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处捅动。
终于在一处上,男人加重的喘息和抖动更甚的身躯暴露得彻底。顾千珏舔舔唇,勾起一抹邪气肆意的笑,下一刻肉刃退出紧缩不舍的肉穴时,便发了十足地力道凿向那处,平日惯隐忍的男人竟因着这一下惊叫出声,被顾千珏把控住的肢体有些迫切地摆动,好似想要逃离被困顿于此不断承欢的攻势,那挣动之间却仍逃不开束缚的模样,像极了被捕在网中的飞翼困兽。这一认知让顾千珏身心都得到了巨大的满足。
逃不掉的,我的顾铭,你是我的。
顾千珏欲听到男人更多美妙的音节,叼咬住男人颈骨薄薄的肉皮,尖牙不轻不重地磨咬着,下身的巨兽在暖润滑腻的甬道里翻江倒海作威作福,长驱直入不断舂捣着那处,肉壁紧锁吸缠裹附着那粗硬如铁的物什。
一片浊腻的拍打声中,一次次发狠地凿嵌中,男人连连惊呼诺诺告饶“阁主不要了啊!”前端可怜巴巴的肉柱哆嗦着飞射出一道腻液,溅入火把里,浇得柴禾滋滋作响,火光一时剧烈地晃动,如同陷入高潮的男人,脊背的骨翼张动颤抖,美得惊心。
蜜色肉穴被充血硬挺的粗灼撑得饱涨不已,磨得染上一层绮丽的艳红,合上水光晶莹的爱液,有些嫣红可怜却又惑人无比。
“我的顾铭是山中噬人精气的精怪吧。”顾千珏低哑暧昧的嗓音贴近男人的耳骨,舌尖裹挟进那耳垂泛红烫热的软肉,尖牙厮磨,情意绵绵。鼻息喷撒在那敏感的脖颈间,引得男人轻颤不止。
随着话音,深沉厚重的欲望狠狠浇筑在痉挛缴咬的肉穴腹地,那高烫的温度激得男人剧烈一抖,身躯也彻底软下来,完全脱力靠进顾千珏的怀中。
知道男人暂且承受不住更多,将仍硬挺着的巨兽褪出男人体内,那无意识勾缠搅弄的甬道几乎让顾千珏不想放过男人。剥离的那瞬,男人瑟缩的艳色穴口仍余了的巨兽轮廓的形状,圆润可爱绯丽无比,流溢出白浊粘液衬得更加淫欲纠缠。
知道自己是不能再看了,顾千珏收敛了心神,默念几遍克己复礼,便从储物袋取出偌大披风,将男人赤裸勾人的韧躯裹得紧实,抱起男人走向一旁的小河,打算好好为他清洗一番。
灼热如烙铁的大手捧着温凉的溪水一点点拭过每一寸肌肤,顾千珏这儿摸摸那儿捏捏,心想,为什么每一个指节、每一处劲实的筋肉,连发丝都那么恰如其分地占据他所有心腔。
我的,都是我的。
光是这个念头一升起,就好似让他理智全无,心神震荡。
两人都泄了一次,顾千珏虽然手脚不老实地为人做着清洗,却倒也体惜男人的身体,没有做些更过分的举动。
随着阁主放肆又随意的举动,顾铭的身体几乎僵硬着绷成一块石板。老实巴交的男人唇齿嗫喏,低声道:“属下自己来吧”
顾千珏四两拨千斤地将那试探着收回主动权的手抚开,嘴上半点不让步:“先前说着欢喜,满意的,等事毕又不愿让我碰半分,可还是假意逢迎我?”那语气却没有任何质问的口吻,而是带着黯然失魂落魄,几分委屈。
现在狗阁主可是深谙此道,将男人拿捏得死死的。
男人着急地开口辩解着,只是话语词不成句的,却实打实显出那笨拙又热切的安抚意“属下并无阁主身份尊贵,怎可为我濯涤属下不堪如此”
那话自轻极了,让顾千珏的心仿佛被利爪狠狠挠了一番,扭动绞痛。他抬手,指尖抚上男人的唇,将他后面的话一并堵住。“顾铭,我已说过,不愿以阁主之位使你我若隔出天堑鸿沟,我只想同你做寻常爱侣,往后你也莫唤我作阁主,千珏,我字千珏。且我也不欲再听你说那些自轻的话语,你一说我这儿便疼的厉害。”说着手把上男人的手抚向自己的胸口,卖惨这招竟是越发得心应手、炉火纯青。
“阁千珏。好。”男人神色莫辨,堪堪止住起错的字音,乖顺应允着。胸中低低地将那二字反复咀嚼,仿佛要刻入心头。
然而待指尖欲深入甬道,为其清理激荡其中的欲液时,乖顺的属下红着耳根抖着声线推拒着:“那处脏,属下自己来罢”
顾千珏此刻倒停了劝慰的心思。直接奉上细细密密的吻,啜吻住那越发喏动的唇,那分怯与卑被他的手、他的心实实地搂住,又托举起来,奉若圭臬。他听见自己这样说:“不脏,我的顾铭哪儿都不脏。”手抚向男人脸颊,缓缓摩挲,悄无声息的安抚。
“千珏。”男人的眸中盛了太多复杂的情绪,令人难辨。他念出声,身体又再放松下来,任由顾千珏行动。
清洗进行到尾声,两人精力也算是恢复些,被心爱之人隔靴搔痒撩拨着,初尝身心合一深入骨髓的欲望,顾铭哪怕受过严苛的训练也忍不住。下身雄劲有力的硬铮便又窜起了头,他不动声色地躬身,狼狈地想隐藏起那昭然若视的孽根。
顾千珏没发现那细微的变动。大手揽过那人垂在溪底的足,又要细细清洗起来。
只手刚触及那寸肌肤,男人如临大敌,身躯竟是来不及反应地弹了出去,下意识地开口:“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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