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微微扬了扬,他放下酒杯,惬意地把胳膊伸到脑后枕着。
胡宏盛看他今天挺反常,身边竟然一个人也没有,就拉起来怀里一个男孩推了过去,大方的摆摆手,跟他开玩笑的说道:“给,借你玩玩”
男孩自觉地坐到江平怀里,从桌上的烟盒里掏出来一根烟给江平点上,甜软的声音能把人骨头喊酥:“老板,抽烟。”
有人笑起来:“宏盛啊,你这借花献佛……借到佛跟前了?”
胡宏盛摸摸头发,众人接着笑闹起来。陈乐眼里的“仙人”一手夹着烟,一手按着男孩的后脑,吻上了那双红润的嘴唇。
程进冷着一张脸等陈乐回来,和这里的氛围格格不入,最后实在等着急了,他扒开正要缠上来的一个以前经常宠幸的鸭子,大步流星的拉开门去了卫生间。
卫生间门口,他带来的那个保镖还在站着等人,他对着卫生间里边喊了几声陈乐,没人答应。
程进挨个门踹开找,把厕所隔间里蹲着的人都吓得不轻,但是直到踹完最后一扇门,也没找到陈乐。
聚会以程进大闹夜总会结束,众人心有不快,但也没人敢说什么。
江平送走了他们之后,也坐上了车。车门拉开,就看见陈乐歪在车座上,眼睛闭着,显然是失去意识了。
江平笑笑,上了车,车门在他身后被人关上,他搂住陈乐的肩膀把他放到在自己腿上,让他枕着自己。
他弯起手指碰碰陈乐的脸颊,用指尖在他脸上画着圈。
陈乐在程进家虽然不安生,但程进好吃好喝的养着,倒把他养的比以前胖了些,江平第一次见他的时候他一副营养不良的消瘦模样,现在脸上饱满了不少,戳起来一弹一弹的。
手掌一翻,削葱般的指头又摸过他的眉骨,碰碰他的脸颊,最后按在那张沾着酒气的嘴唇上。
他的手指灵活的仿佛一条小蛇,在细腻的皮肤上划过,悄无声息的钻进他的衣领。指尖滑进他的乳沟,碰到他的乳根。
他抽出手把陈乐拉起来,里像小时候抱妹妹的大玩具熊一样把陈乐抱在怀,手从衣摆探进去,捏住一团软肉,旁若无人的揉弄起来。
陈乐一点反抗也没有,乖巧的过分,眼睛放松的闭着,两排睫毛投下细密的阴影,脸上也没什么表情,就只是睡着了的样子。他任由江平在他脸上乱舔乱亲,毛茸茸的脑袋抵在江平颈窝,拱得江平想给他套上链子锁起来,养宠物那样。
江平惦记了他两个星期,现在肉到嘴边了,心里那股火也越烧越旺。他向来冷静,尤其面对做爱这种事,江老板只拿这当做打发时间的消遣,从来都是他把床伴挑逗的淫叫连连了他自己还坐怀不乱,直到对方羞涩的把奶头喂到他嘴里,他才会一口噙住那个肉果,把它的主人按倒,然后扶着鸡巴从那大张着的腿间操进去。
可今天不知道是怎么了,他被这么个愣头小子迷晕了头脑,竟然想把那套头卫衣撕得卡拉卡拉响,让陈乐就那样穿着破布被他玩奶子。
但是不行,他想演的不是这么个角色,他要有风度,要温文尔雅。从聚会上陈乐扫他那几眼他就看出来了,这小子就是只没长大的小老虎,看起来张牙舞爪,其实单纯又好骗,谁给他几口奶吃他就能把谁认作妈妈的那种。他那个傻发小要来硬的就让他来硬的,被人家记恨上了刚好便宜了他,他自信满满,像他这种情场老手三两句就能把陈乐哄得敞开腿让他干,缠着他发骚发浪。
所以他只是把陈乐的卫衣脱了下来。纯棉的布料被整个掀起来剥掉,袖子离开手的时候胳膊垂了下来,打在了江平腹部,白莹莹的小奶子露了出来,怯生生的对着江平敞开的怀抱。
江平先在陈乐闭着的眼睛上亲了亲,像是在奖励他这么配合。
陈乐上半身光着,下半身还穿着长裤,这使得他平整的腹肌和两个小奶包更加白嫩色情。
江平一只胳膊环在陈乐背后,冰凉的指尖陷进肋侧的皮肉里,裸露的大片背部肌肤映在后视镜里,有点扎眼。
他埋在陈乐的胸口啃咬着,叼起他一只桃红色的奶头用舌尖给它做按摩。小小的嫩肉蹭着他的脸颊,另一只奶头在他脸上拍打画圈。他吻得入迷,拉起陈乐的胳膊,薄唇贴着肌肤一路上移,移到那个快痊愈的小小的烫伤疤痕处,吸那一小片嫩肉,把附近都吸红,留下坑坑洼洼的牙印。
陈乐一点反应也没有,连呼吸频率都没有变化。
江平拉着他的胳膊咬了最后一口,然后堵住陈乐那张微微张开的嘴,舌头趁机伸进去,卷起陈乐茫然的舌头,让他嘴巴合不上,晶亮的口涎吊在空中,像挂着一条银线。
司机跟了江平有几年了,饶是他也没见过自家大老板这么放浪饥渴的样子。脚下使劲,给车提了个速。
车窗外花花绿绿的灯光一闪而过,模糊成一小块一小块的斑点。车子里弥漫着急躁的气味,温度升高,啪叽啪叽的水声也更激烈。
到家了,复古的雕花大门缓缓打开,车子平稳的驶进院子。
江平抬起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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