粒嫣红,舌尖缠绕舔舐。掌心托住一双柔软,恣意揉捏挤压。
&esp;&esp;“卿卿……”他一边嘬着乳儿,一边含糊地呢喃:“让我好好看看你”
&esp;&esp;“好甜……唔……再也不许离开……”
&esp;&esp;“阿文……别……”
&esp;&esp;文俶无力地推拒,徐子文浑身散发出的热烈气息将她牢牢包裹。
&esp;&esp;二人久违的亲昵与那熟悉的记忆被唤醒,让她浑身酥麻,腰肢不自觉地迎合扭动。
&esp;&esp;意乱情迷之际,疾驰的马车毫无征兆地被突然截停!巨大的惯性让车内纠缠的两人猛地一晃。
&esp;&esp;尚未等他们反应过来,一道冰冷若刀锋的声音,穿透车帘,直刺耳膜:
&esp;&esp;“打搅了,小公爷。”
&esp;&esp;“本座,该带我那不听话的随侍回去了。”
&esp;&esp;徐子文竟是不曾料到,侯羡会为了一个随侍追到此地。
&esp;&esp;若在平日,凭他徐皇后亲侄、魏国公独子的身份,这京城里谁敢动他徐小公爷看上的人?
&esp;&esp;“我当是谁,”他揽紧微微颤抖的文俶,下颌微扬,“原是侯少监。这姑娘既入了我的马车,今夜便归我了。有何指教,明日再来国公府说话。”低头温声安抚怀中人:“卿卿莫怕。”
&esp;&esp;文俶面色惨白,大气都不敢出,只觉今夜在劫难逃。
&esp;&esp;“既然小公爷不愿放人——”侯羡的声音裹着凛冽夜风,如利刃出鞘,“那本座便只能得罪了。”
&esp;&esp;话音未落,数道黑影如鬼魅般掠入车厢。不过转瞬之间,衣衫凌乱的文俶已被锦衣卫夺回。
&esp;&esp;徐子文纵然武艺超群,终究双拳难敌四手。他眼睁睁看着侯羡将人抱上骏马,塞入他的玄色大氅内,只露一小头。最后留下轻飘飘一句话:
&esp;&esp;“改日必当登门致歉。”
&esp;&esp;马蹄声碎,徒留徐小公爷立在萧瑟夜风里,攥紧的拳头上青筋暴起。
&esp;&esp;侯羡将文俶紧紧裹在氅衣内,一路无言,纵马疾驰。
&esp;&esp;夜风萧萧,文俶却被护得严严实实,只听得到他沉稳的心跳和马蹄叩击路面的声响。
&esp;&esp;起初她还紧绷着身子,可那萦绕的果香混着被捂热的体温,竟让她莫名安心。
&esp;&esp;马背的晃动似摇篮般舒适,她眼皮越来越沉,最后竟在这魔头怀中昏昏睡去。
&esp;&esp;再醒来时,已是在侯羡卧房内。
&esp;&esp;文俶茫然睁眼,她衣衫尽褪只着一件里衣,似乎还被擦洗了身子?
&esp;&esp;侯羡就坐在床沿的阴影里,正静静凝视着她。那双总是透着冰冷的眸子,此刻更显阴恻,辨不出情绪。
&esp;&esp;见她醒来,他唇角勾起:
&esp;&esp;“你倒是好眠,谁人怀中都能睡得这般安稳?”
&esp;&esp;文俶揉了揉惺忪睡眼,望向窗外天色:“现在什么时辰了?”
&esp;&esp;“将近卯时。”侯羡立在床畔,面色清冷,“怎么,这又急着去会哪位情郎?”
&esp;&esp;她已习惯了这人一贯的腔调,四下环顾:“我的衣裳在何处?快还我,我要回我屋去。”
&esp;&esp;“从今日起,你便宿在本座房中。”侯羡转身整理袖口,“通州河道有汛情,本座需亲往巡视,李文博亦随行。在这期间——”他回眸瞥她一眼,“你半步不得离开此院。”
&esp;&esp;文俶一听,急了:“侯羡!你当我是什么?任你摆布的玩物?”
&esp;&esp;他已行至门前,闻言驻足。晨光在他玄色锦袍上流淌,却终究无法融化那一身寒霜。
&esp;&esp;“安心待着。”他推门时顿了顿,“等我回来。
&esp;&esp;门扉轻合,脚步声渐远。透过门棂,隐约可见守卫的身影。
&esp;&esp;文俶望着床幔晃动的珠帘,将脸深深埋入锦被里。那上面,还残留着那人熟悉的味道,竟有些好闻。
&esp;&esp;侯羡此人虽行事乖张,房中藏书却意外地合文俶心意。满架皆是市面上难寻的志怪话本,不少还是裱糊精致的孤本,也不知他用了什么手段搜罗来这许多奇书。文俶起初还暗自气闷,翻了几页后竟渐渐沉醉其中,日子倒也不算难熬。
&esp;&esp;这日她正读到精怪化作书生赴考的段落,窗外忽然传来阵阵喧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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