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其妙的红痕。
又是週一,段士葳老师一早便精神喊话,让大家收心好好准备期末考,没人再提起段士齐,好像这个人没出现过似的,全部的人都从那场梦集体清醒,只剩她还在梦境徘徊不已,甚至放学时,身体会无意识的飘盪到校史室,等到锁上的门提醒她,她再也进不去,自己才恍然清醒。
他主动离开她的世界了。
这样也好,这样很好,反正她躲他也躲累了。
听说时间和距离能把一个人对另一个人的爱恋,点滴消磨怠尽,这样一来,有天她必定能忘记他。
学期最后一天的结业式早上,段士葳将她叫到办公室,她以为是最近自己心不在焉太过明显,老师要提醒她,殊不知段士葳只是笑着摸摸她的头,让她帮忙将段士齐的东西送到他家去。
「妳的结业式就是完成这件事,做完就可以回家了。」
段士葳一併将学期成绩单交给她,数学竟然爬上方明漪从前想都不敢想的及格线,段士葳见她视线停在成绩单上,若有所指的提一句:「要不是期末考发挥失常,说不定能更高分喔。」
方明漪露出了近期难得的笑靥,真心诚意的道谢:「谢谢老师,要不是妳和小段老师帮我,我肯定没办法及格。」
「妳要谢的人可不是我,去吧去吧。」
方明漪突然顿悟,无论她喜欢他,或是他不喜欢她,他们都没有错,段士齐用心教她是事实,她都不该躲他,甚至应该认真的、诚恳的向他道谢后,再好好向彼此告别。
她抱起箱子就跑,想见他的心意充斥胸臆,她有些等不及,甫出校门便忍痛招了计程车,回家取了那罐她熬了好几夜亲手折给他的星星,当时的心情除了感谢,还有她说不出口的情意,原本怕丢脸不敢送他,但现在却迫不及待想递到他手上。
好不容易到工作室,她摁了许久的电铃却没人回应,她知道依他的个性,肯定是在楼上,她有些忐忑不安的上楼,郑重其实的按下电铃,边期待他开门,边想着待会儿要怎么开口跟他道谢。
铁门开了,几天不见的段士齐脸色阴沉的倚在门边,一语不发,她的开场白也瞬间变成一片空白。
他一向待她温柔宽容,从没有这么抑郁的神色。
「呃……老师、老师要我送你的东西过来给你……」
方明漪双手将他的箱子递过去,但他没接,只懒洋洋的退开一些距离,她便乖乖的进了门,他在她脱鞋的时候取走她手上的物什,但她脱好鞋才站起身,话都还没讲一句,就被段士齐摁回门板上,眼镜被他抽走,视线变得模糊,反而让身体越发敏感,炙烫的身子密密贴合,疾风暴雨似的吻砸了下来,热烈又滚烫,砸的她头昏眼花。
「唔嗯……」
向来守礼温润的数学老师,此时变得比恶狼还凶狠,她被禁锢他在怀里,仰着白晳的颈项,承接他一会儿热烈如火,一会儿又缠绵温柔的吻,但只要她喘不过气,稍稍流露出退意或将他推离些,他又像疯了似的扣住她的后颈吻得更深。
「呜……」
方明漪红唇微启,被男人的舌头肆意探入,纠缠吮弄,甚至张狂的渡进他的汁水,唇舌翻搅吮弄间啧啧作响,她毕竟年幼不懂情事,只能颤抖着双唇任他吃玩,任他的口汁从唇角溢出。
段士齐总算肯稍稍退离一些,他鼻尖嘴唇在她身上游移,在她耳壳边轻吻,闹得她呜咽出声。「没吃过男人的口水?」
她喘得要命,抬手擦去他的汁水,还不忘转头瞪他一眼,含羞带怒,眸光潋滟。
「勾引我?」
他真是造谣的一把好手,明明是瞪他,怎么又说是勾引?她被他钉在门板上吻咬一番,脑袋软成一团浆糊,直到身上的衣服被男人粗暴的扯开,她才慌乱的推他肩膀,在他热切的吮吻中困难发言。
「等、等等……」
他边啃着她的唇,略微粗鲁的将她校服的衣摆从裙腰处拉出。
「我等够久了……」
段士齐不耐的扯开她校服衬衫的钮扣,劈哩趴拉的跌满地,露出她莹白细软的肌肤,饱鼓的奶团被安稳的包覆在胸罩里,他顿时红了眼尾,埋进她半边奶团尽情啃食,两手伸向她背后,粗暴烦躁的解着那几颗小扣子。
「啊……老、老师……我们谈谈……?」
「上次谈过了。」
他解开她胸罩的扣子,扯去她一边的校服和内衣肩带,初次见面的奶头粉嫣嫣的才露出来,还来不及绽放自己勾惑男人,便被男人一嘴吞去。
「啊……啊呃……」
「老师、老师……啊咿……」
他俯低身子,一边吸吮她,享受少女娇慾天真的呻吟,一边抱起她的腿,撕开她丝薄的内裤,如玉般修长的手指,急切难耐的拨开她腿间柔软湿漉的层层花瓣,里头汁水饱满令他满意的放开那粒水光盈盈的奶头,站直身子将手指插进她体内。
「咿啊——」
方明漪靠在门板上颤抖呻吟,平时总是古灵精怪的小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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