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姜沅和他偷情,拉着姜沅和他沉沦。
至于沈知聿,病了这么多年,越医治越差,等他过世,整个沈家就他一子,就算纳了姜沅做偏室,也没人敢说他一句不是。大不了他就另立门户出去,宅子已经置办好了,到时候就把姜沅从沈府带走。
可沈知聿偏偏身体慢慢变好了。小时候,姜沅为他指过明路,经商赚钱。现在也给沈知聿带来福气。
本就该停了这荒诞关系,沈祁安又开始过起原本的日子,在同庆楼应酬,在添香阁厮混。
但他能感觉到又什么东西在变化,悄无声息地在向姜沅倾斜。是对姜沅的欲望加重了吗?
清明那天,他们跪在佛前,被神像长久凝视。沈祁安握着姜沅的手,爱意几乎要脱口而出,但最终没说出口,沈祁安懊恼没说,又庆幸没说。
姜沅见沈祁安被问住,冷冷地笑了笑,“二爷别担心了,偷情的关系,谁还当真了不成。我不会真逼着二爷娶我,再说了,沈知聿也不会和我和离的。”
沈祁安挑眉看他,手指头攥紧,戳着掌心肉。
姜沅以为沈祁安不解,淡淡说了一句,“沈知聿爱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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