纠在一起,但却不显得扭曲,倒像是在恶狠狠地瞥着人,身体随着男人的撞击也伴着节奏摇晃,伤痕累累的皮肉和盘踞在身体上的蛇都覆上了一层汗,像是蛇的眼泪,又像是浇灌莲花的水珠。
让人想起在那位还没有倒下时,封山真的一时风头无两,坐在宴会的中心,穿一身缀着金扣的西装,叼着烟低头要借火,火花在烟头上枯燃一瞬,封山偏过头,透过烟雾冰冷冷的望着在场的来宾,嘴角扯出一个嗤笑,就差把老子瞧不起你们所有人都写在脑袋上了。
人总是矛盾的,既看不起他这种不择手段爬上去的小人物,但权势盛到了极点,坏的明目张胆,又让人不由自主的想要追随他。
所以没人否认封山现在看上去是真他妈太带劲了。
“他的洞紧吗?”霍亭揪住他的乳头,问贺衡。
“紧的要命,比那些出来卖的还要紧,”贺衡被夹的闷哼了一声,用手掰着他的臀,本意是提醒他放松,没想到这么一来他艳红的穴口就直接暴露在了众人的眼前。
“还真是让我们挖到宝了,”万弦用手包住他的阴茎,那里刚刚才射过一次,但因为万弦的手心实在是滚烫,这么一搓一揉又硬了起来。
“宝贝怎么不叫啊,是不是太爽了连声音都忘了发出来了?”
“婊子不是应该最会叫吗?”杜鹤北用手抽一下他已经完全挺立的乳头,瞳孔都在兴奋的充血。
路正清的动作最收敛,但他做了一个很奇怪的举动,把鼻子凑到封山的脖颈旁闻了一下。
“你怎么跟狗一样,还要闻闻他身上是什么味道,”霍家和路家走的很近,霍亭和路正清的关系也不错,因此疑惑地问了他一下。
“没什么味道,就是想闻一下,”路正清摊着手回答他,但他撒了谎,他总不能说真从一个男人身上闻到了点不同的,说不清道不明但又让人上头的味道。
封山被撞的哑着嗓子低吟了几声,好不容易抬起头,望着围在他身旁像鬣狗一样的这群人,恨不得挨个的往他们身上都吐几口口水。
“就这点力度还指望让我叫,随便找个鸭都比你们强。”
封山的臀被撞的泛红,贺衡不断向前顶着腰,一只手掐着他的脖子,插的又快又重,直接用动作恶狠狠地回应他那句不如去找个鸭。
“老子哪里是那些鸭能比的?”
贺衡说这句话倒是真的没在吹牛,毕竟是职业拳击手,又刚好逢上二十多岁精力最旺盛的时候,对那些床上的小情人还留了一点温柔,对封山就真的像是对待死敌,用的还是在拳场上的那套原始逻辑,用拳脚,用身体激烈对抗。
“又硬了宝贝,有这么舒服吗?”万弦用手捋一下封山的阴茎,低头用舌头舔了一下他的唇,只是不敢伸舌头,短短两秒还缠绵地嘬了一下他的唇珠。
封山的唇和他本人性情正相反,几乎红到艳丽,配上他凌厉的五官,站在人群就更加显眼,像某种开到荼蘼的带毒花朵。
“这么慢不如让我操你试试,绝对绝对能把你操死,”
封山的呻吟都含着怒气,但他本身嗓音不错,带点少年人的清亮,被顶的实在舒服的时候声音就哑了下去,沙沙的,让人听见只会更心痒,想把他顶到变调崩溃。
“可是你后面出水了,”路正清冷冷的说了一句,这几个人里只有他还穿戴整齐,衬衣下摆遮住胯,看不出硬没硬,一副好学生的样子。
洞口被粗硬的巨根彻底操开,肠液也顺着往下流,把交合的周围打的湿漉漉,泥泞的水声一听就知道里面会有多湿。
贺衡也是操了几十下就得了趣,龟头顶着前列腺猛撞,刚出来一下又在里面绕着圈磨。
第一次被男人操到前列腺点,说不爽是不可能的,而且这种爽完全跟上位不同,像是钻到了身体里最酸,最痒的一个点,快感像电流一样沿着脊柱上升,直冲天灵盖。
“下一个谁上,还是”杜鹤北用手掐一下他挺立的乳头,低头贴着封山的额头,把他厌恶,嘲讽,又带着点扭曲的兴奋的眼神送到封山的跟前。
“你这个婊子想同时塞两根几把。”
霍亭站在一旁,也听见了这句话,虽然见识过很多种玩法,但他在外面终究要克制地维护自己的绅士形象,就连临时一夜情的对象都要贴心的做aftercare。一身躁火都没有能实践的地方,但对封山就不同了。
一个能把霍亭都惹怒的小人,理所应当的能成为最佳的,没有一点道德和心理负担的性发泄对象。
“也不是不行。”霍亭咔嚓一声解开金属皮带,被西装马甲包裹住的肌肉远比表面上来的夸张,虽然没贺衡的线条漂亮,但看得出是多年自律健身的成果。
“喜欢我的皮带?”他看着封山的眼睛,随意捡起来当做鞭子一样在封山的小腹上甩了一下,立马就浮现一道红痕,蛇目狰狞向下看,却只能像他的主人一样,被人压在胯下无法反抗。
“早说啊,你还喜欢玩这个,”万弦在一旁看了一会,似乎是有点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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