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随着匠人的肆意摆弄而成型。
他伸手插入公输班柔软的发丝,却见前辈抬眸看了自己一眼,水光潋滟、面带春情,好看得他直愣住,舌尖从头部敏感的孔洞舔过,收起牙齿包覆住狠狠吮吸,几个吐息之间,墨子丢盔弃甲溃不成军输得一败涂地,甚至连推开都做不到,呼吸于此变得急促艰难起来,只能捂着眼睛重重喘息以求一点稀薄空气入肺,止楚攻宋太忙,他多日不曾发泄的欲望一股脑射了出来,心跳如雷快要蹦出随粗重喘息剧烈起伏的胸膛般,直射得他脑袋嗡嗡、两眼发直,原本沉甸甸的囊袋轻了不少,可谓是将多日的大半存货都倾吐个干净。
“这么快,墨大夫是不是不行啊……唔!”
将口中白浊吐出,公输班装作惊讶地取笑道,原本只是在他身后按摩着过度使用腰腹的墨翟闻言,从背后贴靠了上来,手指抹去他唇边残留的白浊,用胡茬厮磨着他刚发泄完的敏感身体,揉捏着他的胸乳成任意形状,惹得公输班停住话头怕痒般躲避他的动作,好像惩罚着他刚才的戏弄之言。
因着出身微寒游走大街小巷,听得过许多市井中下九流话语,虽从不参与附和,墨子也知道嬉笑一位男性不行可谓是羞耻之言,射精后的茫然让他脑袋空白迷惘眼神怔怔,那一瞬犀利逼人的舌也丧失了往常的激昂而变得迟钝,只得下意识寻着公输班的手心带些亲昵的意味慢慢蹭着,抬头却见墨翟探身从床案头拿出块手帕垫于公输班身下,准备先简易清理下怀中人体内甬道中的正缓慢溢出的精液,认真叮嘱道,“事后记得帮依智清理,不然留在体内第二日,他会很难受。”
原本惬意饱食倚靠在墨翟怀中的公输班闻言,懒洋洋地摊开屈着的白皙双腿,于墨子面前神情坦荡地泄露出潋滟春光让他看得真切,穴口只是略微红肿泛着深粉,随呼吸起伏湿漉漉地轻微翕张着,有白浊似雨露般水光淋漓淌着滴落,无法想象正是如此狭窄的甬道刚才吞食未来自己如此勃然的欲望,他的呼吸随绮丽艳色而停滞,缓缓才吐出一口气,他想着,公输先生好像变了,是他,墨翟,那位未来的自己,发生着许多他尚不曾知道的缱绻故事。
白日中往日似凛冽松雪般冷淡傲然,只有与同好谈到兴趣所在才见雪色消融笑意浮现,公输班于今夜却像被情欲滋养中生出鲜活春色,唯有夜晚间有情人无数次缠绵、交融才能得此漾漾春色粼粼春潮。
他义无反顾投身于风霜雨雪且无悔为苍生赴火蹈刃奔走呼告,只是于此地此刻忽有些许羡慕。
因提前窥见忘川一角,而羡慕着那些因生逢乱世而不可得的安宁和尚未发生而不可知的情谊。
突然间,公输班抬腿挡住墨翟于身侧正欲探入清理的手指,反而轻轻点踩在墨子汗津津的胸膛,不见光的脚踝白润得令人晃神,虚虚踩在深色肌肤之上更显衬着莹玉雪色,感受着瞬间僵住的赤裸身体,缓缓向下于他紧绷的腹肌处摩挲挑逗,墨子伸手扶握住了这愈发朝下作乱的脚踝,忍不住用指腹悄悄抚摸温润细腻的触感,似是预料随后之事般,好不容易恢复平稳的呼吸忽而错乱了一拍,所幸黝黑肤色掩盖住涨红而显得不那么窘迫,勾得他喉间发紧热意滚滚再度席卷而来,抬眼望进前辈意味不明的眼眸,里面完全映着是他的身影,公输班眉眼浅浅弯着,语调轻柔而又带着莫名的愉悦,“墨翟,你帮我清理吧。”
他从来都只唤他们墨翟,一样的名字,一样的称呼,可他们都分得清,他在呼唤着谁。
动作生涩着,墨子侧首吻住公输班的小腿,无声回应着他的呼唤,学着墨翟的样子细细亲昵舔吻,绵密的吻亲过敏感的膝盖内侧,故意般咬弄吮吻留下属于自己的濡湿水痕,唇间呼出热气扑在其上打得人一哆嗦,他的胡茬疏于打理而长起来,于肌肤上缓缓蹭过,些微扎疼反而使人心痒酥麻难耐,明明是前辈,却选得如此一副稚嫩相貌,总让墨子他忍不住回忆起些什么,恍惚间,只觉就好像鲁地的日子如溪流分岔,走向一条未知的河道奔流入海。
公输班舒服得眯起眼睛,思绪飘向忘川第一次温存的夜晚,因初次不舒服于别扭怪异的进入感,他抬起腿轻踹在墨翟肩头阻止着他的动作以求片刻缓息,墨翟握住了他的脚踝,彼时恰如此时,他也是这样耐心安抚着他,就像封沉于幽暗水底的记忆翻涌而上,催促着、驱使着他理应如此欢爱抚慰心悦之人。
焉能飞鸿踏雪留无痕,纵使仙术忘却,今晚的情欲于墨翟体内终将悄然刻下永恒的踪迹,等待日后倾巢宣泄而出。
将手插入墨子粗硬的发间,奖励般轻抚捏揉着发烫的耳垂后放开,把他散落的杂乱发丝整理于耳后,公输班真心实意地感叹夸赞道。
“墨翟,你在今晚真的学得很好啊。”
闻言,隐秘的欢喜于墨子胸腔中诞生,荡漾着满溢着,如山雾氤氲弥漫充斥着整个心房,他用脸颊蹭着公输班尚未收走的手腕,想膝行着向前俯身,去追寻前辈柔软湿润的唇作亲吻以换得一点今晚微乎其微而又理所应当的奖励,却见墨翟预判般先行一步强势半抱半搂着公输班裸露的肩靠于自己身上,低头同他接吻纠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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