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狗呢??少他妈恶心人!”陈乐怒道,偏过头躲他蹭过来的脑袋。
陈乐的咒骂声外强中干,程进后半夜压着他射了好几回,直到把他射得溢出来,再也灌不进去为止。
天蒙蒙亮,程进吃饱喝足了,给做到一半睡过去的陈乐盖上被子,神清气爽的起床了。但是这种快意只维持了一天不到,就在下班回家之后烟消云散。
一进屋就听见保镖说陈乐醒了之后闹了一天,把他卧室砸得稀烂,可是他们不敢上手,打他电话也没人接,不知道该怎么办。
程进一边掏手机一边往卧室走,解锁之后果然看见好几个未接来电,他无所谓地把手机揣回兜里,拧开卧室门把手。
刚把门打开,就惊觉一道寒光朝他划过来,他眼疾手快的抓住陈乐的手腕,发现他手上拿着一大块碎瓷片,他看看屋子,真被砸得不成样子。
陈乐想杀他,还不止一次的动了手。意识到这一点的程进有点苦恼,还有点烦躁,妈的,老子累死累活伺候你三天,你就这么对我??
程二公子命金贵着呢,放这么个危险分子在身边实在不值当,再好操也不值当,可这新鲜劲儿持久的厉害、离谱,他也真舍不得放手。程进略一考虑,一不做二不休,反正人都是他强迫过来的,干脆就锁到屋里,让他翻不起浪花。
程进试了试,效果甚差。陈乐不仅一点没被他教训得服气,反而变本加厉,他插进去根本动不了,陈乐的肠壁绞着他,穴口因为不肯放松被他捅得流血,他宁可忍着疼两败俱伤也绝对不让他好受。
陈乐体力不太好,可能是因为从小就营养跟不上,后来又那么小就去打工、干体力活。就算他不想,每次也都会被程进做睡着。
这么下去不是个办法。程进看着怀里睡着的陈乐想,抱着人家睡觉还要把人拷起来,怎么想怎么不是那回事儿,安安生生的睡觉不好吗。
程进想到半夜,想着跟过他的人哪个不是被他迷得晕头转向的,只要他乐意,糊弄糊弄陈乐这种没见过世面的小子不是轻而易举?怎么对别的情人的,就怎么对他呗,还能治不服他了?最近是他大意了,把便宜占了个够,却啥好处都没给,是有点过分。
他收了收胳膊,抱得更紧一点,下巴放在陈乐头顶,心里盘算着怎么补救。
不过想也没用,他根本就没啥讨人欢心的本事,想破脑袋也只是做些老套的送车送表看电影,买花兜风摆蜡烛。最后,他看着被他强迫带出来的陈乐看傻逼一样的眼神,觉得脸上火烧似的疼,手一甩就把手里的999朵玫瑰从车窗扔了出去,扔到了河里。
热脸贴了好几天冷屁股的程进已经快要恼羞成怒,这时胡宏盛过来找他,说明晚有个聚会,大家好久不见了,让他一定过去。
程进眼前一亮,觉得挺好,带上陈乐,让陈乐和他的兄弟们见见面,挺不错。
陈乐也觉得好,当然好,聚会的话,程进不可能再绑着他了,那样他就有机会逃跑了。
而事实是,他不仅有机会跑,还有人给他制造机会带他跑。
包厢里不太亮,而且很吵,坐了十来个人,有的是程进的狐朋狗友,剩下的是他们带来的男伴女伴,陈乐抗拒的被程进搂着,两人还拌了几句嘴,话里夹杂着各种生殖器官。程进在好哥们儿们面前丢了脸,气得脑袋上青筋暴起,要不是极力忍耐,巴掌都要扇在陈乐脸上了。
两人后来谁也不理谁,但程进还是不松手,胳膊依然圈着陈乐,但身体赌气似的朝向另一边。
陈乐觉得好像一直有人在看自己,眼睛在屋子里扫了一圈,一眼就看见一个引人注目的长发美人。
这人实在太显眼,一头绸缎似的白色长发被束起来搭在一侧的肩膀上,丹凤眼,高挺的鼻梁,浅色的薄唇有种禁欲感,皮肤白得发光,肩宽腰细。他翘着二郎腿斜靠在沙发上,手上晃着酒杯,像一株孤傲高洁遗世独立的松柏,脸上神色冷漠又疏离,让人难生亵玩的心思。陈乐心里不免起疑:这样的人是真实存在的吗?他真的不是被贬下凡的神仙吗?
现在“仙人”正盯着他,他回望过去,和那双幽深的眼眸对视时,陈乐觉得自己像是一只三天没喝水的动物痛饮了几口山涧冷泉般,那滋味真是沁人心脾。江平在这里就像喧闹的烟火街巷里突兀的出现了一株空谷幽兰,那种冲击太大了,让他自惭形秽,对视不到两秒,他就把头低了下去。
陈乐在江平面前涌生出了一种从来没有过的自卑感,两人对视了这两秒,他就再也不敢往那个方向看过去了。
早在聚会刚开始的时候,陈乐就被程进按在沙发上灌了几瓶酒,身上满是酒味,肚子也胀得难受,现在灌下去的酒都转化成尿意,他站起来要去厕所,被程进拉住了胳膊。
“干嘛去?”
“起开,老子上厕所。”
程进松了手。
陈乐惊讶于他的好说话,挑了挑眉毛,结果刚出门就被一个程进带来的黑衣壮汉跟上了。
在他身后,江平抿了口酒,低头的时候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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