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后挂在墙上的电视播放着新闻节目,店里货架上整齐码着四排盒子,她穿着短袖短裤坐在阶梯上。
手里夹着一根烟,烟丝往上冒,她没有吸。她感知画面里的她是难过的,她想流泪的时候会抬头看星星,到眼泪要滴下来的时候她会低头。
过了个周末,后视镜里一个小小人儿走近,背着书包,扯着两条带子,感觉他单手就能将她压扁,跟个小学生似的。
路由早早停在这,就想试试能不能见到她,两天没见到她,有点想她。
五天等过去了,他都没那吻过后的一天半想她,人与人亲密过后磁场周围就产生变化,即使他在风中飞驰,逆行的风也要将他拉去她身边。
气流包裹他的身体往后涌,令他们之间有了某种吸引力,缠绵拉丝,像装修的胶,延展性极好,先往前的人是想倒退的,而在后方视线跟随的人是想追寻的。
见鬼,今天路由进课室前不过五六人,他一进来空间狭窄数倍,部分氧气都让他夺走,其他人呼吸都不敢闯到那边去。
大多赶着补作业的,四处借着抄,忙起来无人在意,却在心里埋起种子,等有空再将事情完满浇灌。
后来进来的人看间路由默默睁大了双眼,心想这爷改性还是被夺舍了,他们更信后面。
距离早读还有半小时,路由睡得晚,起得早,趴在桌上补眠,他不把作业带到学校补,在家再晚也得写完,约束自己。
脑子里有女人挺耽误事,做了两题开始分心,想她的脸,想她的姿态,怀着点念想,早上醒来特别硬。
硬邦邦杵在他两腿间,粗长竖直往他腹上顶,龟头要冲破裤沿,在柔软布料上顶起一个硕大圆润的轮廓。
男生平躺在床上,默默忍受自己身体的变化,灼热的呼吸被闷在被子里,他闻到情欲气息,当然知道是哪里发出的味道。
马眼溢出奶白精液,肉棒势头凶猛许多,将薄被撑起来想要撞出去,实在难顶。
不止因为补作业太晚睡,还以为晨勃太早醒涨得发痛,休息太差。
路由起身去浴室,重新洗了个澡,他不想像普通男人,只用下半身思考的废物,有欲望他通常不会放纵自己,但他今天没忍住,让性器纵情在自己手圈里冲出。
他讨厌这种令自己大脑混沌的感觉,不清醒也不足够保持理智,浑身肌肉钝重,一手保持举起,就是放不下来。
温热的水被他转到尽头最冰凉,从头浇到脚,降下温度的躯体中仅剩手心一处滚烫,心口燥意在周围的凉意浇灌的越来越盛,全身肌肉止不住震颤,令他难以支撑,一手撑上墙,垂头往下看。
盯到自己肿胀的一根巨物,充血至紫,马眼一点一点吐出白色沫沫,昂起头,加快手心的力度,要尽快结束这种不理智的行为,但他越想,那种要射精的念头越暗下,他脑海里浮现言栀那张脸,他就心跳加速,恍然闪过心慌,对自己这种行为感到下头,一边又控制不住自己的手,他选择闭眼逃避。
眼前昏暗一片,感官更加强烈,全汇聚到脑中,她的脸在眼前越放越大,越来越粉嫩,越来越色。
他自我挣扎好几个来回,头顶发丝垂了下来,整个人在淋浴头下多少有些狼狈,他咬着牙不论手下力度轻重,狠狠用拇指摁住龟冠上的小口,强迫刺激自己射精。
龟冠至整根柱身在空气里轻晃,像闪了个影,大股精液喷薄而出,射到对面的墙壁上,太过浑浊以至于不能丝滑落地,有几点黏在路由视线里。
“啧呃!”快感痛感同时降临,痛感更甚一筹,他眉头皱得深,仰头喘气,下颌线明显,这是一次不太顺利的发泄,纵欲没纵情。
阴茎疲软很快又勃起,硬到他难以招架,又抓着射了几发,依旧不适。
最终还是抓着花洒往一处浇,浇到暖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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