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齿相依呼吸交融间,只有墨翟和公输班心知肚明,这是独属于两人的秘密,他们不仅于此地谈论此刻,更在提及忘川初次贪欢的夜晚。墨翟想,他费心教学过去的自己,这也应该是属于他的奖励和报酬。
“公输先生……”
“依智……”
得不到应有的奖励,墨子仅微微失落,只低声唤着前辈的名,换得的却是墨翟更拥紧的亲吻和公输班顺着环抱着他的手臂的安抚,今夜本就似缥缈幻梦一场,他拥有和体验的已足够多,幸福如春芽般降落于胸膛生根发芽蓬勃成蔽日巨树,他转而摁住前辈白玉脂膏般柔韧弹性的大腿根,缓缓流滴的粘稠是墨翟的、也有先前他于股缝中蹭上的。
可谓完全是初次的陌生体验经历,他求助地看向同墨翟拥吻的公输班,却没有丝毫施以援手的意味,只得按照往日清理器物的经验,生疏僵硬地试图将手指缓缓探进一个指节,陌生的柔滑软热将他亲昵地迎入吞食,似一汪温暖的泉眼沁湿着手指,又如破晓时刻的花苞蕴满晨露,指尖朝着绵软蕊芯按压破开后摇落满手淋漓清液,挤挤攘攘地裹住缠绕着指腹,白浊被推挤而出滴落于床铺,是墨翟留下的,是未来的他留下的。
“呃!墨翟,你先住手……”
无意识作恶般屈起指节,似是刮蹭到何处肉褶,公输班忍不住闷哼呜咽出声咬在墨翟唇畔,恨恨瞪了他一眼,见此情景,墨子粗糙厚实的手茧更是忍不住摩挲着那敏感之处,逼得前辈如离水之鱼在颤抖挣扎着急促喘息,双腿乱蹬着结实的腿肉紧紧夹住墨子故意作乱的手腕,指节因用力抓住墨翟的小臂而泛白,原本疲软的事物也缓缓半硬着立起,往后贴靠在墨翟怀中蜷缩着抗拒过于突兀的刺激,墨子刚发泄过的欲望于公输班原本略带埋怨又转而变得了然的目光中傲然挺立,有些羞赧着试图弯腰掩饰,他不愿落得个轻狂好色之徒的印象。
这怪不得墨翟,初识情欲确实美妙,这滋味让他食髓知味念念不忘,公输班想着,便用脚背暗示性地鼓励似的在墨子宽厚的脊背上蹭滑过,颇有些自得,他可谓向来对墨翟这位后辈大度雅量。
得到肯定后,墨子将自己的欲望和前辈的握于手掌中在一起套弄着,若论尺寸,公输班的在同龄男性中算得为中上之姿,只可惜在墨子过于粗壮的阳物衬托下,显得格外白净秀气。他掌握着两人的欢愉,抚过敏感的头部带来阵阵刺激,彼此相互亲热地挤压磨蹭引得更重的快感诞生。不够,还是不够,手上黏腻的是彼此欲望缓溢出的前液,墨子想念的却是刚才于公输班体内涓涓流出的满手淋漓,若是那湿热温润之处能将自己包住……他越过公输班情动的脸庞,与此同时,墨翟正默契般抬眸,对峙着看向彼此。
若是旁人看来,他的外貌比起墨翟年长些许,更添风霜之色,更有墨家钜子于列国游学周旋的压迫感,认真算起,却是他其实更为年轻,他不怕与墨翟对峙争抢,甚至有点妒忌此时的墨翟,他只在意心悦之人能否允许他进去那念念不忘的缠绵悱恻之地,于是他便求着公输班,不再是往日公输先生的称呼,而是胡乱地、急切期盼地喊着前辈的字。
“依智、依智……”
“依智……”那声音里多了些恳求的意味。
心下柔软一片,正如先前被拉着跌坠入红尘软帐的墨子,公输班他无法拒绝,也没有理由拒绝,他是墨翟生前的过去,他是突然闯入的过往岁月,他即将未知地走向既定未来,公输班便向墨子伸开双臂舒展着敞开自己,正要拥那故世的有情人入怀,给予他于远行离别前那注定会被隐入记忆深处的甜蜜,身后的墨翟突然摁住他的臂弯将他拉回,神情带着些不情愿和抵触,“依智,今晚够了。”
“墨家钜子乃兼爱贤明之人,想必不会与过去的自己置气。”公输班依旧对墨子张开双臂,袒露着一切,蛊惑般允诺着他更深的进入,又转头于墨翟耳侧呢喃安抚,“我们得让历史闭环,不是吗?”他知道墨翟从今晚中获得的不止于前戏的抚慰。
那是和用唇舌舔弄完全不同的体验,墨子掐着公输班的腰慢慢进入,臀肉红痕上又即将覆上新的红痕,他原本不想如此笨拙,只是那软腻湿滑的甬道被墨翟开扩得很好,虽再次被撑得满满绷紧,仍似没有阻碍般吮吸着直把他往里带,热热切切地围上来裹缠吞吐着他的全部欲望,根本容不得他显示有半分游刃有余的裕度,因着含不进全部,前辈的唇舌便只刺激着他的敏感之处,现在整根阳物都深埋入温暖的体内,照顾得宛若泡在温水般舒适顺畅,停住的汗水又开始冒出,相触的掌心变得湿漉漉,汗从额头鬓角流下,进入前想的徐徐图之已成不自量力的幻想。
他克制不住着愈发大力摆腰往里深凿破入,公输班内部深处墨翟留下的精液被他离开的阴茎带出,滴淌在狼藉的床铺上,他努力拙劣地寻找戳弄着前辈敏感之处想带给他同样的欢愉,却不想自己巨大的阳物不需任何技巧,便能狠狠擦过那处凸起带起灭顶的快感浪涛,疯狂痉挛绞紧的滚烫软肉甬道吸夹着、刺激着他,逼他在带出墨翟的精液后又要公平地用自己的来填满,以满足前辈的饱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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