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景色让闻劭直接愣住,全身只剩下生殖器处灭顶的快感。
接着江停伸手掰开自己圆润挺俏的屁股,扭动着腰把穴口对准缓慢下压,肉刃破开平日里隐秘无人问津的后花园,直至完全进入。
极致的爽意让闻劭倒吸一口冷气,江停的脸因为他的进入带上些许绯红。
他的主人,在享用他。
“主人好紧。”
“给你的赏赐。”江停的手抚上他的脸,肉穴夹得更紧了。
“嘶——”
江停坐在闻劭身上起起落落,红嫩的小穴完全容纳住青筋盘缠的肉柱,每一次都是完全抽出,再完全进入,双手还游刃有余的给闻劭的领带重新打了个节,卡死在闻劭的脖子上,给予他眩晕的窒息感。
看着江停肆无忌惮地玩弄着自己的性器,把自己操的热火朝天,肠道分泌的淫液四处飞溅,闻劭极力忍耐住挺腰的冲动,压抑着自己的本性。
“主人…求您叫出来。”闻劭看着神色迷离的江停低声请求着。
这个姿势本就进得深,江停一开始还能忍住不发出声音,顶多喘几声,过了一会前列腺被狠狠蹂躏,江停就有些使不上力气,性器顶端流出不少清液。
“动一下。”他停下动作歇了一会后又下令,重新用肉穴操着闻劭淫猥的阴茎。
为了给主人更好的体验,闻劭在江停身体往下坐时顺势把鸡巴往上顶,两人默契的抽插着。
肠壁的一吸一吮让闻劭的兴致前所未有的高,肉体的交合声绵延不断,闻劭专挑凸起的腺体顶弄,敏感的软肉都变得有些麻木,只剩下无边无际的快感。
“主人……”
“再喊一遍。”
“我的主人。”
“再喊一遍。”
“我亲爱的主人。”
江停的臀尖在一次次顶撞中都带上了粉色,汗水浸湿了两人为数不多的衣服,闻劭径直把阴茎捅入深处,突如其来的深入像海啸袭击,直接淹没了江停。
“嗯啊———”
带着媚意的叫床声贯穿闻劭的耳朵,他提出的要求终于得到了反馈,强烈的快意让江停浑身的细胞骚动不宁,大腿细细打颤就连脚趾都蜷缩住,比射精感更为强烈的尿意直冲云霄,淅淅沥沥的尿液混合着白浊一同喷出,射向闻劭的小腹。
肠道痉挛收缩,闻劭还控制着精关没有射到里面,阴茎依旧卡住疯狂流水的后穴感受着一波又一波的紧压。
主人还没让他射,尽管他爽得快要死了。
肉体贴合,江停的衬衫也染上了不少浊液,余韵过后,才发现自己射出来的居然是尿液,他恼怒开口,第一句话就是:“你不许射。”
“这几天都不做了!”江停赧然的拿纸巾擦着体液,擦了擦发现不对,“你来擦!”
闻劭失笑,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宠溺。接过纸巾细致的给江停清理了下,依旧挺拔的性器还在对方体内潜伏待发。
尽管射不了,但恼羞成怒的主人还是很可爱的。
仪器发出滴答滴答的声音,套着监护仪的手指不动声色的动了动,江停能感觉到自己的意识正在回笼。
身体依旧存在的危险感知在告诉他,他该睁眼了。
“继续睡吧,我会带你走的。”
这个声音似远似近,是谁在说话呢?是杨媚吗?
冰冷的针尖精准地对准了他的静脉,透明的液体缓缓注入他的体内,带来一丝凉意,他的睫毛轻轻颤动着,似乎想要努力睁开双眼,但终究还是没能成功。
“睡吧。”
片刻后,针头从他的身体上拔出,他感觉到自己被人轻柔地抱在怀里,身体被暖意所包围,江停的思绪渐渐模糊,重新陷入了沉睡之中。
郊外的一栋别墅里,暖黄色的吊灯散发着柔和的光,整栋别墅都弥漫着一种温暖的氛围,如果不刻意去观察,很难发现所有窗户上都安装了厚厚的钢板。
这种不协调的存在,使得原本温馨的环境多了一丝诡异。
“真的不把他给锁上吗?”金杰问一旁的男人。
闻劭并没有停下手中的动作,他正在细心地给别墅的各个角落贴上防撞角,“不用,锁着不舒服,已经给他打药了。”
“……”
“他要是跑了你可就等着后悔吧。”金杰恨铁不成钢,真想撬开对方的脑袋看看是不是全是水。
“他跑不掉的,”闻劭平静地说,“我不会再让他离开我了。”
————
几天后的一个夜晚,闻劭像往常一样走进房间查看江停的情况,给江停打了一管葡萄糖,药剂的效果比想象中要好,这么多天了他依旧没有清醒。
闻劭在床沿轻轻地坐下来,从被子里拿出他的手,从指缝舔到指尖,再含在手里啃噬。
三年的昏迷让江停消瘦不少,就连手上都没了多余的软肉,骨头只被一层薄薄的皮肤覆盖。
闻劭解开自己的裤子,把性器从内裤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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