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的时候,黄牧还梆梆硬,忍不住再次讚嘆她惊人的敏感度。
真是个天生的玩家。
他揽着她软下的腰,啄吻她耳后柔嫩的肌肤。
顾云眠气都快喘不上来了,欲哭无泪,「你为什么还不射……」
「再一会儿。」黄牧的粗喘熏红了白玉般的小耳朵,顾云眠感觉他的声音比小电影里没什么意义的「yes, oh, e, yes」好听不知道多少倍。
「你倒是快点啊……!」
「尽量。」黄牧沉沉的笑了一声,再次攫住她香甜的嘴,「夹紧了。」
顾云眠:「……」
当一回早洩男会死啊!!!
直到顾云眠第二次高潮,男人才抽出肉棒,拉着她的手撸动十数下后,在她手心射了出来。
顾云眠一时不知道该害羞第一次亲眼看到男生射精,还是骂他为什么一定要射在她手里自己是没手吗,最终选择沉默的偏开头,露出烧得通红的耳朵。
黄牧不知打哪儿摸出纸巾,帮两人清理干净,把半成品绑回腿间,又整理好两人衣服上的皱褶,才推门而出。
顾云眠拉住了他。月光毫无阻挡的洒入室内,让他看清了她脸上的羞愤之色。
她咬牙切齿:「我!的!内!裤!」
黄牧笑咪咪的拍了拍自己鼓鼓囊囊的口袋,「来抢呗。」
顾云眠:「……」
她要是抢得过,还会跟他要啊,上去就是干啊!
而且那不只是内裤,还是她藏手套的小袋子啊!!
顾云眠恨恨地瞪了他一眼,取下手套拍在他胸口,「你最好把这个也收好!」
黄牧看了看手套,又看了看她,脑子难得有一瞬间的当机:「……不硌吗?」
顾云眠涨红了脸,「要你管!」
黄牧沉默几秒,突然将手套凑到鼻下。
要不是实力不够,顾云眠真想砍了他,「你有病啊不要闻!!!」
……
从空屋出来后,顾云眠艰难地挪动着。
之所以「挪动」而非「走动」,是因为她完全是夹着腿、彆扭的拉着黄牧的衣角往前一点一点的平移。
修身旗袍里还有一件肚兜,算不上真的真空,可下身空荡荡的感觉仍让顾云眠感到万分不安,彷佛她的安全感长在内裤上一般,尤其当风吹过,儘管旗袍长至大腿一半,仍让她不自觉心头发颤,更时刻警告自己不要弯腰蹲下,就不只是走光了,那叫看光光。
冰凉的玻璃瓶随着走路的动作,时不时顶到还散发着热意的腿心,顾云眠努力过了,还是没能控制住水儿流到大腿上,使得大腿间的磨蹭变得又滑又腻,感觉诡异又羞耻。
黄牧唇边噙着让她气得牙痒的坏笑,毫不避讳地欣赏她僵硬的姿势,半点帮忙的意思都没有。
顾云眠:「……」
她到底在对这人模狗样的恶劣货期待什么?
顾云眠咬紧牙关,挺直腰桿,誓死不屈!面子不能饱腹但能装b!
对于她的尊严保卫战,黄牧不予置评。
就如莉莉丝所说,尊严在这里是最没用的东西。
这是个18+游戏世界,想活下去,要么找到实力强劲且专情的对象,用特殊道具彻底锁死;要么扭曲生前的三观,让它和游戏趋于一致。
为了活下去,和不同玩家做爱甚至和npc做爱都是玩家们司空见惯的事——或可称之为麻木——条条框框仅限于保命之外的底线,例如不搞强暴虐杀那套,否则只会把人困死在愚蠢的囚笼里。
配戴尊严和贞操的保险套,一种是大佬的怪癖,一种是菜鸟的盲目。他希望她是前者,毕竟前者大致而言兴趣使然,后者九成概率直通地府。
两人回到安置原料预备役们的屋子。
出去太多次容易引起怀疑,顾云眠没再伺机溜出去,乖乖盖好毯子,小脑袋一点一点的打盹。
六点,天边被晨曦染上火焰般浓烈的橘红,连同云朵都像撒了大片鲜血一般,有种格外艳丽又惨烈的美。
——天亮了。
顾云眠相信他们会发现两具尸体。一匹应该在值夜就已经动手,另一匹如果是乔玉铃,那她也应该在狼队友的掩护下完成任务,否则应该挑五点到六点之间、将近天亮的时候动手,这时巡逻的人处于最疲惫的状态,最好趁虚而入。
果然,没过多久,其中一幢屋里就爆发出一阵尖锐爆鸣,声音之大、绵延之久,完全对得起大妈胸肺的体积。这声惨叫唤醒了其他镇民,在警队成功跨过一地镇民闯到现场前,整栋屋子几乎成为巨型尖叫鸡养殖场。
两个镇民悄无声息地死了,死在同伴们中间,就在隔壁床,并肩赴黄泉。
看来,那两匹狼还很幸运地相遇了。
就在顾云眠仗着现场混乱,悄悄观察案发现场时,一阵大笑声倏然炸开,即使周围全是惨叫和杂乱的脚步声,也显得那样突兀且诡异。
一个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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