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霍亭的动作。
他们确实是绑在一起的利益共同体,平时交情也不错,但也没好到窥探对方性癖的程度。
“要驯服还没磨掉牙齿的恶犬,当然少不了鞭子和项圈,”像对真的犬类一样,霍亭一边摸了摸他的头,一边吹了一声口哨。
“你他妈才是狗,”封山扭过头,身体却还被人操的一下一下的颤,乳头也在他们的跟前一下一下的跳,上面被人吸的还带着点水渍,甚至还有牙印。
“宝贝,你怎么这么美,”万弦的手包裹住他的胸,使劲往内推,像对女人的乳房一样,期待能挤出一道乳沟,“以后再在这里打点药,揉大一点还能喷奶。”
他这么一说,贺衡的视线也在封山的乳头上停留了一会,难以抑制的想象到封山上面喷着奶,下面喷着水,用手掌握住他的窄腰,狠狠地后入,偶尔能看到他一记锋利的眼刀,用的却还是像在看垃圾一样的眼神。
封山每次一被这群人挑衅里面就夹的更紧,心理快感和生理快感的双重轰炸让贺衡再听到那个“喷”字的时候就真的射了出来。
他戴了套,喷出来的量还是多到在抽出来的时候自己都愣了一下。
“别浪费,”套子里的精液被他用手擦了一点抹到封山的唇边,“不喜欢吗?这可是被你的洞榨出来的。”
他们喂的药带点麻痹作用,那么强的生理快感和刺激让封山的眼神已经有些迷散,眼看着下一秒就要晕过去,却又睁开眼睛,跟贺衡刚才想象的画面一样,用看废物的眼神冷冷瞥着他,用嘴型比了两个字——
败类
贺衡的心里划过一道很奇怪的感觉,像是一根软刺被人拔了上来,有点疼,有点酸,但又有点微妙的快感。
恨远远比爱来的要深刻,贺衡恨封山,恨他恨得每次提起都要咬着牙齿,恨他恨的想要把他的全身骨髓都敲碎,但恨一个人也意味要亲自往自己的心上扎一根刺,从此以后的每一次跳动都带着他的影子。
所以他在封山的眼前又硬了,性器高高挺起,简直像个刚发情的毛头小子。
“宝贝放心,我会很温柔的,”万弦把人抱了起来放在自己的腿上,按着他的小腹往下压,粗硬的肉刃从上到下把人刺穿,他话虽然说得温柔,但操的也是一样的狠。
万弦的经验明显要比贺衡多的多,三四下就能撞到让封山舒服的所有点,而且他喜欢舔人,不是贺衡那种发泄的舔,而是真的欣赏,欣赏封山身上的每一片蛇鳞,欣赏他脊骨上弯曲的每一道线条。
坐在怀里操的姿势很容易给人一种亲密的错觉,万弦舔了一下他的脸颊,抬头看见封山眉尾的十字疤,又十分难以自持地咬了一下他的下巴。
封山在他怀里扭的越来越厉害,他不喜欢万弦这种像对情人一样黏糊的操法,偏偏他扭的越厉害万弦就越兴奋,耻骨的地方已经被打出了一阵白沫,封山的臀擦着他的大腿,一下一下带着肉感的磨。
“宝贝不喜欢吗?”万弦握起他的手,放在自己嘴里舔了一下,带着性交意味的舔,湿软的舌头嘬着封山长着枪茧的指节,低头趁着封山皱眉的时候又用牙齿咬了一下。
他脸颊旁的酒窝有点可爱,但偏偏眼睛又长的有几分邪气,就这么盯着封山,像猎人盯着自己的猎物。
封山没心情纠正他一口一个的宝贝,后面的快感积的越来越多,而且面对面的姿势让两人的皮肉都赤裸的摩擦在一起。
万弦的胸肌是真的故意一下一下顶着封山的乳头磨,他的胸肌练得很漂亮,廓形从某些角度来看甚至是圆的,鼓起来擦到封山的皮肤上的时候总给他一种战栗的爽感。
万弦也爽,他的克制和霍亭的不同,坏也是蔫坏,最喜欢勾着人玩,撩拨的时候要多温柔有多温柔,玩到最后就把人狠狠推开,欣赏那种别人动了真心的痛感,当然,如果这份痛是因为自己的话就更迷人了。
“射在宝贝里面好不好,看精液从你的洞里被挤出来,腿勾着我的腰抖,”
万弦的纹身在兴奋的时候也会变红,金色的竹叶,乍一看像几双渗人的眼睛。
封山知道他没带套,找准时机用手掐住他的脖子往下拽,还是俯视的视角,这家伙的眼里却丝毫没有畏缩之意,微微的窒息感反而让他插的更重。
甚至——
封山从他的眼神里读到点疯狂的意味,他还想让封山掐的更重。
封山正要下手却被他巧妙地躲开了,带着镣铐的手在挣扎中叮当作响,甚至把手腕的皮肤都磨得发红。
“宝贝,你不会真的想把我掐死吧,”
他用手摸着封山身上的蛇首,语气间没了刚才吊儿郎当的劲头,眼神却阴沉下去,巨根往里面重重的向上顶,骑乘的姿势让封山的臀显得更加挺翘,粗硬的阴茎从洞口中进进出出,像一场色情的黄色直播。
“别他妈装了”封山仰起头,做了一个让在场所有人都意外的举动。
他扭着腰,自己在男人的腿上上下起伏,主导下的抽插频率甚至比万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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