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完了。”陈粟踹了他肩膀一脚,转身就想跑,却被身后人扯回来。
滚热的呼吸打在耳边,烫的那一块肌肤都红晕起来,陈粟把脑袋一偏,他最烦齐颂这样,他想逃离有一部分也是因为这个原因,尼玛性欲太强烈了,每次时间还长,他真受不住,人人都说射的太快是一种病,他想说,不射也是一种病,齐颂真他妈应该去男科医院看看。
“我用去爷爷生日那天抵。”
齐颂抱着陈粟,讨好地亲了亲白玉坠般的耳垂,手指往下探,揉上陈粟的小逼,捻搓小小的阴蒂,稠糊糊的粘液很快流了齐颂一手,手指挑开阴唇熟门熟路地找到陈粟的敏感点开始抠挖。
听到这话陈粟渐渐停下反抗,他抿紧嘴巴,本来就红的唇更添几分艳色,娇媚的呻吟声还是不免溢出,白皙的脸庞染上绯红,水光粼粼的眸子垂下长长的眼睫,抓紧的手卸了力,搭在齐颂手臂上被带动着摇晃,神色晦暗不知在想什么。
淫靡水声渐渐,陈粟带着媚意的双眼怔怔看向身下不断起伏的头颅,嘴里情不自禁地发出浪叫,白玉般的脸颊渗出嫣红一片,手指恶劣地抓紧齐颂的头发。
操吧,齐颂,那天过后就再也操不着了。
六十大寿的头天晚上齐颂就坐飞机走了,从关门声的那一刻陈粟的眼睛就睁开了,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整宿都没睡着,大脑像是有根弦绷着,脑海里一遍遍过这天的计划流程。
即使揭发了齐颂的恶行,陈粟还是觉得不保险,万一齐明德没管住齐颂,又让齐颂跑回来呢?那他该怎么办?等死吗?惨烈的下场他想都不敢想,根本不敢深思。
他要逃,逃的远远的,即使丢下一切。
快天亮了陈粟才堪堪睡着一小会,即使到了早晨他也不敢起床,一直在床上熬到中午,因为不上学的时候陈粟一般睡到中午才起,他不知道齐颂有没有在卧室装监控,不敢贸然改变以前的习惯。
闹钟终于响了,陈粟起床去了衣帽间,把之前女装用过的假发放到双肩包里,外加一双烂大街的小白鞋,做完一切后神情自若地背着包出了门。
还要感谢齐颂上次的毒打让他知道原来一直有人在监视他,也好一步步完善他一开始的逃跑计划。
在外面吃完午饭后,陈粟转身去了以前租的老房子,几乎每次齐颂不在,他都会回这里。
这次他翻找出以前妈妈留下的衣物,一件短款粉色棉服和一条黑色鲨鱼裤,也一并塞到包里。
很多东西他现在没有能力带走,他能带走的只有这两件衣服和一块观音玉佩。
那是妈妈的遗物,都说男戴观音女戴佛,妈妈的脖子上却时常挂着一尊玉观音,还十分宝贝。
陈粟将红绳解开系上自己的脖子,他平日里不敢戴,唯恐有磕碰,今天要跑路了,必须带走。
期间齐颂有发消息,他和以往一样应付,窗帘都被拉死,房间里光线昏暗,手机屏幕发出的白光照着陈粟莹莹如玉的脸庞,他出神地望着聊天界面,身体一动不动,信息来了也不敢马上回,一定要隔很久。
因为他从不秒回齐颂。
一直抱着包等到下午三点才出门去电玩城,这家电玩城他背着包踩了近一个月的点,与以往不同的是,以前包里被他故意塞满零食,现在都是些衣物。
电玩城鱼龙混杂,什么年龄段的人都有,尤其是快旁晚,来的人更多。
他心不在焉地玩着游戏,双眼放空,心却如雷震般跳动,电子屏幕上是一次又一次的gaover,他重复手上的动作,不在意人物的血条,只是机械地开了一把又一把游戏。
一把没赢。
人越来越多,陈粟背着包去了厕所,这个厕所的位置非常巧妙,单行通道,远看只能看到盥洗盆的位子,根本看不到人。
这也是为什么陈粟要敲定这个电玩城。
他一个转身进了女厕所隔间,万幸此时女厕所里没人站着等位。
旁边的隔间传来女孩打电话调笑的声音,陈粟心跳如鼓,哆嗦着脱掉衣服,拉开背包拉链开始换装。
很快陈粟就换好了,他戴好口罩,将衣服全都一股脑塞进包里,顺便把齐颂买给他的手机也一并扔进包里,电话卡被他下了放进口袋里,暂时不扔,它还有最后一个用处。
走之前他还把厕所里的黄色警示故障支架立在那个隔间门口,距离包被发现应该还能挺一段时间。
他详装淡定地走出厕所,双手插兜,他的骨架本来就不大,腿又直又细,只是身高比一般的女生高而已,一头齐腰长发最能迷惑人,远看就是个大长腿时髦美女。
他出了商城门就迫不及待地打车去了火车站,看着窗外飞速掠过的夜景,陈粟的心都快跳到嗓子眼了,不断用手机敲出机械女声催促司机师傅快点。
车站到了,他买了去g市的票,但其实他中途会在s市下车,他担心齐颂万一有车站的工作人员朋友,会查到他跑去哪里了。
这一个多月他每天惶惶不可终日,能想到的插漏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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