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了?”
熟悉的声音从头顶响起。温卷倾条件反射想要蜷起自己的身体,但很快他发现自己动弹不得,他猛地抬头与站在他面前的男人对视。
男人背对着光,投下大片阴影落在少年身上,整张脸浸在灰扑扑的影子里,但却并不影响那双垂着的眸子清晰明确的传达出男人诡异的癫狂。
温卷倾强忍着腰腹传来的阵阵酸痛和某不可言说的地方湿漉漉的奇怪感受,他的大脑一时间还处在恍惚之中,脑海里有些画面一如夕阳下飞腾而起的白鸽,凌乱毫无章法的扇起破碎一地的金黄碎片。
贺旻癫狂的勾着嘴角,静静地看着自己的艺术品消化如今的现实。昨日的种种难堪在温卷倾脑里一点一点拼凑,他的胸膛起伏幅度肉眼可见的变得急促,那股子羞耻直冲大脑皮层。
贺旻与少年那双满含凶狠恨意的眼眸对上,他心情极好的伸手覆上少年单薄的胸膛,夸赞道“我美丽的艺术品,能看到你今天能这么有生气,真是美妙极了。”
带着薄茧的手指揪起红肿的乳尖扭转起来,男人眼底含笑的注视着被捆绑在椅背上的少年,他无处可躲,退无可退。
刺痛肿胀感瞬间传递全身,温卷倾紧紧抿住唇,将痛苦的呻吟堵在唇齿,他知道,从他嘴里溢出的声音只会让男人更加兴奋。
男人的手拢起胸肉慢慢地抓揉,似乎是想要温卷倾认清他现在的处境,享受着手心传来细如筛糠地抖动。他俯下身,视线与捆绑在椅子上的温卷倾平视,温声开口“很舒服吧,昨晚你的骚屁眼还淌了我一手水。”
眼瞳骤缩,如同当头一棒,所有的细节越发在脑里清晰起来。他咬着牙,抬眸回瞪上那双参杂着戏谑的眼睛,男人的眼底翻涌着诡异的变态的情绪。那看不懂的欲望盯得温卷倾心头一阵发悚,但他现在更让他恶心的是男人贴在自己胸前的手掌。
那手聚拢起本就不多的软肉捏在掌心里,指腹也有意无意的擦过迫不及待硬挺红肿的樱桃,温卷倾咬紧了牙关,始终不肯吭声。
贺旻心头扫过一丝不满,他很想再听听昨晚那悦耳的呻唤,但很快那盘旋在心头上越来越不满的情绪就被一股淫邪的恶劣替代,他被温卷倾身下洇开的一小片水渍吸引了目光,他缓缓咧着嘴,像是发现了什么新事物的小孩,目光紧紧锁在那雪臀下的深色。
他停下了手上的动作,转而用手指勾起软垫上透明的黏腻。
温卷倾下意识地向后缩起陷在软垫里的臀瓣,这反而让更多的深色暴露在了男人的眼底。然后他就睁大了眼睛惊恐的看见男人碾着指腹,将手里的液体揉开,举起指尖先是放在鼻尖着迷般细嗅起来再病态的将沾满他肠液的手指放进嘴里吮吸,伸出半截舌头吞吐起手指,灵活的舌尖将淌到指缝里的粘液全都勾起吞进嘴里。
画面逐渐和脑海里某些不堪的碎片重叠,那种被男人强行挤榨穴眼的恐惧让他喘不过气。
贺旻在如获珍宝般舔舐干净手指上的透明后,眯起眼。
“看来昨晚他们给你挤了不少好东西啊,不过这么多水……”
男人恶劣的将手指按上花心,揉圈按摩起来,时不时向内压,指尖浅浅的进入穴口。
“这样一副好穴,看来以后一定能成为一个优秀的鸡巴套子,不是么?”男人自言自语,自顾自地抠弄穴眼处的媚肉。
温卷倾再也忍不住了,拽着浑身的红绳拼命挣扎了起来,力气大的被固定在原地上的椅子不堪重负地吱呀吱呀乱响着摇晃起来。交叉纵横绑在身前的绳子狠命勒进瓷白的肌肤,留下粗糙的红痕。昨晚给他留下的阴影让他自有意识后的所有观念崩塌。
他是一个男人!一个完完整整的男人!怎么可以被这样玩弄!
温卷倾大喘着粗气,摇晃努力挣脱缠在身上的红绳。那双被架着绑在把手两侧的修长双腿此刻肌肉紧绷,使得整个本就线条优越的腿部在红绳的缠绕勒捆下看上去性感十足。
“好凶的小母狗。”
不断挣扎求生的猎物才能激起狩猎者的激情,不听话的野物才能让驯服者感受到驯服过程中难言的快感。
温卷倾现在奋力挣扎的模样落在贺旻眼里无异于给他打了几针兴奋剂,他浑身燥热,征服的欲望一如电流流窜于全身,他痴迷的望着在挣扎下左右晃动的粉红男根,和在双腿间不断被拉扯裸露形状的漂亮泉眼。
疯狂的挣扎并没有让猎物得到解脱,反而在自己那一身漂亮光滑的皮毛上留下道道勒痕,娇嫩脆弱的胸前肉和大腿根甚至被磨得破了些皮,正往外渗细小的血珠子。
温卷倾不得不狼狈停下,剧烈的挣扎让他深感无力,紧随着的是在大脑皮层炸开的惊慌失措,那股子惊惧沿着脑干电流般窜到脊背,再炸开至四肢骨骼。
男人拉开裤链掏出硬挺勃发的阳具,他看着他的笑脸逐渐扭曲诡异,以及无法让人忽视的肉棒正举在他面前!贺旻握着他那灼热的巨棒怼在温卷倾颊边。少年的心尖被无形的力量紧紧攥住,慌乱无序着紧缩颤动,喉管也仿佛被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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