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由最近越来越反常,很值得人深挖,上课铃都响了第二次了,还没进课室。
抽烟的念头涌上来,手插在口袋里,恍惚间竟以为自己真带了,期望落空,掌心陷入的一块也变得尤为空荡。
言栀在转角过后,一眼望到尽头,才看见路由,在人群里都突出的人,很容易认出,即使离太远身影面部有些模糊。但他现在一个人站在那,霸王又在挑战老师极限了,真羡慕他。
她走到教室后门,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平可的杀气仿佛刮过人群向她劈来,她嚣张地朝平可挑眉,偏偏那张脸是冷的,低眸瞧杨姜,才变得柔和些,还是等下课再问。
“杨姜?”
杨姜闻声朝她稍偏,言栀:“我看你有点累,是不是最近事情发生太多了?”
话锋一转,言栀总认为她应该不太想说话,用很平静的语气对她说了,“你放心,不会有人再欺负你。”
她想,是不会再有人欺负我们。
言栀收拾心情听课,把身后人回来的动静抛到耳后。
话带到了,她们以后也不会做朋友了,有的关系就像广东速冻一夜荒凉。
“明天下午课间,大家留点时间换座位,座位表到时候我会让班长拿过来。”
言栀跟去办公室,这次是她主动的。“老师,我想调座位。”
中年男人喝着热茶发出叹声,也不知品出什么没有。“你想跟谁一起坐?”
好学生是有特权的在他这里,言栀本来也想乖乖的,歪门邪道的她懒得。
“我想和平可坐。”
“这样啊可以。”
班主任多嘴一问,“和杨姜相处不好?”
“我还想聂北继续坐我后面。”言栀懒得找借口回答,把最后一个要求提出来。
中年男人表现出疑惑神色,上下扫过言栀,他心里以为言栀这般花样年华的女生大多对聂北这款感兴趣,当然,隔壁几班还有一个人,但那人难搞极了。
“他本来就坐我后面,我想他一定不会介意的,老师。”
言栀在他眼里一直都是个软骨头,原本担心聂北介意,听言栀一话似乎从中得到了些信服力,瞬间不再犹豫。
“好吧。”
期间路由在此停留,他没有听人墙角的癖好,想在上次她和杨姜被抓到办公室的事件,早在言栀出课室门跟上她班主任时,他就跟了过去。
班上的人看路由最近跟撞了邪似的,从前下课不是待在座位上百无聊赖,就是闪影出去,反正不停留在走廊。
他不在班级门前看风景,专靠在转角,那可以顺理成章地望到走廊最尽头。
以为言栀会被刁难,好家伙,听到她要和那王八蛋坐前后桌,“嗤!多管闲事。”
人来人往看见他站在办公室门口,路由通常不服管,能让老师做到这份上,纷纷以为他犯了大错,匆匆借过他跑掉,路由此时的气势真像会随时抓个人揍一顿。
门内传出声音,“那老师,我先走了。”
他转身,步履生风中透着些许匆忙,但是没有人看见了。有个同年级的男生,拎出自己那根东西尿了一半,阵风如烈火燎原燎过他的后背,他侧眼一看,路由已经到他旁边,解开裤头的松紧带,他哪里敢继续看下去,冲出的弧线硬生生憋小,抖了两下撤了。
洗手池的水流短暂响了不够两秒,匆匆被人关上。
路由抓着自己那根东西,手掌半合拢掌控住下面,性器握在手心尺寸可观,还没经过世俗的染指,冠首粉调,唯有根部悄悄变了色。
他有点急,抒发不出去的急意,脱了裤子试图排解,短短一簇过后,浑身发麻,他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他有点疯魔了,他想射精。
wb:o了鱼鱼
——
路由:我自己骂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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