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已经在这一刻沉沦,没有战天的世界,漫天的绝望也随之离开,带着自私的想法,至少这一刻,不想放开守护着自己的这一方温暖,醺然的酒气透过唇舌灌入自己口中,银瓶瞇起眼,手臂抬起,抚摸着从刚才起就一直在诱惑着自己的宽厚胸膛。入手的触感果然如想象中一般温润光滑,她拉开司徒雪的衣襟。“嗯”属于男人的低沉呻吟从自己头顶上方响起,银瓶闻声抬眸,朝他露出魅惑的笑!“银瓶,你真美。”被她的笑容惊艳,司徒雪怔怔地看着她“简直让我无法自拔。”随着这一句话落,他握住银瓶想要作怪的手,细吻沿着她的脖颈一路滑下,小心的、温柔的,连任何一个细微的地方都不愿意放过,认真的彷佛膜拜,内心涨得慢慢地都是对她的爱,快要控制不住,想要喷涌而出“我爱你,对你说一千万遍都不够”手掌包里住她的丰盈,恣意抚摸揉捏,嘴唇亦离了她的锁骨一切都朝着不可收拾的情况上发展着,原始的肢体动作己然支配一切。他只想着占有、占有,用热烈的欲望将她淹没。酒是壮胆的药,他无法自拔的在女儿香里沉沦,诱惑着自己的女人就在身下,只需移动手指,就可以轻易的触摸到她“我比战天,更爱你、更心疼你,我无时无刻不在想着,怎样才能让你幸福,从看见你的第一眼,你站在倦扇书台上对我微笑,我就己经被你俘虏”心乱了,喝醉了,喃喃低语从司徒雪的口中溢出,似乎要诉尽自己心底相思的苦楚。而银瓶却突兀的怔住了。仔细回想刚才的所作所为,暗自出了一身冷汗,她看着司徒雪,周围的空气中满溢着他身上清冽的酒香,看着司徒雪迷恋的神情,她觉得无所适从,开始自我厌恶她都做了什么?只是为了让自己的心得到安慰,只是为了让自己快乐,她就自私的想要拥抱眼前的这个男人。从什么时候开始,她无法再对他的受伤无动于衷?是因为他曾经说过的那些话吗?司徒雪,这个人长着一副花花公子的皮相,也有着花花公子的家世,原本他受不受伤是与自己无关的,可是,为什么无法再漠视了?为什么在想到他终有一天会怨恨她、会指责她,她的心里会有如此深刻而明显的疼痛与不安?“放、放开我!”明知在此时让他停止是一种残忍,银瓶还是用力推开了司徒雪,他那么专注,对她毫不设防,很轻易的就被推开了。司徒雪看着她,眼中的还未散去,深爱的女子就在眼前,衣半褪,满面羞涩,是如此的吸引自己的目光他情不自禁的再次走近,却未料到银瓶竟狠狠赏了他一记耳光!“啪!”清脆至极的声音,在响起的那一刻也敲醒了他的美梦。“司徒雪,你已经卑鄙到必须要用男色来诱惑我的地步了吗?”银瓶看着他,像看着最后一道末世烟华,挣扎、不忍、愧对的情绪纠缠在她的眼中,她却在司徒雪正视她的时候突然背过身去。不能被他看见,不能继续对他的残忍。这样的司徒雪,会因为她为难,会为了她洗手作羹汤,会为了她受尽委屈,而那些事,他根本不用去做!在江湖上,他是那样盛气凌人的男子,她还记得第一次见他的时候,他施展轻功一路踏上倦扇书台,满目的傲气,玲珑的心思,光彩夺目,无人可及。他本该是那样的男子。而她竟然为了一时的解脱,为了躲避无法面临的绝望,得不到响应的爱,想要被他狠狠地拥抱占有,来证明自己的存在。“银瓶”似乎是没有想到在火热的欲望之后会承受这一巴掌,司徒雪楞住了,他看着银瓶的背影,想要将她扳过来面对自己,可是手指颤抖,竟连抬起都无法做到。为什么明明已经这样努力,还是得不到丝亳的响应呢?为什么刚才的情景那样美好,她却适时清醒浇了他一盆冷水?难道她以为他是不会伤心的吗?“你、你竟然说出这样的话?”在那一刻,司徒雪咬紧牙关,几乎转身欲走“我当真是如此不堪?银瓶你也是人,你也会思考,既然你能因为战天而心痛,那么为什么不能体会我心伤的分毫呢?”“因为我爱他,而不爱你。”银瓶淡淡地看着他,眼眸平静无被“因为不爱,所以无需去顾虑你的心情,你的伤心、绝望或是愤恨,都和我无关,我关心的永远只有一个人,爱的也永远只有一个人,绝对不会因为诱惑”说到这里,她顿了一顿,脸色突然惨白起来“所以绝对不会因为卑鄙的诱惑,玷污对他的爱!”说完这些话,连她都觉得自己好残忍。可是不这么做不行,她无法想象自己从战天的火坑里逃出,再见司徒雪这个火坑之后的结果,她根本无法想象,自己这样的人,爱的卑微,活得疲累,早己失去了站在司徒雪身边的资格,他适合更好的女子,司徒雪应该找一个比她温柔娴淑的,有着玲珑心窍的美丽女子,陪他笑傲江湖。“为了他,你竟然这样伤我?”司徒雪惨然一笑,或许是酒精的关系,他蓦然欺近银瓶抓住她的手腕,硬把她拉进自己怀里,狠狠地,用几乎要将她的手腕捏碎的地步!“我才是你的第一个男人,我才是你的一切!战天他根本不爱你,他的心早己被他死去的妻子所占据,就算眷恋,也是他孤单久了想要找个人安慰,但是安慰并不是爱!银瓶,你该清醒了,你该清醒的知道他不会爱你,永远也不会!”“就算他不能爱我又能如何?”银瓶反问“他不爱我,我也不会爱你的。”脑子里紧绷着的那一根弦彷佛在听到她的话时瞬闲崩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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