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眼睛将之含到根部,用柔软的喉口包裹住龟头,鼻子则埋在阴毛中,闻着父亲身上淡淡的腥气。
“哈,哈……”一口气用完,林奕承抬起头。林晟的气味彻底点燃了他的欲望,他渴望的目光在父亲的嘴唇上停留片刻,却并没有上去索吻,而是一边低头舔吻林晟的小腹,一边扯下了父亲的裤子。两条笔直的腿暴露在酒店的暖光下,林奕承将它们分开,在大腿根留下几枚吻痕,又一路亲到了脚踝。
林晟左脚内侧靠近踝骨的地方有一颗细小的痣,林奕承不停地吻着。他觉得自己有了点力气,便一手托着林晟的脚,一手不甚顺利地脱掉自己的衣裤。这套动作下来,他出了一身汗,也不知是热的还是紧张,面色犹豫地看向林晟。
林晟没什么表情,安然靠在那里,懒得猜这小子要干什么。
林奕承于是摸着那颗痣,将父亲的脚按在了自己胯间。
“唔!”他的腰猛地向上弹了一下,眼神迷蒙起来,顶着胯磨蹭着父亲的脚掌。那根束缚带紧紧勒在林奕承的性器上,但他似乎已经习惯了疼痛,甚至从中催生了快感,越蹭越欢,低着头目不转睛地盯着下体,自顾自沉浸在足交中。
林奕承常常分不清自己的身体究竟是因为受虐的性行为本身起反应,还是因为林晟这个人——虽然哪一种都不算正常。他害怕自己不正常的渴求会让林晟厌弃,总是放不开,小心翼翼地揣度着林晟的心意,林晟要求以外的事,他能不做就不做,偶有失控,便诚惶诚恐。但此时此刻,他的脑子因为药物烧成了一团浆糊,全身上下六十万亿个细胞全都叫嚣着要释放发泄不完的爱,他迫不及待要化成一团火,将林晟裹在里面,谁也不让靠近。
林晟当然不知道林奕承在想什么,只是担心林奕承的性器再绑下去要出事,想抽回脚给他解开,哪知脚踝被这小子攥得死紧,怎么抽都抽不动。他自然不会惯着林奕承,伸直腿重重踩了下去。
林奕承一声没吭地躬下了身,肩背微微颤抖,握着林晟脚腕的手被迫松开,转而撑在了床上,不至于让自己倒下。
林晟无动于衷地收回脚,转身去阳台旁的矮几上的小箱子里取束缚带的钥匙。他刚把箱子打开,就听林奕承在背后抽着气说:“父亲,父亲……再、再踩踩我。”
林晟愕然转头,只见林奕承跪伏在那,从脸到胸口通红一片,神情分明是高潮了,瞳孔都散着,却没有射精。
林奕承纯黑的眼珠亮极了,其中温度几乎要把林晟烫伤。林晟从未见过这样灼灼的目光,一时失神,眼睁睁看着林奕承直起身向后倒去,腰挺得老高,双膝与肩齐平,露出饱受折磨的性器,他浑身汗津津的肌肉舒张着,在呼吸间鼓出性感的弧度。
这姿势太放浪了,邀请的意味不言自明。
林晟脸上的不耐烦顿时消失得无影无踪,他走回床边,解放了林奕承烫手的肉棍。他把束缚带上沾的不明液体抹在林奕承的腹肌上,随手扔了那根带子,用食指拨了拨红肿的龟头。
随后,他抬起修长的腿,踩住了林奕承的性器。
林奕承的呼吸乱得不成样子,性器也在父亲脚下痉挛似的跳动。林晟踩下来的力道是实实在在的,他反弓着腰吃不着力,被踩得躺了下去,折起来的小腿垫在大腿下面,肌肉紧绷起来。
他逆着光去仰望林晟的脸,从一片阴影下窥见了一双冰冷的眼睛。
林晟又用了两分力,直到林奕承因疼痛而眉头紧皱,他才从嘴里吐出四个字:“腰挺起来。”
在被踩住的情况下反弓起腰本身就很难,更不要说林晟踩的地方实在要命。但这正是林奕承所求,他不仅没有一丝为难,反而激动得颤栗不已,腰硬是靠蛮力挺起来了不说,还重重地上下摆动,用性器去操林晟的脚掌。
林晟被他顶得小腿都麻了,随着他的动作调整自己的力道。他挺腰时,林晟维持不动,他放松时,林晟便加重力道,让他时时刻刻处于爽与痛的交缠中。
不消一刻钟,林奕承便脱力了。他反手攥着床单,满脸潮红,急促地喘着气。
林晟移开脚,淡淡地瞥了眼林奕承小腹四溅的精水。
林奕承见林晟要将脚收回,不知哪来的力气,猛地爬起来,握住了林晟的脚腕,而后跌跌撞撞地从床上滚了下来,头重脚轻地跪在林晟脚边。
他捧着父亲的脚掌,像捧着明珠似的,神情称得上虔诚。他缓缓地,用柔软的嘴唇去触碰父亲的足尖。
林晟没有躲,脸上似有若无的微笑却消失了——这冷然的表情曾是林奕承多年的噩梦,可惜他正低着头给父亲舔脚,没有看到。面对林奕承,他向来是游刃有余的,哪怕是一觉睡醒发现枕边躺着亲生儿子,他也大体保持住了体面。林奕承的反叛早在他的意料之内,即使方式有些惊世骇俗。他甚至觉得林奕承太温吞了,要知道,在林家,往上数三代,二十四岁,已经是能掌权的年纪了。林晟自觉教育成功,他认为林奕承一定会是个视父母宗族于无物的冷血教父,于是给自己准备了两种结局:一种是和林奕承彼此牵制,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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