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给堵住了,张着嘴却发不出一点声音,只挤出急促的呼吸带来的喘音。
他凭着本能狠命向后仰,全身的细胞无一不在叫嚣着危险,奈何身后的高高椅背根本不给他一点拒绝的机会。
头皮一紧,贺旻揪住他的头发拽着撞在了他的小腹处,
“啊!”温卷倾痛叫一声,男人粗暴的动作牵动着绑在身前的绳索陷进软肉里,挤压着胸腔让他喘不上气,以及那两股交叉在胸前的绳子被大力拉扯得移了位,而绳子中间段打着的两个结不偏不倚正正压蹭在红肿难堪的乳粒上。
温卷倾紧皱眉眼,强压下那两处带来的抽搐,粗重急促的呼吸喷洒在男人小腹处的肌肤上,还不等他反应过来,贺旻就握住了被绳结压下去一个小窝的胸肉,用力抓揉了两把,刺激得温卷倾浑身又是一个哆嗦,半启的唇溢出娇媚的轻喘,但很快就截然而止,少年抿紧了唇,颤栗着吞下不堪。
男人的动作只是微顿了一秒,便拉起勒在柔软胸肉里的绳皮条,肩胛处传来绳索陷入肉里的丝丝痛楚尚且还能忍受,但下一刻,温卷倾就呻唤出了声。
贺旻松开了拉到极限的皮绳,啪的闷响,是一指宽的绳索弹进肉里的恶劣惩罚,粗结恶狠狠的打在可怜的乳尖上,压着它陷在肉里抽搐哆嗦不止。
仿佛被电击一般,身体完全不受控制剧烈颤抖。
贺旻满意的托起少年消瘦的下巴,看着那张双眸失神瞳孔不断震颤的苍白脸庞,指腹轻轻拭去从嘴角控制不住向外淌的唾液。
痛苦的咿呀呜咽回响在这一间暗室里。这里是贺旻为他可爱的艺术品准备的训练室,他还为他准备了不少足够小母狗玩乐的地方。
贺旻弯着眉眼,眼里闪着危险的欲望,握着他那胀痛的肉棒伸进少年那张不停流着涎水的小嘴里,他挑了挑眉,看样子刚才那一下还没有让少年缓过来。
这件美丽诱人的艺术品似乎很敏感呢。
贺旻插了几次的阳物都被温卷倾下意识地抵抗从嘴里抵了出来。巨棒顶端还残留着稍纵即逝的温热黏腻,又一次被推了出来。他有些不耐烦了,这件精致的艺术品实在有些不知好歹。
“吐什么,吞进去,不吃点东西待会怎么受得了。”贺旻的肉棒抵上少年毫无血色的脸颊,他似乎还沉浸在疼痛的余韵里。男人举着他的物件稍用力拍在他的颊边,试图引起还在一缩一缩抽搐着的人的注意力。
他的举动也成功将温卷倾带出了无意识的思绪。瞳孔纵然紧缩,目光下,是另一个男人肆无忌惮暴露的肉棒,距离很近,近到温卷倾瞳仁几乎不用转动就可以看到那纵横着的褶皱遍布柱身。
想吐,太像了,太像了,这和近距离观察烂掉了的腐肉上扭动攀爬昂扬身躯的蛆虫有什么区别!
胃里一阵翻涌,他伸手想要推开面前恶心的物件,但双手也只是小幅度的挣扎了几下,他忘了,如今的他全身缠满红绳,双手也自然被反剪在身后束缚着。
温卷倾的干呕似乎激怒了男人,语气满是冰霜。
“张嘴。”命令的口吻只是令椅上的颤抖了一瞬。
温卷倾干呕不止,并不理会男人的怒火,与其让他张嘴含着那可怖的性器倒不如现在让他去死!
男人耐着等了十秒,却只等来温卷倾紧抿着唇回瞪了他一眼。
“哈!”贺旻眼瞳猛地缩小,嘴角高高仰起,他的心情现在看来不太好了呢,他一定要好好惩罚这个不听话的孩子。病态的想法不断盘旋在心头,不断膨大。
很快贺旻收起了那副毛骨悚然的表情,弯着眼,语气堪称温和,言语间满满的怜爱让温卷倾大脑里警铃作响。
贺旻直勾勾盯着自己的猎物,勾着唇,要知道太烈的猎物在狩猎者面前往往会在怜爱的施舍下被施以酷刑,他会让他的艺术品知道什么叫后悔。
他转身去了一旁的柜子边,拉开抽屉拿东西的空当温卷倾不甘心的又挣动起双手。手腕磨得火辣辣的疼,还有被贺旻弹得酥酥麻麻的左胸都让他难以冷静。
不出一分钟,男人就拿着东西站回了他面前,温卷倾没有抬头,只是听到了细微的纸盒拆开的声音,动作骤然僵住,他又想到了男人们给他下药后身体不受控制的无力感。
浑身的鸡皮疙瘩瞬间立起,他僵着脖子慢慢仰起脸,灯光下,男人微笑着弹开装着药剂的玻璃瓶,将注射器的针头放进透明药剂里汲取了一半的药量。
!!!窒息感扑面而来,一如沉溺冰川,满目朦胧,冰冷刺骨,在寂静聆听孤独的沉重心跳!头皮发麻的魔怔让他忘了一切动作。
他听见男人说“不听话的孩子要受到惩罚”,呆愣的注视着男人一手举着注射器一手握起垂软的小丸!
“嗯!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不要!不要!我舔,求求你!
嗓眼里爆出尖锐的惊慌,贺旻看着那双浅茶色眸子里溢出晶莹的水花混着惊慌失措的深深恐惧。
贺旻毫不怜惜,嘴里说着温柔安抚的话,手里的动作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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