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认识『qi 』吗,而这个『qi 』镇中无人认识——她口口声声喊的『qi 』,顾云眠合理怀疑就是激进派祖师爷项棋。
就她先前的推测,项棋很可能曾生活于晶镇,只是被某人以某种手段消除了所有镇民的记忆,与周娘子面临的情况完全相同,名字读音也能对上–—可周娘子为什么还记得项棋?为什么那个手段对她没有造成影响?
第三,她的疯病,只有伍娘子能处理。他们猜测伍娘子正和那个消除记忆的手段有关,也与项棋密切相关,周娘子为什么疯、为什么没有被消除记忆,会不会都和伍娘子有关?可为什么是周娘子?他们三个之间有什么联繫?
顾云眠深吸口气,抬脚进入屋内。
周娘子仍呆呆木木的坐在椅子上。
顾云眠在几步开外立定,依然维持不远不近、略为俯视的距离,「周娘子?」
周娘子的眼神缓慢聚焦,落在她身上。
顾云眠收紧拳头,轻声道:「周娘子,他回来了。」
周娘子浑身猛地一震,浑身肥肉跟着颤动,「谁?」
「项棋,妳的棋哥,他回来了。」
周娘子抓紧自己的衣服,慢慢直起身,「棋哥、棋哥回来了?棋哥回来了……!棋哥回来了……!」
秋风自窗扇吹入室内,略低的温度让她清醒了一些,只见她顿了下,话锋一转,「不、不对,棋哥死了!棋哥死了!死在秋天,十八年前的秋天!秋天!」
顾云眠走去将窗户关上,「妳认为他死了吗?」
室内再度恢復温暖,周娘子的表情也逐渐恢復茫然,「他……他死了……他死了吗……他死了吗?」
「或许肉体死了吧。」顾云眠弯腰凑近她。
【系统通知:注意,发现目标原料】
突如其来的声音让她微微一顿,才继续道:「可他精神还在啊,他还想完成他伟大的作品啊。妳知道的,对吧?妳一直希望自己也能亲手帮他实现心愿,对吧?」
「妳终身未婚,维持这副身材……都是在等他,对吧?因为妳能达到的条件,真的不多啊。」
周娘子直直瞪视着前方,喃喃自语:「是啊……是啊……我一直在等他……等他的徒弟,等他的孩子,等他的灵魂……我一直在等你啊……为什么,要让我等得这么久、这么苦……」
「是啊,妳这么努力的守在这小小的晶镇,等待着他。」顾云眠附在她耳边,彷佛恶魔在蛊惑心智不坚的凡人,「可为什么她还要阻止妳呢?那个女人一直在阻碍妳,一直试图让妳忘了他,这是多么残忍的事?」
「对,她一直在阻碍我……她一直在残忍的伤害我……!」周娘子木然空洞的脸上逐渐浮现起愤怒的红晕,声音也不自觉颤抖起来,语调越来越高亢,「那个贱人、贱人!她想让我忘了棋哥!还抢走了我们的女儿!想让我忘了他,忘了我们的女儿啊……!她从前就千方百计阻止我和棋哥在一起,那个贱人!她以为她是棋哥的妹妹就可以为所欲为的伤害我吗!我不会忘记!我不会忘记!我不要忘记!我不要忘记!」
她猛地站了起来,衝到一个柜子前,抓起绣花针就往自己脑袋扎,尖锐的重复着同一句话,像个过分高频的复读机,「我不要忘记!我不要忘记!我不要忘记!」
她又倏地转头看向已经默默挪到墙边的顾云眠,突然安静下来,颇有山雨欲来风满楼的诡谲。
两人沉默对视。
最终,周娘子打破沉默。她怪笑一声,一步一步走向顾云眠,「妳也忘了,是不是?」
前一秒彷若恶魔的少女此刻却像极了无助的小绵羊,瑟瑟发抖地缩在角落,拳头终于鬆开,「谁、谁……?忘了谁?」
「不准忘了他!!」周娘子嘶吼一声,扑向她!
顾云眠尖叫一声,被扑倒在地,先迅速整理好自己的下襬,才慌忙抓住她袭向自己脑袋的手,几乎可以用锋利形容的针却仍在挣扎中划伤了她清丽娇美的脸,「来人哪!快来人哪!!周娘子发疯了!!救命啊!!」
两名警察踹门而入,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画面:胖得像头猪的妇人将瘦得堪比风的少女死死压在身下,前者头上、脸上已有鲜血流出,更显得她狰狞可怖,肉手里捏着不足她手指长的针,正疯狂往下压;少女苦苦撑着不让针尖碰到自己,却远做不到推开,身上未拆的绷带洇开些许血红,恐惧与疼痛让她泪流满面,如玉的脸颊上一道鲜红的划痕触目惊心。
两个警察慌忙衝上前架开周娘子,可女人挣扎得像待宰的猪,针还挥舞着想扎他们脑门,他们一边要控制人,一边还要躲针,苦不堪言。
顾云眠颤着手抓出胸口的哨子,用力吹响。
一,二,三,四……
「白姑娘!」
顾云眠开始怀疑他本名是不是叫克拉克.肯特。
而在大龙手刀打晕周娘子,一招结束闹剧后,她又开始思考他是不是其实叫李小龙。
「白姑娘!」大龙把周娘子交给两个警
第一版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