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呼出的气都是烫的。对林晟的渴望在此刻莫名其妙达到了顶点,他付了钱上楼,再一次站在了林晟房门口。
半瓶酒而已,林奕承不至于醉,他清醒地想:父亲有什么不能让我看的呢?
没有。林晟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是个相当简单坦荡的人,他的所作所为、所思所想,没有什么可避着林奕承的。
于是林奕承后知后觉地明白,即使他已经站在了离父亲近到不能再近的地方,他也不会完全属于他。林晟首先是一个人,其次才是他的父亲、主人,或是其他的什么。哪怕林晟此时此刻是在房间里自慰,他也有不使用林奕承的自由。
林奕承静静站了一会儿,摸摸空落落的胸口,准备回自己的房间睡觉。
然而他刚要转身,面前的门开了。
林晟看到林奕承,愣了一下,随即皱起眉,“你喝了多少?”
林奕承不明所以,回道:“半瓶,不到五百毫升。”
“进来。”林晟侧身,让林奕承进屋。
林奕承精神一振,快步走了进去。林晟没有立刻关门,他四下看了看,在电梯口附近找到了一个人影。人影似乎是想过来,但在看到林晟时,不知怎么,转身离开了。
林晟拿出手机给一个号码发了条短信,回屋给林奕承倒了杯温水。林奕承正好渴了,双手接过水杯喝得一滴不剩。他最后一口水还没咽下,林晟一只手抽走水杯,一只手捏住了他的脸。
清水顺着嘴角划下,沾湿了林晟的手指,林晟将水在林奕承脸上抹开,动作轻柔得仿佛在爱抚。那根手指是冰凉的,鲜明的触感却让林奕承的脸颊瞬间烧了起来,他略显狼狈地虚虚握住林晟的手腕,喉结上下滚动着。
林晟的表情淡淡的,声音不辨喜怒,“被下了药都不知道?”
林奕承湿漉漉的眼睛盯着父亲,伸舌舔掉了嘴边的水珠。他的思维有点迟钝,好半天才明白林晟在说什么,“没……啊。”
他想起那瓶陌生人端上来的酒。
意识到问题后,林奕承很快反应过来,他身体异常的高温并不是因为酒精。
刚才不应该喝的。
那个男人下的药里不知道加了什么成分,林奕承感觉脑子晕乎乎的,手脚也使不上力,腰软得厉害。他露出懊恼的神色,软趴趴地倒在了父亲怀里。
林晟不吃这一套,推开林奕承,任由他倒在床上。
倒下去之后,林奕承连起身的力气都没了。陷在温暖的被子里,他只觉浑身上下都烫得快要融化了,不由自主地去脱套头的上衣,手哆哆嗦嗦地拽了一阵,好不容易才露出一截精壮的腰线。
没等他攒够力气坐起来,房间门又开了。
两个西装革履的男人走了进来,其中一个拎着药箱。两人毕恭毕敬向林晟深深一鞠躬,拎着药箱的那个来到床边,拿出仪器来给林奕承抽血,林奕承认出那是林晟的私人医生。另一个人附在林晟耳边说了什么。
林晟听完,什么也没说,挥挥手让那人下去了。
私人医生干净利索地给林奕承检查完,对林晟说:“林总,少爷中的春药里面有自白剂的成分,但量很少,不会伤害大脑。现在最好是让少爷自己排出来,用药的话会对身体造成一定程度的损伤,您看?”
林晟道:“你回去吧。”
“是。”医生收拾好东西,低着头出去了。
林晟叹了口气,在林奕承身边坐下。那小子立马凑了过来,双手环住他的腰,滚烫的脸颊贴着他。
两人就这样一坐一躺,林晟等了半天,也不见林奕承有下一步的动作。林奕承安安静静地抱着他,一动不动,要不是喷洒在后腰的呼吸十分急促,林晟几乎以为他睡着了。
林晟勾开林奕承的裤腰朝里面看了一眼,只见那根东西涨得发紫,顶端湿乎乎的。
林奕承向后缩了一下,闷声道:“您不用管我,一会儿就好了。我不会做让您不高兴的事。”
“起来,跪好。”林晟拍了拍林奕承的胳膊。
林奕承晃晃悠悠地爬起来,手撑在膝盖上支起了自己的上半身。他的双眼烧出了水色,镜面一般倒映出林晟的身影。林晟靠在床头,微微扬起下巴,一颗一颗,解开了衬衫纽扣。他的手轻抚过自己随呼吸起伏的胸腹,最后停在了胯间。裤子拉链被拉开了。林晟将内裤褪下,握住半勃的性器。
林奕承看呆了,下面疼得要爆炸。
他听到林晟问:“什么是让我不高兴的事?”
林奕承答:“擅自……发情。”
于是林晟笑了,笑意浅浅地缀在嘴边。他说:“现在,我允许你发情。来舔。”
林奕承的表情瞬间变了。他想不起来问林晟,为什么昨天不能做今天却可以,只知道像被主人奖励了美餐的大狗,急不可待地扑向林晟腿间。
他将林晟的性器整个包进嘴里,吃棒棒糖似的四处舔了一通,而后从下至上一抿,将口水咽了下去。肉棍在他口中逐渐硬挺,他没有吐出来,而是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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