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在病中虚弱得不行,又薄又细腻的肌肉就完全显现了出来。
他连屁股上都没什么赘肉,胯骨撞在雪臀上和敲在骨头上没什么区别,啪啪啪的声音在浴室里回荡不已。
许泽川低垂着头,脸上清泪纵横,恍惚间眼前白茫茫的都开始回闪走马灯了。
他发烧太严重了,封阳的鸡巴不像是在操他的菊花,而像是在捣他的脑浆,他整个人的神志都是涣散的,意识在惊涛骇浪之上颠簸,从心肺到皮肤里里外外又冷又热,连呼吸都在疼。
剧痛之下,他连掀起眼皮的力气都没有,只能发出无意识的呢喃:
“封阳……封阳……”
他的声音很小,被激烈的啪啪声掩盖过去了,封阳刚开始都没有听到,直到他稍微慢下节奏准备蓄力冲刺的时候,才听清那微弱的气音。
一时间,封阳觉得有些新鲜。
别人都是被操狠了才开始叫主人叫老公叫爸爸来讨饶。
许泽川呢,清醒的时候叫他主人,被操昏了反而开始叫他的名字,完全就是逆着他的习惯来。
封大少爷万花丛中过,就没见过这么纯情的,简直纯情到有些下流了。
封阳被那小狗撒娇似的呜咽挠得心里痒痒,又被温热的小穴夹得精虫上脑,很想抽根烟来平复下情绪,但无论如何也舍不得把性器拔出来。
他抓住许泽川的头发往上扯,盯着他在空中绷紧的修长脖颈,喑哑地问道:
“你是不是早就想当我的狗了?”
问完,他又觉得这话有些莫名其妙,以他们两人的身份,许泽川本来就算是他们家养的“狗”,是爸妈送他的“宠物”,更何况碾死他就像碾死蚂蚁那么简单。
也许,他更想问的是——这么多年,你是不是早就想爬床了?
但他注定得不到“宠物狗”本人的回答,许泽川烧得五内俱焚,看不到也听不到,能感受到的只有痛觉,从骨髓里榨出来的千刀万剐般的疼痛。
好在封少爷也不是个刨根问底的人,居心叵测的人见得多了,他只管爽就完事儿了,反正总会有人给他兜底。
封阳甩着腰开始快速又凶狠地进出,性器疯狂贯穿湿软的穴道,翘起的龟头压在穴壁上来回研磨。
许泽川全身上下大概只有括约肌还有力气收缩了,他大脑都昏迷到几近休克了,菊穴还咬着鸡巴不肯松口,甚至还随着抽插的动作越夹越紧。
猛操了几十下,封阳低吼了几声,热烫的龟头抵在小穴最深处,跳动着射了出来。
射完之后,他裤子都懒得穿上,自顾自地回到房间里摸出烟盒,点了支烟后又深深地吸了两口,这才觉得彻底满足了。
神清气爽的封少爷走回浴室,摸了摸许泽川垂落的脖颈,烫手的颈动脉在掌心处轻微搏动。
还行,还没死。
他一边打开花洒冲洗了下两人狼藉的下半身,一边打电话叫了个救护车。
极其难得地体贴了一把。
许泽川病中被封阳按在浴缸里开完苞后,直接在医院里躺了上十天才痊愈,甚至错过了毕业典礼。
7月底是封家老爷子的八十大寿,追求养生的老爷子住在城郊的别墅区,位置十分偏僻。
封阳刚开始接手公司的事情,每天忙得焦头烂额,现在正好找个理由赖在家里躲清闲。
然而,封少爷闲得无聊就想折腾人,但进城太远太麻烦,他又不敢把不三不四的人喊到家里,想来想去觉得不如再玩玩许泽川。
他在自己的“库存”里找了套没拆封的情趣套装和润滑液,又装模做样地敲了敲许泽川的房间门。
“请进。”
门后传来清润平淡的声音,封阳推开门走进去,然后干脆果断地落了锁。
许泽川正对着门口坐在小沙发上,一错不错地盯着笔记本电脑的屏幕,看起来像是在研究些什么。
即使是独自在卧室里,他的姿态也十分端正,穿戴也相当整齐,像是随时能拉出去开会,只有白衬衫的袖口略显散漫地挽起了半截,露出消瘦的小臂。
听到“咔哒”的锁门声,他抬起眸对上了封阳的视线,迟疑地张了张嘴:
“……主人?”
许泽川的唇瓣很薄,唇色也很浅淡,从这样冷淡的嘴唇里喊出这种近乎淫乱的称呼,就显得特别违和……又格外刺激。
……人前喊少爷,人后喊主人。
封阳眯起眼睛,一时间判断不出来许泽川是真的纯,还是挖空心思在钓他。
但总之,他很会玩。
会玩就行,能解闷就行。
此时这个房间已然成了只有他们两个人的孤岛,封阳也就不再装客气了,他将手里的那包东西扔到床上,言简意赅地命令道:
“去洗干净。”
许泽川顿了顿,没有犹豫几秒就给电脑关了机,然后神情自若地站起身,抱起床上的袋子进了浴室。
听到隔间里传来淋浴的声音,封阳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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