释放开来,用江停的手握住那根仍在蛰伏的私处。
江停的五官被柔光轻轻笼罩,原本就英俊的面容显得更加温和而迷人,睫毛根根分明,空气中弥漫着一种独特的气息,那是属于江停的味道,淡淡的,让闻劭感到无比舒适和放松。
他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了节奏,那些被深埋在心底的欲望,如同一股黑色的潮水,淹没了闻劭的理智,让他陷入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冲动之中。
对着江停的脸,手也开始了动作,紧贴着掌心的事物开始小幅度地顶送,闻劭俯下身,软热的嘴唇覆上了颈侧的皮肤,嘬住吮咬,得到些许纾解的下体却更加庞大,甚至硬得发疼。
在寂静的夜晚,听觉和触觉被无限放大,闻劭能清晰感受到江停的手在他阴茎上,不停地摩擦着冠状沟。
是江停的手,这个认知让闻劭浑身都烧了起来。
两只手律动着,阴囊猛地收缩,喘息声从嘴边溢出,小腹一阵痉挛,炙热的精液直冲精关脏了江停的手。
闻劭坐起身来看向凌乱的现场,在他准备去拿毛巾清理时视线撇过略带弧度的被单。
“你也有感觉吗?”闻劭掀开被子笑了下,喃喃自语,“要我帮你吗。”
江停还在昏迷中,闻劭三两下就把衣服扒干净了,目光在他身上巡视一番,秀气的浅色性器受到刺激微微挺起,会阴的下方就是嫩红色的肛门,紧紧闭合一副未遭侵犯的模样。
闻韶把他的一条腿架在肩上,拿过床头柜早已准备好的润滑剂,挤了一大坨在袒露的穴口上,手指裹着润滑剂探入门户,粗糙的外来物种让昏睡的江停不自知地蹙起眉。
“很难受吗?”闻劭看着他的神色,注定得不到回应的继续抽插着手指,直至毫无阻碍后又加了一根,“一会就好了。”
三根手指在甬道里胡乱探着,还时不时在户门刮搔几下,过多的润滑剂把阴毛浸得一塌糊涂。
抽出手指,经过一次爆发的性器重新高昂着,闻劭两手托着江停圆润的屁股,硕大的龟头对准了又重新合上的小口缓缓磨蹭,淫秽的硬物被流出的润滑剂染上一层水光,艰难的“噗嗤”一声插了进去。
“你好热…”
陷在昏迷的江停抽搐一下,闻劭愈发饥渴地彻底捅了进去,未经人事的地方疯狂蠕动着肠壁接纳新事物,还没等适应几分,闻劭又抽出性器,再完全深入,一动不动地观察着江停发抖的大腿根,像是有几分新奇,然后低低笑出声。
“江停…你好敏感,”闻劭腰腹一便挺动,一遍咬吸着他胸前的红点,“这样是不是就离不开我了……”
江停的屄口被插得汁水横流,两人交合的地方白沫四溅,身下的床单都湿漉漉的,散发着情欲的腥臊味。
粗大的肉冠一下又一下的快速顶向深处,擦过敏感的前列腺,每顶一次江停就抽搐一次,薄如蝉翼的小腹被粗壮的性器顶起一个小凸起,充分容纳横冲直撞的阴茎,粗暴的性事让江停流出不少前列腺液。
江停觉得很难受,整个人像是被滚烫的火棍贯穿,四肢一点力气都没有,想睁开眼,但眼皮太过沉重。
他只能感受到有东西在他的身体里撒野,野蛮的动作把他的呜咽封印在嘴边,委屈的小嘴紧紧吸着罪魁祸首,让闻劭迸发的愈发困难。
平坦的胸脯上全是闻劭吮吸出的齿印,臀肉被掰开,白皙的皮肤上全是闻劭留下的红痕。
不知道戳中了哪里,江停嗯哼一声,阴茎猝不及防喷出一股浓精,三年未发泄过的精液黏腻至极,像鼻涕一样粘稠,沿着性器流下。
穴口的媚肉死死捆缚住硬物,火热的肉棍抵到最深处,滴水不漏地让甬道尝到他的味道。
闻劭抱住江停等过一阵一阵袭来的快感,嘴唇相贴,灵活的舌头开始勾勒着唇瓣的轮廓,闻劭只能听见舌头搅动的声响和自己震耳欲聋的心跳声。
半软的性器从屄口抽出带着点点白浊,闻劭不满地皱起眉头,仔细观察过分蹂躏后充血发肿的地方,从床头柜里拿出一管药膏和肛塞。
先是仔细消毒后挤上药膏,抹匀在肛塞上,塞进不停收缩的穴口,堵住所有想流出的精液。
先将江停小心翼翼地抱进浴室,仔细地为他清洗着身体,看着那具精瘦的身躯,心中不禁泛起一丝心疼,为他擦拭干净后又找来一套干净整洁的睡衣为他换上。
然后把床上已经弄脏的床单撤下,换上一条崭新的床单,做完这一切之后,闻劭才转身走进浴室。
站在莲蓬头下,让冷水尽情地冲刷着自己的身体,不知过了多久,当感觉到自己的皮肤已经被泡得有些发胀时,才关掉水龙头。
用毛巾擦干身体后,随手裹上一件浴袍,回到卧室,看到江停安静地躺在床上,闻劭走到床边,静静地凝视着他的睡颜,眼神中充满了温柔。
他轻轻地爬上床,从背后紧紧地抱住江停,感受着他的体温和呼吸,把头埋在他的颈窝处,嗅着他身上独特的气味,嗓音沙哑:
“现在是我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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