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恩爱之事美言几句,以求武帝皇心大悦轻松点头。
可皇后却无心听他们奉承,伶舟渡坐在椅上一动不动,细细看去却是战栗不已,若是能动他怕是早已不顾身在何处双手埋入腿间狠掐肉芽,他虽形容完整雅致,衣下却层层紧缚。昨夜两位夫君将他使用至疲累昏厥,今晨又将他早早抱出锦被,待宫女簪发妥当后,武帝又叫兄长乖巧坐入怀中,如常大敞身子向后勾住脖颈,伶舟隹溯便上前取浓稠淫药将肉芽裹上数层,复又深入牝户涂抹数遭,再塞入李子大缅铃一枚这才罢手。
伶舟渡心知大难临头却无论如何不敢抵抗,他强自忍耐柔顺倒入宽厚胸膛,哀哀求夫弟至少能将他锁于寝殿内,莫要带去前朝戏弄,武帝轻笑一下,有意道:“朕本是想将皇后囚于寝殿内,但看皇后不舍朕怀中温热,朕亦是流连皇后玉体,不如便一同早朝吧。”
言罢便从一旁拿起假阳口枷,强塞入坤泽口内,口枷端头下弯紧压咽喉,伶舟渡无奈只得勉力做吞咽之姿将之含入,口枷末端骤缩足够包入齿内。武帝抬着他下颌欣赏一番,还是取了绸帕塞入口里填满。
伶舟渡面上乖顺,下体已因淫药药力及缅铃震颤落水抽搐,伶舟隹溯将他两臂挟至背后,叫他自握两肘以白绸缠绕,又取棉棒代替先前玉环禁锢塞入尿口,待上头小口封堵扎实,两人便将兄长推倒于榻上,蚕丝白绸自颈部中段圈圈包裹,直束到足踝处,将坤泽裹得如个人茧,全然动弹不得。两人看了满意,扶入怀中抚摸一番为他着了鞋袜与凤衣,面上戴了薄纱遮掩,这才裹了大氅抱出寝殿。
武帝今次特意未承便舆,更是步履缓慢以为折磨。而那不利“侍卫”实是伶舟隹溯假扮搞鬼,兄长坐凤辇之上动弹不得,后穴空虚难忍,颠簸之下两乳蓄足奶水坠坠生痛,雌穴中缅铃亦是大为震颤,伶舟渡面上娴雅端坐,面纱下却落泪不已,又不敢作声叫人听去,实在苦闷难当。
待坐于大殿屏风后,一切更为难捱。那武帝今日话语间总有意沉默几许,殿内寂静伶舟渡只觉那缅铃细微之声已飘入百臣耳内,他如此想着惶恐中反情欲高涨,玉茎贴着小腹放置,腹前已是一片濡湿,春芽瘙痒高翘,两腿紧并却不可摩擦缓解,也因着紧并,雌穴挤压被缅铃照拂得肠肉都发麻。
伶舟渡出了一身薄汗,那上品白绸逢水紧缩,更将他束缚得两乳压紧喘不上气来,他勉强挣了挣,茱萸竟挺立脱出从缝隙间露出,触到短袄内里刺绣针脚,惹他惊跳了下。而伶舟渡为春药吊着已顾不上许多,费力挺胸摇晃起上身,让两粒乳肉于袄上摩擦止渴。今日夫弟为他选了乳笼戴上,那乳笼由金丝编制,如微绽之花,花蕊一点空出,正卡于乳粒根处,余下将大半软乳包裹,虽并不坚实,但待胸前软肉蓄足了奶水,便觉束缚不已,由是更激起坤泽情欲。
伶舟渡脑内发热,在可动范围内猛烈磨着乳首,却不想短袄胸前金扣崩落,正露出白绸包裹下起伏雪峰来!伶舟渡不敢再动,他垂目去看,两粒茱萸更卡在短袄敞开边缘,内里曝露已触及夫弟底线,若是乳粒也外露不知两位夫主又要如何责罚这对雪乳。
“哥哥,在这等场合也按捺不住淫靡之心吗?”伶舟渡被吓了一跳,他勉强以眼角看去,竟是伶舟隹溯躲在椅后不知多久,他仍是一副侍卫打扮,面上满是狡黠笑意。伶舟渡看他年轻面庞如记忆中稚嫩又英气,一时有些出神,却听清脆喀啦一声,甚么粗粝巨物扩开垂水后穴直抵异生精室。
伶舟渡两目微微翻白,仰倒椅上,他难以控制自己挺起酥胸,两粒茱萸更是挺立甚至已将短袄撑起一些。他早便发觉马面与大氅留有孔洞,却不想夫弟竟当真在这堂堂大殿之上玩弄自己,想必武帝为他规整衣容也是为了此刻!
伶舟隹溯满意看他浑身惊颤,滚烫骚水已顺着粗大雕火凤木假阳外柄流至手上,他根本无收敛之意,继续从椅下机关小口处操弄兄长,他转弄这巨物,让硕大蛋状头部反复碾压精室,以致伶舟渡在椅上弹跳数下。
他压低声音笑道:“哥哥实在不乖,我可是将哥哥自渎模样都看在眼里!”伶舟渡委屈至极,他浑身被绑,口不能言,连手指都动不得一根,如何自渎?
伶舟隹溯将假阳浅拔出来,上面厚厚一层淫药已被肠肉吞下,他满意道:“哥哥淫体卓绝,想必以雪乳红豆也能高潮而去,不知现下一番自渎已吹了几次。”
言罢将那假阳狠狠凿向穴心,伶舟渡两口穴都在抽搐,他此时唯一能做便是强要自己莫要大动,更不要发出惊叫。
伶舟隹溯毫不留情以假阳侵犯兄长蜜穴,看他娇柔身子似鲛人扭动,心里实在畅快。伶舟渡后穴淫药已然生效,他更是大汗淋漓,脑子都不甚清醒,假阳火凤浮雕来回碾过精室更将肠肉推去挤压缅铃,前面蒂珠热得就要化掉,他根本无力控制自己身体反应。屏风将他遮得结实,但金纱薄透终究也是虚掩,他眼见几个大臣向这边看来,对视之间羞愧紧缩两穴更是自己领罚,夫弟有意叫那死物次次研磨穴心,他受不住,终于满面泪水地大力挣扎起来,可他这十余年来日日为奴驰骋乾元胯下,如今已是气力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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