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张嘴:“哥……我,我……”对不起,我刚才犯浑了。
可是喉咙酸涩,我什么也说不出。
因为陈荣娄在下一秒说:“别叫我哥。”
他睁开了我的手,再次头也不回地离开。
或许梦里这背影就无数次刺痛我,所以积攒了多年的委屈、不甘在此刻冲昏了我的头脑,我不管不顾冲上前去,抢过他的车钥匙,将他的双手牢牢箍在手里,拽着他往停车场走去。
陈荣娄顾忌着路人,顾忌着监控,不欲和我多纠缠,所以没挣扎几下。
但是我不一样,我生性恶劣,我不在乎。
所以陈荣娄注定是输给我这个什么都不在乎的混蛋小子了。
我拉开了他的车门,只不过是后车门,陈荣娄以为我要开车,这会儿终于又舍得和我说话了,没好气问我:“会开车吗你?喝酒了还敢上路?”
我凑近观赏他这幅狼狈样,坏笑道:“今天不开车,开……车。”
陈荣娄显然没有理解我的意思,他依旧维持一副看弱智的样子,没察觉到一丝危险。
直到我和他一同进入suv的后座,抬手将自己的裤子解开,内裤扒下,早已涨大的性器因为车内过于狭窄的空间弹到了他脸上,他才变了神色,偏开脸问我要干什么?
我没说话,用行动告诉他。
陈荣娄这张脸很好看,这是我少年时就认定的事,哪怕梦里被冲击过无数次但真到了这时候,我的性器在他肤色冷白的脸上摩擦时,我还是差点一个没忍住射了。
好在我忍住了,但没忍住挺了挺腰,青紫的性器在他脸上摩擦,我舒服的吸气,嘴上没个把门的:“哥,你好骚啊。”
陈荣娄再不懂,这时候也意识到了我要干什么大逆不道的事,挣扎着要起身,眼神像是一副要杀了我的样子。
我被情欲冲昏了头,他那一副受辱了的神情极大取悦了我,动作不由得加快,恰好这时陈荣娄喘着气,转过脸,上身微抬,我眯了眯眼,性器调整位置,猛一挺腰。
“呼——”
太舒服了,陈荣娄的口腔实在是太温暖,我甚至能感受到他的舌头因为抗拒和恶心而舔过我性器的青筋。
我一声声叫着:“陈荣娄,陈荣娄……哥……哥。”
陈荣娄被我压制着无法动弹,我便就着这方便加速了挺腰的动作,一下一下撞在他喉咙深处,感受到他的喉口收缩着吸我鸡巴。
我说:“哥——你的嘴巴好会吸。”
嘶——
一阵疼痛从根部传来,陈荣娄是真狠,牙口轻轻一合,我疼的差点废了。
这下理智算是彻底灰飞烟灭了,我猛地抽出,性器再次打到他脸上,他肤色白,迅速起了红印,看起来好像是被人打了一巴掌似的。
我俯身,怜爱的舔了舔被我打红的那处,在他耳边说:“哥哥,我舍不得打人,但你好狠,不仅打我,还咬我。”
或许是我委屈控诉的模样太过逼真,逼真到陈荣娄都差点以为是他欺负我了,所以原本要拉开车门离开的人愣住了。
要的就是这个时机!
不等陈荣娄反应,我便抬手解开他的皮带,一下扯开西裤,他的阴茎和他的皮肤一样白。
我舔了舔唇,喉咙有些干。
再次看向他时眼神早已没有了一丝清明。
哥对我来说是催情药,是迷幻剂,总能让我失去理智。
我的唇角微勾,眼神不加掩饰地露骨地看他:“哥,好好享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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