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珩见状,急忙将人转过身来,只见少年脸色惨白,苍白的唇瓣上还留有秽物,在这场粗暴的房事中,并无半点享受的意思。
顾珩面无表情扶起他纤细无力的脖颈,沈情半阖着眼睛看他,却又不似在看,顾珩抬手将他唇边秽物拭去,丝毫未嫌脏。
“你既已让我进了房,便好好受着,何必摆出这副不情愿的模样。”
顾珩心中不痛快,手下也不禁用了些力,那段握在手中的细长脖颈很快浮现出红肿的指印,少年咳了几声,面上涨的通红,总算是恢复了些许神采。
“嗬额。。。”
似乎察觉到少年从未有过反应的腿间阳物,顾珩一手圈住那萎靡的物什,干燥灼热的手心包裹着细嫩的皮肉,细致揉搓,手法纯熟。
沈情本就对春闱之事一知半解,更何况一十八载守身如玉,连自渎都未曾有过,是已欲望极淡,几乎算得上没有,如今被这一遭儿侍弄,只觉体内燃起熊熊大火,绕是努力克制,也敌不过男人得心应手,几番玩弄下来,陌生的快意直冲头顶。
“不。。。不要”
他推拒着握在自己那根物什上的手,力气却小的可怜,倒有几分欲拒还迎的意味。
然而,此时他的内心已然倍受煎熬,方才只觉得疼,身子也僵硬得像是石头一般,尚可说自己是被迫承欢,而现在身体逐渐涌上的阵阵快意,便如同自己在与男人合奸一般,几乎叫他羞愤欲死。
手中的阳具缓缓抬头,应是极少使用,颜色浅淡,勃兴时却也粉嫩至极,顶端的孔洞渗出水液流满柱体后,倒像是那些供人玩乐的玉杵般,通体莹润。
“呜。。。不要。。。”
沈情流着泪,哭的几欲肝肠寸断,削瘦的身子一颤一颤,不知是因为抽泣,还是品尝出几分快活。
顾珩并不觉得少年哭声扰人,倒是增添些许情致,反叫他身下巨物愈加发胀,饶有兴致的看掌中物什缓慢充血肿胀,不消几下,便有白浊喷薄而出,少年哼出一道长音,浑身抖如筛糠,雪白的身体上,红梅开的更艳。
舔了舔手心残留的浊物,顾珩目光沉沉,喉头滚动,也不待他平息余韵,抬起面前两条细腿儿,将胯下粗硕的肉具重新埋进那处干涩紧致的密处。
顾珩喟叹一声,鼻息粗重,方才已然将他身子肏开,不过离开片刻,竟又紧俏的如同处子一般,虽然还是有些胀涩难行,却于之前湿润不少。
这仿佛枯井般干涸的身子,总算有了些许潮意,顾珩满意至极,腰胯挺动得又重又急,囊袋“啪啪”与会阴处相撞,他兴奋的舔了舔唇瓣,伸手摸向原本平平坦坦,如今却一次次凸起的小腹,掌心裹着脐眼,用力按了按,只听身下少年惊喘一声,腿间阳物狠狠跳动,肉冠怒张着再度泄身,股间肉穴瞬间夹的更紧。
顾珩不紧不慢的抽插着自己那根硕物,几次后仿佛戳到一处软肉,少年睁大双眼,猛然抖了一下,僵硬得身子竟软了许多,股间也有了淋淋湿意。
“不。。。不。。。”
他不知道自己的身体究竟是怎么了,股间那隐秘之处酥麻难耐,竟比方才陡生百倍快意,直叫他头脑昏沉,眼前发黑。
顾珩先前置于腹间的手缓缓游弋在浮起薄红的肌肤上,略微粗糙的指腹擦过嶙峋的骨骼,带起一阵颤栗,最终停在脆弱的脖颈处。
他抓着他的命脉,仿佛掌控了少年的一生。
沈情害怕极了,眼里止不住的落着泪,他第一次觉得自己如此陌生,不管是身体的变化,还是身后男人带来的威胁性,他都没办法抗拒,只能在这场致命的肉体之欢中逐渐沉溺。
顾珩看着身子底下微微抽搐的少年,怎不知他得了快活,便更加凶狠的顶撞穴内那处软肉,方才还有些干涩的肉穴,竟缓缓渗出粘稠的汁液,虽不算多,却也足够。
“停。。。停下。。。呜。。。”
他闭上双眼,心中越是害怕,肉体便越发耽溺,男人毫不留情劈开他近乎枯竭的身子,处处撩拨,胆大妄为,又叫他如何招架。
那粗硕的阳物狠狠肏进肉穴,撞出湿淋淋的水意,沈情当中又泄了几次身,早已虚脱的直不起身,全靠男人一手支撑。
顾珩喘着粗气,身下巨物凶狠的往那肿胀肉穴中送了几次,低吼一声,将今日头一泡阳精灌进少年肚子里。
屋里不知是不是打落了香膏,清甜的香气越发浓郁,谁也不知,少年后颈隐隐浮现出一点红,短短数息又如昙花一现消弭不见。
那夜里“咯吱”响了半宿的床榻渐渐停息,片刻后,却又摇晃着响起。。。
翠桃昨夜睡得并不舒坦,也不知哪里的野猫跑进院子里,整夜的叫,扰人清净。
她打着哈欠推向沈情的房门,竟发现推不开,正要敲门,门却从里面打开了,一身玄衣的男人出现在门后,翠桃瞬间惊愣住,连平时里该有的礼教都忘得一干二净。
“老。。。老爷?”
顾珩神色中满是餍足,也并未追究她的无礼,只居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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