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知道宋司令已经知晓拍戏的事。
他哥与宋司令走得近,肯定会知道韩威与宋微玉之间的搭线人是谁,再顺藤摸瓜就能查到自己头上,要是让他哥知晓自己又去赌钱了,准要把他吊在房梁上狠抽一顿!
叶老爷在世时,没少为这事揍叶荣安,偏生叶荣安死性不改,一有钱就手痒痒,用叶宗的话来说就是“该把手心打烂”。
上次他被叶宗抓到赌钱,跪着求了好久,叶宗才松口:“下不为例,要是再犯就请家法。”
叶荣安也懊悔,自己就是路过九港城的赌庄,见人多进去瞧个热闹,没想过要上手赌钱,结果再出来时,就就花了个精光。
小水逼讨好似的在皮鞋上来回蹭,叶荣安扭着腰肢,咬着唇哼哼,叶宗见他这副骚样子,抬脚踹了几下:“磨快点!”
叶荣安不得不加快速度,这下嫩屄可吃不住了,又酸又疼,阵阵酸软齐齐涌上心口,少年软了腰肢,跌坐在鞋尖呜咽:“哥哥,想喷水。”
他浑身都在发抖,小水逼止不住痉挛,只差一点就能到达高潮,而这一下需要兄长的“帮助”。
搁在平时,叶宗很乐意帮助弟弟潮吹,可今日男人只冷笑。
“憋着。”
“要是喷出来,抽烂你的骚屄。”
叶荣安气得想咬他,趴在车座下撒泼打滚,叶宗太坏了,少年吸了吸鼻子,一副委屈巴巴的惨模样,嗲着嗓音:“哥哥哥哥最好了。”
男人不为所动:“暗格里有马鞭,荣安想试试吗?”
叶荣安脸色苍白,连连摇头:“不要哥哥我不要挨马鞭”
车缓缓停下,叶家公馆到了。
“我准你走了?”
叶荣安想下车,听见哥哥的质问,低垂脑袋:“哥哥,回家再弄嘛。”
虽说车内有隔板,家里的佣人也不会来打扰,但车子停久了,总会惹人怀疑,他才不想让别人知道自己与叶宗的关系。
“继续。”
叶宗靠在真皮车座上,点燃香烟,吐出一个烟圈,欣赏叶荣安的磨屄表演,偶尔还会出言指导两句。
唯一不变的是,在叶荣安即将到达高潮时,男人总会将他打断,攀升的情欲一下子跌落云端,少年低声喘气,脸颊布满红晕,泪水四溅哀求兄长放过他。
叶荣安心里惴惴不安,他怀疑哥哥已经知道自己赌钱的事了,要不然今日怎么这样凶狠?
“哥哥,小淫娃想喷水求哥哥了”
皮鞋已经被蹭的布满一层透亮的淫液,少年的声音又娇又媚,试图以此引诱兄长奸弄他的小屄。
叶宗手指夹着香烟,勾了勾手指:“过来。”
叶荣安欢天喜地,连忙挺起自己的小水逼送到哥哥手心里,期待哥哥用手掌揉一揉自己的嫩屄。
哥哥揉屄的手艺可厉害了,每次都能弄得很舒服,让他喷了一次就舒坦了。
小水逼肥嘟嘟两瓣,上面挺翘着一个圆润的肉蒂,男人的手指夹住肉蒂拉扯,叶荣安立即抖着屁股哼哼,只差一点点就能潮吹了。
香烟已经燃烧一半,前端堆积着未掉落的烟灰,叶宗只需轻轻抖动,正在燃烧的烟灰就飘落在即将迎来高潮的嫩屄上,甚至有一部分落在肥软的肉蒂上。
“呜啊啊——”
“好烫!!”
怀中的少年犹如离水的鱼儿,止不住挣扎,哭声变得更为响亮,小水逼抖动收缩着喷出断断续续的淫液。
叶荣安觉得自己变成了哥哥的专属烟灰缸,自己的小屄都被玩脏玩烂了,一想到这里,他就忍不住呜呜大哭。
男人伸出手指弹了弹满是烟灰的肉蒂:“哭什么,哥哥这不是帮助荣安潮吹了吗?”
这时的小水逼怕极了,一个劲儿往后躲,叶荣安瞪着他,气哼哼:“烫死了。”
要是自己的嫩肉烫坏了,那该如何是好?
伤在这种地方,他怎么好意思去看医生?
“烫坏了才好,”叶宗揪住肉蒂一拧,语气恶狠狠,“烫坏了,你才知道安分。”
叶荣安疼得发出一声绵长哭叫,双腿乱蹬,甚至要踹到叶宗脸上了。
他素来爱胡闹,惹他不高兴,他就让所有人都不高兴,叶宗平日宠着他,可眼下不知怎么,竟突然恼了,把人擒住手脚,按在膝上,朝着肥软的屁股重重抽了几巴掌。
叶荣安顿时涨红了脸,气血上涌:“你!你打我?”
叶宗竟然打他屁股,这个坏蛋,他跟叶宗拼了!
说罢,少年不管不顾就要大闹,哽咽着“讨伐”叶宗,他瘦胳膊瘦腿,挥舞拳头也不过虚张声势。
叶宗捉住他,从暗格里取出一张流水账目,质问:“这是什么?”
原本还张牙舞爪的少年一下子歇火了,咽了咽口水,双腿一软,“扑通”跪了下去,耷拉着脑袋:“哥哥,我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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