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勾唇,懒散地靠在床头开始玩手机。
确实是个聪明人。
看起来甚至都不需要他提醒该洗什么,像是早就提前做好了功课。
真有意思。封少爷舔了舔齿尖。
以前怎么就没发现,身边还有这么个骚货呢。
封阳没有等太久,随便打了两把游戏,哗啦啦的水声就停了。
他坐在床边看过去,浴室的门很快就被打开了。
许泽川是爬出来的。
他四肢着地,小狗似的趴在地上,白皙的脖颈上扣着黑色的项圈,原本平坦的胸乳被皮带勒得微微隆起,拱着两点激凸的乳头。
紫红的性器已经高高立起了,却被绑带紧紧束缚着根部,前端流水的地方也被死死堵着,可怜兮兮地贴在小腹上。
他微微塌腰,尽力翘起臀部,就着这个姿势膝行了几米,每往前挪动一步,插在后穴里的狗尾巴就跟着晃动一下,牵动着后穴里的润滑液也飞溅出来一点,将毛茸茸的尾巴根部浸染得油光水滑。
小狗颤巍巍地爬到封阳岔开的腿间,跪坐在地上抬起头,他下半张脸被铁制的止咬器整个卡住了,半点也动弹不得,只露出沁水的玻璃珠般的漆黑双眸。
即使是在赤身裸体被人玩弄的场景下,许泽川的眼神依然是清冽冷静的,他定定地望着身上的人,等待着主人下一步的指令。
封阳与他对视片刻,玩味地舔了舔干燥的嘴唇。
他的狐朋狗友里,别出心裁给他送礼的人不少,他翻出这个礼物盒的时候也只能咂摸个大概,并不知道里面具体装的是什么玩意儿。
按理来说,这种训狗套装应该是给那种凶戾小狼狗准备的,但此时他看着许泽川波澜不惊的眼神,却觉得没有人比他更合适了。
没有任何多余的感情,毫无反应的冷淡,这种不卑不亢又满不在乎的态度,就是最大的不驯服。
封阳的征服欲望瞬间就被点燃了,甚至不需要许泽川按流程给他舔,性器就已经硬烫不已了。
他低头扫了眼手机,0:34。
深更半夜的也不好弄出太大的动静,他将手机息屏扔到旁边,没让小狗把止咬器取下来:
“用手吧。”
得到指示的许泽川低下头去,纤长的手指小心翼翼地褪下了封阳的内裤,将怒胀的性器握在手里揉搓。
他一手圈着阴茎上下撸动,一手拢着龟头在掌心来回摩擦,时不时的还会去勾弄饱满的囊蛋和敏感的冠状沟。
可以说是既温柔又细致,和平时简单粗暴的自慰手法截然不同。
但封少爷并不知道他平日里手淫时有多敷衍,此时被这种公式化的套弄磨得无聊至极,小狗抬起眸时,正好看到主人阴沉的脸色上写着显而易见的不满意。
许泽川抿了抿唇,突起的喉结微不可察地动了动。
他又往前跪了两步,直到止咬器的边缘堪堪将要贴上封阳的小腹,然后他挺直了身体,被皮带勒出红痕的胸膛正好与封阳的胯骨平齐。
他一边弓起背部,一边将手中勃起的性器按在了自己的乳头上。
湿润的马眼被硬挺的乳粒轻轻戳刺的时候,封阳的眼神顿时变得耐人寻味了起来。
“看不出来,你玩得还挺花。”
他的声音已经有些发哑了,带着浓浓的情欲的味道。
封少爷说别人玩得花,多少有点冤枉人的成分在里面了,但许泽川却像是被主人奖励了的小狗,捏着龟头在紧绷的乳肉上打着圈磨蹭,越发卖力地挺起身去挤压涨到出水的马眼。
白嫩的胸乳很快就被磨出了大片绯红,还挂着暧昧不明的晶亮水渍,简直淫靡到晃眼。
他空闲着的那只手摸索着拉开了床头的抽屉,将某个棱角分明的东西抓在手里,递到了封阳的面前。
……一包烟,还是封阳最常抽的那个牌子。
封阳眸光深沉,审视的目光打量着许泽川。
知道他的喜好不奇怪,早就做好了准备想爬床也不奇怪,但两人相识多年,他直觉许泽川不是那种随便被操了两次就会亮出所有底牌来讨好他的人。
在他凌厉如刀的目光注视下,许泽川的身体僵硬了几秒,微微翘起的睫毛轻轻地颤了颤,随后又像被烫到般垂下眸去,继续手上研磨的动作。
他原本的计划里的确没有这包烟,但今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和收到的消息让他隐隐感觉到有些不安,他嗅到了些山雨欲来的味道,怕自己再不动手就要和封阳成为陌路人了。
就在这时,手上的重量空了。封阳拿起烟盒,随手抽了支烟,又从裤子口袋里摸出打火机点燃,低下头吸了两口。
封少爷几乎是瞬间就释怀了,心怀鬼胎又能如何呢?许泽川不过是条丧家之犬,以前寄人篱下,以后也要仰仗着封家的鼻息过活,这种上赶着的便宜没有不占的道理。
封阳嘴里咬着烟,双手扣住许泽川纤细的手腕,一边把他往身前拉,一边用性器去顶撞殷红的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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