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车厢内光线昏暗,弥漫着一股熟悉的松香气息。
&esp;&esp;两条麒麟粗臂从身后紧紧锁住文俶的四肢,滚烫的唇瓣带着惩罚的力道,密密麻麻,重重烙在她的颈侧与耳后。一双大掌早已不老实地探入她衣襟,隔着薄衫,近乎粗暴地揉捏胸前一片柔软。
&esp;&esp;“唔……”文俶被他弄得气息紊乱,身体不受控地泛起一阵战栗,却又极力偏头躲闪,“徐子文!我知是你,快放开我!”
&esp;&esp;“放开?”他喘息粗重,热息喷洒在颈侧,齿尖碾过她的耳珠,引得一阵颤抖,“亏我日日对你朝思暮想,你倒好,身边何时多了个眉清目秀的小白脸?”
&esp;&esp;“你胡说什么!”
&esp;&esp;“我胡说?”徐子文嗤笑,手下力道又重了三分,指尖恶意擦过顶端挺翘的蓓蕾,逼出她一声惊喘,“他瞧你那眼神,分明似要吃了你。你对他,眼中可是八分含情,卿卿,当我是三岁稚童?”
&esp;&esp;就在这时,原本平稳的马车猛地一颠,似是驶离了官道,闯入崎岖小径。
&esp;&esp;车厢剧烈摇晃,窗外鼎沸人声如潮水般退去,唯余夜枭啼叫与簌簌风声,衬得车内纠缠的呼吸愈发清晰。
&esp;&esp;这颠簸让徐子文对文俶的禁锢稍有松懈,她趁机挣脱出几分,急声道:“阿文!你冷静些!听我说……”
&esp;&esp;“不听!”他蛮横地打断,将她箍得更紧,仿佛要将她揉碎融在怀里,声音里混着怒意与十分的委屈,“这次让我抓住,你休想再逃!明日我就叫人打断那小白脸的腿,看他还敢不敢觊觎我的女人!”
&esp;&esp;“你莫要乱来!”文俶又惊又怒,挣扎着转过身,昏暗光线下对上他燃烧的眸光,她压着调子,一字一顿,“那人不是别人,他是李文博!”
&esp;&esp;“李文博?”徐子文眉峰一挑,“数月不见,他倒是出息了。”
&esp;&esp;“所以……是他将你从我身边拐走的?”
&esp;&esp;文俶对他这般歪曲事实的本事简直无可奈何,只得将前因后果言简道来。
&esp;&esp;从失足跌落山崖,为李家所救,到失忆相伴,随其入京,乃至如今身在侯府,被举荐入宫。她字斟句酌,该说的说清,那些隐秘的、不堪的,则尽数隐去。以徐子文的性子,若知晓全部,还不知会闹出怎样的风波。
&esp;&esp;“如此说来,”徐子文的声音沉了下去,“文俶这名,是他予你的新生。而他,便是你浴火重生后……倾心相许的情郎?”
&esp;&esp;“……是。”
&esp;&esp;“即便如此,”他猛地捏紧拳,指节咯吱作响,声音里压抑着暴怒,咬牙切齿道,“他也是抢了我的!”
&esp;&esp;“阿文,没有人能抢走我。”文俶试图让他冷静。
&esp;&esp;“无论我是杜若烟还是文俶,待你的心从未变过。”
&esp;&esp;“只不过……再不是过去那个一无所知的深闺女子。”
&esp;&esp;她迎着徐子文的目光,眼底透着清澈与坦然。
&esp;&esp;“这样的我,你若还愿意喜欢,我心中感念。若你不愿……我们也大可各自安好。”
&esp;&esp;“放手?绝无可能!”徐子文骤然打断她,眼中尽是偏执的猩红。
&esp;&esp;“好不容易失而复得,我岂能再放你离开!”
&esp;&esp;他猛地将人拉近,带着强烈的占有。
&esp;&esp;“卿卿是我的珍宝,自然引人肖想。即便要争,我徐子文也要争一个名正言顺!”
&esp;&esp;“你……”徐子文这番软话狠说,竟是让文俶一时语塞。
&esp;&esp;“卿卿,你知道我有多想你……”他语调陡变,裹着浓烈的思念与渴望,滚烫的唇急急贴上她的。
&esp;&esp;“今夜别走。我带你去北郊别苑,那里安静,无人打扰……只我们两个。”
&esp;&esp;话音未落,他已是急不可耐,将她狠狠压倒在狐皮裘毯上。
&esp;&esp;灼烫的吻如雨点般落下,一手急切地褪下最后一层阻隔,另一手则胡乱扯开她的腰衿。
&esp;&esp;当微凉空气触到雪白酥胸,文俶止不住轻颤。
&esp;&esp;随着马车的颠簸,乳儿一起一伏,宛若月下绽放的玉兰。
&esp;&esp;徐子文瞬间失了呼吸,眼底暗潮奔涌。
&esp;&esp;他俯身,一口含住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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