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在太庙外面,至于徐盛、陈宫他们则去肃清残余力量,将宫防完全掌控。夜风呼啸,天上飘起了雪花,林墨打了个哈欠,有些乏了,这种等待是最无趣的。“他在干嘛呢?”张辽百无聊赖的说道。见张辽想招手询问守在门口的御林军,赵云直接接话道:“没做什么,哭,偶尔骂上几句大将军和允文呢。”“这么远你也能听到?”张辽有些诧异。赵云只是淡然一笑,也不解释这异能。二人在打趣的时候吕布走到林墨身旁,蹲下了身子问道:“什么时候可以动手。”林墨摇头道:“不急,总是要等这件事彻底传开了再说,一个月吧,那会刚好开春,光阴恰好。”吕布默默点头,一个月,确实也是要的。首先是要让这件事发酵出去,到时候禅让登基也就显得名正言顺了,再加上这么重大的事情,光是自己人还不行,必须把平日里的墙头草也握紧了,还得调查清楚那些人是愿意给汉室陪葬的。“问你个事。”林墨没有吱声,只是看着蹲在面前却也只是俯视自己的老岳父。“我经常跟你……也跟麾下文臣武将说,若是没有你林允文,就不会有我吕奉先的今日,今天我也想问你个问题。”吕布停顿了一下,嘴角勾勒轻笑,似乎这样气氛能自然一些,“若是没有我吕奉先,你林允文能有今天吗?”林墨没有愕然,甚至没有任何的表情变化。这样的问题,他从来都知道,自己当然是帮助了老岳父足登天下,可若是没有老岳父推心置腹、毫无保留的信任,那些所谓计谋未必能如愿施展。找曹cao?找刘备?且不说这些计谋能不能顺利实施,但过程里免不了是要受气的。退一万步说,他们就是再把自己捧在手心,也不可能像老岳父这样拿自己当亲儿子对待。不过这个节骨眼上老岳父突然问这样的问题,显然不是想跟自己舒展情怀的,他扫了扫一旁的丹陛,顺势坐下后长吁一口气。“岳丈大人是想跟小婿谈论大位归属的问题吗?我记得岳丈大人跟小婿说过,你对九五之尊的位置不感兴趣,更愿意让小婿留守都城,你到边城厮杀,护佑子民来着,对吧?”“此一时、彼一时嘛。过去不感兴趣,可是现在,还是有点想法的。”吕布丝毫不遮掩的说道。“那天在城外突然停下来休整,然后你就把他叫了过去,是不是也谈了这件事。”林墨扫了一眼在旁边的贾诩,后者赶忙将目光转开,还挪动步子走远了一些,表示这事跟我没有半毛钱关系。“岳丈大人可知,虽则是刘协禅让,虽则是他先动的手,从道义上来看,我们似乎占了优势,可终归是难逃窃国骂名的,这样的位置,你真的想要吗?”林墨肃然问道。“我吕布一生背负的骂名何其多,三姓家奴都跟了这么多年,不在乎多一个篡汉逆贼的名头。”吕布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余光却在扫视着林墨。孩子,这骂名我背的,你就没必要再背了。在这个重名节胜过性命的时代里,吕布不愿林墨登基之后是这样的一种局面。林墨看着老岳父,许久,才叹了一口气,“岳丈大人既然决定了,小婿当然愿听从安排的。”“舍不得大位?”吕布歪着脑袋打趣道。“正如岳丈大人所说,没有岳丈大人,也不会有小婿的今日,我们是一家人,谈什么舍得舍不得呢。”吕布满意的颔首,“你能这么想便好,放心吧,我在这个位置待不了太多年月的,早晚不也是你的。”说着,他重新起身,走向太庙。“岳丈大人。”林墨起身叫住吕布,朝着他的后背拱手,“孩儿铭记岳丈大人的恩德。”吕布别过半张脸来,露出一抹得意的笑后,走的洒脱快意。他知道,自己还是为他做了一些事情的。“你的性子也不是担心骂名的人,你是怕自己登基后,太尉要去戍边,从此再见可就难了,不舍得吧?”≈lt;div style=”text-align:center;”≈gt;≈lt;script≈gt;read_xia();≈lt;/script≈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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