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雪咬紧牙关,用力的都把嘴唇咬出了血,他的心痛极了,必颁狠狠地压抑、狠狠地忍耐才能勉强自己不去伤害她,因为这个说着残忍语言的女子,是今生他最爱的人理智再也不受控制,忍耐已经到了极限,司徒雪一手握住银瓶的手腕,把她因为他们刚才的疯狂早己散乱的衣服扯得更开,肌肤曝露在眼前,彷佛是他心伤身伤的疤痕。就算只是得到她的身体也无所请,最起码,因为他的伤害,银瓶永远不会忘记他!“司徒雪,你疯了?”银瓶见他这样也不禁慌了,她用力挣扎,大声呼喊,可心却是痛的,涨满的,都是无法言说的疼痛。如果刚才不沉溺于他的柔情里就好了,如果面对他的付出能一直清醒的拒绝就好了,那样他们就不会像如今这般,彷怫两只刺猬,言语和行动都是利剑她不要被他诱惑,她不要司徒雪因为她难过,她也不要忘记战天。战天是她年少的梦,代表一段轻狂的岁月,就算是迷恋,她也不能这么自私,在还爱着别人的同时,享受司徒雪的宠爱。“我是疯了,被你逼疯的!”司徒雪恶狠狠地瞪着她,露出扭曲的笑容“我这样小心翼翼,把你当做珍宝一样对待。我做了那么多从前不会做的事,等的不是你那一句你不如战天,也不是我不爱你,我不求你马上接受我,但是,你不可以这样伤我银瓶,你的心呢?你的心在哪里?”无法回答他的问题,也不能回答,银瓶在他的禁锢之下挣扎着,心痛与恐惧同时袭来,却张口喊出那个让司徒雪痛恨无比的名字“战天救我!”“战天,又是战天!每当听到这个名字,我就很不得将那个男人千刀万剐!”银瓶的行为彻底激怒了司徒雪,他用力扯破银瓶身上的衣服。怒火和欲火早己将他的眼眸燃烧,除了想要推毁一切的欲望,便是让他忍不住想要发抖的心痛感觉。如此深爱,爱到愿意为她改变自己,却为什么无法使她感动分毫?“战天!战天!”银瓶哭喊着,在这一刻,坚强己经无法面临强硬的挑衅“战天,救我!”“他不会来的,从那晚开始,从我占有你的那一晚开始,你不是就己经做好了足够的心理准备,面对他的离开了吗?”司徒雪恶毒的笑道。“啊啊!”是毫无保留的刺痛,银瓶的双腿止不住的颤抖着,嘴唇己经疼痛己经被她咬的发白。“司徒雪!你在做什么?”最不合时宜的话,在最不合时宜的时候响起,司徒雪施虐的动作不禁顿住,银瓶闻声亦僵硬的扭过头去,看向大开的侧窗。战天一身白衣未变,面容冷肃,眼中是来不及掩饰的愤怒与茫然。知道即将被拯救的欣喜,和注定会伤害司徒雪的心痛,让她慌忙从楞住的司徒雪身下逃开相连的部位分离,有血和暧昧的液体,屋子中满是浓浓的味道,她踉跄着走到床边抓起一件完好的衣服披在身上,脸色惨白一片。“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因为自己的一番话而让银瓶赌气出卖自己的肉体,这件事早已成了一个毒瘤在战天的心底无法抹去,此次战天带了银瓶最爱喝的茶想要探望她,却不料竟撞到这样尴尬的场面。“没有怎么回事,而是你不该来。”被人破坏了气氛,任司徒雪的欲望再强烈,也没兴致在“第三者”面前上演“春宫戏”他穿好衣服,将领子一丝不苟的拉好,不露一点肌肤,与银瓶的狼狈相比,他是这样的整洁,似乎刚才对银瓶用强的人根本不是他“如果你今夜不出现,银瓶她或许就会永远的忘记你了!”是的,永远从战天的影子中,脱离,不管他是用强硬的手法得到银瓶!“忘记我?”战天先是一呆,才后知后觉的察觉到司徒雪语气中的嫉恨,战天第一次,用十分认真的目光害视着站在他眼前的人。这个人,在江湖上几乎可以算得上是声名狼藉,花心、风流、骚包几乎己经成了他的代言词,可是,他却用这样认真而激狂的眸光看着银瓶,就像认真了一样。一开始听到银瓶的呼救看到眼前的情况,他是愤怒的,可是如今,他除了无尽的悲凉和说不出的怜悯,根本无法对司徒雪生出其他的情绪。司徒雪爱银瓶,爱得这样深刻这样激烈,让人一眼便可以看出。只是如此激烈的爱,用错了方法。“你爱她。”用陈述事实的语气,战天不紧不慢的说“但是,你这样的爱,我不能苟同。”“我不需要你来苟同我的感情。”司徒雪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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