“我找人,不住店。”中年妇女抬头剜了霍锦夜一眼,她看着四五个保镖把门关上了,一手叉腰,指着霍锦夜的鼻子骂道,“光天化日,你个孙子想干什么?抢劫抢到老娘头上,也不打听打听我是谁!”霍锦夜面无表情,抓着妇女的食指生生捏碎,妇女疼得大声喊叫,“有人闹事啊!强哥!”楼上立马出现十多个壮汉,举着钢管冲下楼。霍锦夜身后的保镖都是专业训练后,精挑细选的,和壮汉厮打起来完全不费功夫,不到一分钟,一群壮汉纷纷躺在地上,口吐鲜血,爬都爬不起来。保镖们楼上楼下仔细搜索,找到一个口袋,解开一看,里面捆着两个年轻女孩,她们身上有伤,看起来像是被喂了药,昏过去了。妇女的气焰弱了很多,“你别动我,我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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