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注视起它来,「叛国罪呢?」
张丝思也被他的大胆举动吓倒了,但很快冷静下来分析:「这里已经被警方包围了,只要打破这面玻璃,再一口气冲出去外面的草坪,跨过栏栅应该还是可以逃的。」
这栋大楼除了大堂装修具气派外,正对着他们位置的落地玻璃窗外是一块草坪组成的小花园,应该是给在这里的上班人士作休憩用途,但今天是假日所以花园没有人。本来这里属於私人地方,警察也不会强行冲进来,他们目前被在大堂锁着前门的示威者x1引了注意,暂时没发现到他们三人在大堂里头的小动作。
聊了几句,钟裘安终是投降了般叹了口气,说:「撞吧!除了打破它我们也没办法了,後门应该已经被警方守住了,我们钻出去都是自投罗网,还不如拚si一博,在这里耗只会引来更多的警力而已。」
郝守行朝他举了一只拇指,「人民英雄要懂得取舍的道理。」说罢,便举起了锤子,一下子朝落地玻璃打下去。
玻璃发出一声巨响,x1引了部份人的注意,但玻璃窗上只是出现了几道裂缝,不足以打碎。
「我们来帮你吧。」有几名年轻人凑过来,用手肘撞了撞那面玻璃,又掏出了钥匙朝裂缝打了两下,有些人则在周围找着有没有能帮上忙的y物工具。
钟裘安在附近找到一辆清洁工人的手推车,朝他们的方向大声喊道:「所有人退开!」
几名年轻人马上反应过来,跑到钟裘安的身边,几个人倒数着三二一,一起朝着落地玻璃撞了过去!
砰呀──玻璃上的裂痕终於扩散了大半,似要碎又还未碎的样子,引起了大堂前面的人的注意。
钟裘安喘了口气,说道:「警察快注意到我们了!我们的动作要更快!」
郝守行再度举起了锤子,用尽气力打下去,终於打出了两个拳头般大的洞。几名年轻人一同合力推着手推车,先後退然後再一鼓作气冲过去撞。
又是一声巨响,连外面的警察都留意到了,他们一群「暴民」竟然在玻璃窗上打出一个刚好弯腰就能跨过的洞口,气愤地举着大喇叭朝他们大吼:「里面的人请马上停止暴力行为!你们已经违反了刑事毁坏罪!马上投降!」
可惜里面的人当他们都是在放p,只关心眼前的状况,虽然洞口被打出来了,但要通过那麽多人还是很困难的。
郝守行首当其冲做第一个穿过洞口的人,他先是四处张望,再回头朝他们说:「这里没有其他人!快点过来!只要再跨过花园的栏栅就行!」
张丝思也马上穿了出来跟他会合,紧接着其他人也跟着他们的做法,随着穿过的人越来越多,郝守行越来越心急,隔着玻璃对还在里面礼让着其他人通过的锺裘安又急又怒地大喊:「si钟裘安,还不快si出来!」
钟裘安朝他笑了笑,摇摇头,此举让郝守行的心如坠冰窟,全身气温瞬间冷了大半。
他怎麽不明白?钟裘安这个人除了胆小,英雄主义毛病还要极严重,作风跟五年前始终如一,宁愿一人受罪换其他人平安,却让身边的人为他担惊受怕,他自己则是毫不在乎的一副无所谓态度。
终有一天他会被自己的圣父病害si的。郝守行气得口不择言。
注:臭格=拘留所
郝守行隔着玻璃对着还缩在里面的钟裘安破口大骂,什麽难听的脏话也喷涌而出,让周围的人一顿目瞪口呆,张丝思有些虚弱地拉了拉他的手,说:「你……」
郝守行置若罔闻,甩开了她的手,打算又钻回去拉钟裘安出来,其他人马上冲过去阻止他。
钟裘安苦笑地道:「你们先出去吧,我会再想办法的。」
在众人拉着郝守行的期间,警察终於突破了前门的障碍,朝他们大举冲入,引得还未来得及走避的人四处流窜。挣扎之中的郝守行突然有种想大吼大哭的冲动,但他只能看着自己的身子被越拉越远,最终钟裘安的身影已经在他的视线范围消失,穿着一身厚重装备的防暴警察占据了他的视野。
他接下来好像失魂了似的,跟着大家一起跨过花园的栏栅,跳出去。幸好外面确实没有人看守,总算能暂时逃离了警方的包围离开。
还留在大楼里的钟裘安弯起腰,消失在人群的视线中,他知道自己不能再跟警方正面纠缠下去,所以在警方破门而入的一刻他已经像兔子般竖起了耳朵,马上弯下身,成功利用了人群众多的便利,在无人注意到的情况下顺利0到了上二楼的扶手电梯,跨过了『不准进入』的牌子,连0带爬地上去。
当他终於到达二楼时,终於松了口气,这一层几乎只是普通的写字楼办公室,警方暂时是不会上来的。
这次他不能再英雄主义发作回头叫上其他人了,不然就真的一个也逃不了。
钟裘安暗自回想,他觉得郝守行骂得他对,他的x格让他不能当一个扔下其他人独自跑掉的人,但奇怪地自己上楼探索就可以。
如果有机会的话,只好回头再请为他受尽惊吓的郝守行和张丝思吃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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