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吧,但前提是他要安全地逃出去。
在他四处探索时,留意到周边也有几个人在,明显不是在这栋大楼工作的人,应该跟他一样是偷偷上来的,几个人打了个眼se,继续保持沉默,四处找出路。
钟裘安在这一层游了一圈,终於在一个写字桌前坐下,心里觉得不妙,他错过了最佳的逃离时机,而在二楼几乎没有能逃出去的路。他除了躲在这里等待楼下的警方离开外,没有其他办法。
等了三个小时,竟然等到警方的到来,想不到他们恶霸到连私人地方也能擅自闯入。
钟裘安马上钻到写字桌下,屏息以待。一名防暴警察走到他身边的方向,他本来打算在他经过他之後,马上转身逃跑,怎料那名警察突然转过身,发现了准备逃跑的他,朝他大叫:「你是谁!停下!」
当钟裘安意识到被发现之後,只管一口气向前冲,极速地跳过了几件障碍物,但他的速度还是b不上後面的警察,只是几步之隔就能抓住他。
他一被抓住了手臂後,马上把手一扭,竟然能逃过警方的束缚,让那名警察不禁呆住,但好快他就被制服了,对方把他双手也拉住,把重心向他一压,把他整个人也制服在地上,并用脚压着他的大腿,让他无法挣脱,再俯下身把粗手臂往他的脖颈一压,让钟裘安顿时眼冒金星,呼x1困难。
「跑啊,看你怎麽跑。」压在他身上的人嘴角上带着轻蔑的笑,朝他的头一吐口水,「垃圾!」
头发被弄脏也顾不上的钟裘安因为被压颈而感到自己呼x1不到空气,终於憋出几个单字:「我……透不……」
「什麽?」
「我透不到气!」钟裘安感觉自己半边脸已经被压到无知觉,强忍着不适大吼。
防暴警察明显没当一回事,只有继续向他施压,并挥手叫了几个同袍过来。
钟裘安的脑海里在短短几秒内彷佛闪过无数画面,人们也说这叫si前的人会出现「回忆走马灯」,此刻的钟裘安已经忘了自己是谁,只觉得自己的五官好像不是自己的,一gu无可抵抗的压力源源不绝地向他袭来,要他倒下。
即将陷入休克的钟裘安快意识不清了,他没想到自己会si在这里,他有好多事想做……
他的视线变得模糊,只见又一名防暴警察从不远处走来,朝压在他身上的同袍说了几句,那名警察竟然离开了。当压制的力量突然消失,大量空气涌入他的t内,使他止不住地咳嗽了几声。
钟裘安在地上躺了好一阵子,才能慢慢动起自己的手脚,抚着自己疼痛的头和脖子,勉强坐起来。
当他看清楚眼前的人时,差点没吓得又晕过去。
「怎麽了?还未si吧?」眼前的男人俯视着他,打趣地道,「陈立海同学。」
钟裘安顿时无言,只是不敢置信地盯着这个人。
因为这是一直而来跟踪他的人,他以为的国家派来监视他的国安。
「你是怎麽知道有这条秘道的?」钟裘安对男人说道。
男人脱了防暴警察的专有面具,露出他真正的样貌。他带着钟裘安绕来绕去,竟然从紧急出口的楼梯间找到一条向下走的秘道,如果不是在这里长期工作的人,根本没可能知道。
这让令钟裘安对他的身份更加怀疑,别怪他这五年因为身边的人已经养成了疑心病和胆小,实在是被人坑得太多了,发生什麽事也要怀疑好半天。
男人直接往台阶下走,钟裘安缓缓跟在他身後,因为除了跟他走,也没有其他路可以逃走这里。
「本来这是走火警的逃生通道,不过不知道怎麽的,这栋大楼的保安竟然长期将它锁住。」男人边走边说,「一旦发生起事来,这条路不就成了摆设吗?」
钟裘安一时无言,他也知道有很多大楼的安全设施不怎麽样,但因为政府管理不善,也没有派人定期检查他们的安全设备,所以一发生起事来,往往会演变成悲剧。
两人一前一後地走着,男人感觉到钟裘安的戒备心,竟然有心情笑着道:「怎麽?si里逃生不应该高兴一点吗?怎麽苦着一张脸?」
钟裘安犹豫了一会,问:「你为什麽要救我?」
「我为什麽不救你?」男人反问道,「你不是我要跟踪的对象吗?你si了我跟踪谁?」
被对方一窒,钟裘安顿时无语,「你的人生除了工作和跟踪我外,还有什麽?」
男人哈哈大笑,「因为你很重要,不能si,不然蒋老会很难过的。」
「蒋老?」钟裘安算是认识了他五年,终於在今天才能让他说出一些有用的资料,遂问:「蒋老认识我?」
可能救完人感觉自己做了功德,男人难得的心情好,对他的问题都一一答了,朝他点点头,「你知道蒋老认识你爸妈吧。」
钟裘安顿时沉默,他父母的事几乎没有跟任何人说过,连以前跟他最熟的叶博云他都只字不提,凡有人问起他的父母来历,他都顾左右而言他,令其他人以为他有个悲惨的童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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