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纵是抵死挣扎也被白绸裹挟为曼妙舞动。
伶舟渡被楔在凤椅之上,无法逃避一分一毫,他今日还未小解,玉茎中那根棉棒阻绝浓精还算有用,但碰上尿水便涨大充盈尿路,此时将铃口撑得可轻松塞入一根手指,那棉棒却再也阻拦不住汹涌尿意,尿水一滴滴从末端渗出来,羞耻着不给皇后一点痛快。
「尿、尿了」伶舟渡最后一丝意识在脑中回想,他终于满面泪痕地翻着眼白瘫软在凤椅上,于百官面前失禁,承受着夫弟对穴心的无尽折磨。
不知过了多久,诸事议毕已到散朝时间。武帝从皇座起身,伶舟隹溯转头看他一眼,将假阳深深捣入哥哥蜜穴,终于退去一旁,武帝行至凤椅前将皇后一把抱起,巧妙以大氅遮掩兄长一塌糊涂的下体,随后扬长而去。
武帝遣了内侍一众,自己怀抱皇后走回御书房,他臂力极是惊人,一手托着膝弯将人抱在胸前,一手扯下面纱,伶舟渡眼睛无神地半盍着,晶莹泪水流了满面,武帝为他揩去一些,便又有一些涌出来。
武帝见了却不心急只是轻笑,他一边行走一边看着怀里人,大氅下短袄胸前金扣崩开,一对为白绸包裹的雪峰摇摇晃晃,那两粒艳红乳豆从缝隙总探出头来,看着如雪中新芽般娇嫩,武帝于是以两指夹着碾转。
“呜”伶舟渡终于悠悠醒来,他抬头盯着夫君晃神了好一会儿,这才缩着肩膀啜泣起来,那裹为人茧的玉体又不自觉在武帝怀中扭动。
一阵风吹过,大氅飞展开来,武帝看着他,只觉兄长美如彩翼未丰的雏蝶,他仰起头来高声大笑了很久,这才抱紧了怀里人继续向御书房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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伶舟隹溯扣严了帽子,向御书房走去,腰间令牌被步伐带得来回摇晃,侍卫们近日已经习惯了这个奇怪青年出入皇宫内外,不再盘问只是微微颔首示意通过。
他大喇喇推开御书房槅门,暗间内武帝连头都未抬起,自顾批着折子。
伶舟隹溯把帽子丢去一旁,解开侍卫衣服领子,满屋子摸索寻着什么。
冷香满室,坤泽未动情时信香抚人心绪闻之畅怀,屋内这香却叫他闻了下身酥麻,想必他不在这一个时辰武帝早将哥哥把玩一番。
他直走去桌前问到:“哥哥被你藏到哪去了?”
武帝低头写着些什么,听他来问哼笑一下,却不作答。伶舟隹溯也不急切,他没拥哥哥在怀,武帝也是一样,依武帝性子哥哥此时想来也并不好过,他倒生出些静候佳酿的期待来。
武帝不疾不徐批了折子,终于将最后一本放到一旁。他站起身来将凭具拿起,掀起下面绸布,露出一方木箱来。
那木箱长处不过三尺见长,伶舟隹溯一下便站起,他震惊道:“你将哥哥囚在这里?!”却见武帝抛出一串金匙,隹溯慌忙接住,来不及发作便扑去开箱了。
木箱上挂金色重锁三把,除环扣一侧均被锁死,伶舟隹溯手忙脚乱开了半晌才开了锁,掀起箱盖竟又是一方木箱,他几乎就要发火,武帝又掏出一串钥匙,隹溯火急火燎直接抢来。
内里重锁繁复,隹溯摩挲半天,两把钥匙从重锁两边同时插入锁芯才终于打开。箱盖下入眼便是一床绣凤锦被,隹溯掀开厚厚一层被褥,冷香立时扑面而来,一个洁白人茧侧身蜷缩在内,周身塞满绸缎锦织以致动弹不得,不同于朝堂尚留一丝金玉面容,现下伶舟渡面上亦被白绸层层包裹,唯留一头乌发在外,一翡翠面具扣在面上,水色之上乘如臻冰结成。
箱内不仅冷香满盈,更是热浪翻滚,伶舟渡毫无反应,只怕不光是拘束紧密,大约已经昏厥过去。伶舟渡下朝归来便被带来此处安置,武帝已在筹划微服巡游,只是日子未定,淫后身子不佳又淫病缠身,叫他早些适应路上处境,也不失为一种怜爱。
伶舟隹溯慌忙掏出周遭布料,将哥哥上身扶了起来,伶舟渡终于发出一声闷声长吟,在夫弟手中抖动不止,隹溯这才发觉坤泽身前茱萸已戴上金夹,夹尾金环上绷直红绳蔓延向下,不知连到下体何处。
伶舟隹溯犹豫一下索性将哥哥完全抱出,他站起身来,兄长臀下大水滂沱,滴滴答答在箱底锦被上砸出一片水渍。他抬起头来,见武帝已清了折子背手在一侧等待,便顺势将兄长放于桌上。
却刚一将兄长舒展放平,人茧又抽动着喷了一桌汁水,伶舟隹溯这才看到那扯着椒乳的红绳直牵去坤泽两腿之间,一把青玉柄狼毫埋入牝户,被红绳扎作一捆拉扯间向深处捣去,看笔杆末端不过只留两寸长短,大约笔毫全数进入胎宫之内,直当个笔洗来用!
伶舟隹溯本为兄长遭遇不忿,现下却被他玉体横陈受辱姿态迷惑,赞叹着两手在人茧之上流连不去。他触摸翡翠面具发觉内侧隐有白浊,鼻孔处也未做打孔,坤泽胸口艰难起伏想必呼吸间满是夫主乾元信香,将他吊在情欲高点难解欲念。
伶舟隹溯继续向下摩挲,他发觉头部并非单独包裹一处,而是又取一股白绸将兄长从头至尾再缠了一遭,连足尖都包了去,只是这白绸薄而柔韧,坤泽大汗淋漓叫那绸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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