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呼唤那人的名字,却没得到丝毫的回应。奥尔菲斯走过去把幽灵帆抱在怀里,他无比顺从地贴在奥尔菲斯身上,仿佛一对真正的爱侣。
珍奇柜震惊地瞪大了眼睛。那人半透明的纱衣下不着片缕,半批在肩膀上的衣物只能起到调情的作用,实质上和裸体无异,他也因此能看清幽灵帆微微隆起的腹部。一瞬间的冲击让他难以置信,心爱的人被怨恨的异端玷污,这种屈辱与悲愤让珍奇柜握紧了双拳,恨不得立刻冲上去把奥尔菲斯撕碎,可是被钳制住了四肢跟本无法动手。
“这样美丽的小鱼,自然要留在鱼缸中欣赏了,不是吗?”
奥尔菲斯的笑着看向珍奇柜,眼底满是嘲讽与挑衅,他去吻幽灵帆的嘴,手不断在对方白皙的皮肤上摸索。似乎是有意在刺激他,他们甚至当着珍奇柜的面温存起来,奥尔菲斯把人按到地上,像狗一样跪趴着,而幽灵帆早已麻木,又温顺地抬起腿露出红肿不堪的穴肉。珍奇柜本想扭头不去看这淫靡的媾和,那画面却格外有吸引力,他盯着白皙的肉穴,几乎离不开眼睛。他不敢相信自己心爱的弗雷德竟然长着女人的私处,嫉妒和私欲让他硬得发涨,触手解开他的裤子,涨大的紫红色性器立刻弹出,上面还挂着半透明的液体,已经进入了兴奋状态。
奥尔菲斯把幽灵帆拉到珍奇柜面前,命令他给珍奇柜口交。他崩溃地看着心爱之人含下自己的性器熟练地吞吐,同时下身被不断撞击,已经褪去了对性爱生涩的模样。他甚至没意识到自己在流泪,视线已然模糊,他轻抚着对方柔软的金发,用颤抖的声音说出最后的告白。
“我爱你,弗雷德。”随后,他懊悔地闭紧双眼说道:“对不起,是我没保护好你,才让你变成了这幅样子。”泪水落到幽灵帆的脸上,湛蓝的双眼恢复了片刻的神采,他也在哭泣,呜咽的声音混杂着哭腔,在身后人粗暴的顶撞下破碎不堪。他们本应该是恋人,却以如此的姿态相见,甚至连相拥都是奢望。
奥尔菲斯饶有兴趣地看着深情的戏码,人类间的感情,只有在这时才能让他提起略微的好奇。湿软的口腔包裹住性器,纵然精神百般痛苦,肉体的愉悦却跟本无法抵挡,恐怕幽灵帆也是这样堕落的吧。珍奇柜甚至怀疑那人的舌头已经进化成了触手,否则人类的舌头怎么会如此灵活。在熟练的口交技术下,他很快就射了出来,白色的浊液从嘴角流下,落到胸脯上,弗雷德将它们一一舔去,连射精后疲软的肉棒也清理干净。
发泄后的珍奇柜没有感受到一丝喜悦,只有无限的痛苦,如同失了魂魄。幽灵帆凝视着他,沙哑的声音从撕碎的嗓子里挤出:“奈布……”
他在呼唤自己的名字。珍奇柜重新振作起来,试图唤醒他:“你还认得我?我是珍奇柜,我们是深海猎人,剿灭海嗣是我们的使命,看清你身后的家伙,他是我们的敌人……”
奥尔菲斯笑出了声,想不到一出烂戏竟然会有如此有趣的发展。他放开了身下的人,对珍奇柜说:“咱们来做个交易。你若是能让他想起自己是谁,我就让你们走,好不好?”
钳制住珍奇柜的触手突然松开,他狼狈地跌倒在地上,顾不得那么多一把将孱弱的水母抱在怀里。他抚摸对方如缎般的金发,幽灵帆似乎瘦了,肩膀更加单薄,他害怕那人会像水母一样融化。脑海中闪过熟悉的旋律,曾经他总是羞耻于开口唱歌,哪怕歌唱是阿戈尔的天性,然而此刻,他情不自禁地唱起弗雷德曾唱过的歌谣。阿戈尔的歌声掩盖了海嗣带来的静谧,深海的浪花被歌声掀起,这是最质朴的声音,没有优秀的唱功,只有一个深海猎人沉重的悲伤笼罩深海。
幽灵帆泪流满面。他觉得自己一直沉睡在糟糕的梦境里,梦里他迷失了方向,遗忘了一切。突然有一段悦耳的旋律,打破了漆黑的噩梦,带领迷失的他回到现实。笼罩着记忆的阴霾被拨开,视线里出现了珍奇柜的脸。是啊,他怎么能忘记呢,自己坚持下去的动力,一直都是珍奇柜啊……
幽灵帆沉默地拿起珍奇柜扔到一边的巨剑。他的步伐并不稳,浑身都在发抖,就这样走到奥尔菲斯面前,他的身体状态很差,哪怕只是轻轻推开,也能躲开他的攻击。然而奥尔菲斯并没有这样做。他的笑容不变,平静地任由弗雷德把剑插入心脏部位,贴在他耳边轻声说道:“我等着你回来,弗雷德。”
他被奥尔菲斯彻底激怒,连续砍了数刀,把海嗣的尸体都剁碎。鲜血溅满那张精致的脸,流进伤口融入他的血脉,周围聚集了无数的海嗣,它们都麻木的立在原地,甚至没有一只上前阻止。珍奇柜走将人搂住,弗雷德这才冷静下来,泄力跌坐在地上。
“我们可以回家了。”他抱起幽灵帆,任由那人把头埋在他的肩膀里。海嗣让出一条开阔的路,整整齐齐地站在两侧目送他们离开,如同隆重的仪式,两人在海嗣凝视中不可名状的压力下一同离去,再也没有回头看一眼。
厄运并没有放过他们。回到熟悉的海域,祖国却将他们拒之门外,由于精神污染过于严重,阿戈尔拒绝承认幽灵帆的身份,并将他认定为异端剔除。珍奇柜怎么可能让别人再把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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