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帆带走,哪怕是上级的命令也拒绝服从,他甚至有预感,阿戈尔并不是想治疗幽灵帆,而是利用或是处死他。
疲于奔命的旅途就此开始。为了躲避阿戈尔的追捕,他们不得不离开海洋,来到陆地上暂时落脚。珍奇柜很清楚,以阿戈尔的科技实力找到他们只是时间问题,现在当务之急是找到能医治幽灵帆伤势的地方。他们来到伊比利亚的一座小镇,镇中压抑的气氛让珍奇柜感到不祥,路上到处都是神智不清无法交流的居民,这些人如同行尸走肉,以恐鱼和其他人的尸体为食。然而恐鱼是不可食用的,吃恐鱼的人最后会变成新的恐鱼,然后被人吃掉,陷入诅咒一般的循环。
伊比利亚的现状比他想象得还糟糕,但是他已经无暇顾及可怜的路人,走访了几户人家都是人去楼空后,幽灵帆的状态却急转直下,一直昏迷不醒,身体冷得像块冰。终于,他敲响一座教堂的门扉时,一个身穿长跑的怪异男人开门接待了他们。
男人看到珍奇柜时眼底闪过真切的杀意,他于是露出防备的姿态,打算用强硬的手段去抢夺教堂内的物资。谁知男人看到他怀里沉睡的幽灵帆,不善的意图瞬间转变为恭敬,连头都压低了几分。“大人,您请进。”他立刻换上一副谄媚的模样,说道:“我是盐风镇的主教,方才的失敬实在抱歉。”
珍奇柜更警惕了,他丝毫不信任这个奇怪的主教,但是容不得选择,他值得先把情况如实诉说,并询问是否有能治疗爱人的药物。
主教一阵沉默,最终选择告诉他真相。“唯有靠近大群,海嗣的母神才能清醒。若是真想让他恢复神智,就带他回到海里去吧。”
“你是海嗣?”珍奇柜警觉地诘问。主教摇摇头说道:“所有人都是海嗣。这是人类进化的重点,唯有成为海嗣,文明才能延续。我们深海教会的夙愿便是让所有人完成进化,海嗣们也抱有同样的追求,而完成计划必不可少的一环,便是母神大人。”他看向幽灵帆,眼神里满是虔诚与渴望。“就算你舍不得祂,祂也迟早会回到海里。orphes神的召唤如影随形。”
他沉默不语,抗拒的意图十分明显。主教叹了口气说道:“您可以一直留在深海教会,我们可以帮助您逃避阿戈尔的追捕,直到祂回归大群。”
他抱着幽灵帆住进了教堂后简陋的宿舍。正如主教所说,弗雷德再没能醒来,一直处于深度昏迷。夜里,珍奇柜难以入睡。涨潮的海水拍打着礁石,他坐在窗边,黑夜中的盐风镇寂静得如同一座鬼城,除了海水的声音再无声响。他浅浅地哼起歌,就在这时,奇迹发生了,弗雷德竟然清醒了过来。他站起身,走到珍奇柜身后抱住他的腰。奈布惊讶地回过头,对方竟然出人意料的十分清醒,能和他正常的交流。
“我梦到自己变成了海嗣。”幽灵帆看向自己的掌心,就连手里都长出了鳞片,看来噩梦依然成真。“在梦里,祂将学识与记忆传授于我。我不知道现在的自己到底是怎样的存在。”
“你不是海嗣,你是深海猎人。”他说。幽灵帆没再说话,只是坐在他的怀里搂着他的肩膀。水母的状态看起来好极了,脸上浮现出粉色的红晕,他捧着珍奇柜的脸深情地吻了上去,灵活的舌头刮弄着口腔。一吻结束,珍奇柜被吻得动情,抱住那人的细腰去亲他的锁骨。幽灵帆笑着轻抚他的头,轻轻扯下衣服,单薄的纱衣脱落在地面上,无瑕的胴体在月光下白得发亮,和破旧的室内格格不入。
“奈布,抱我。”食指勾起珍奇柜的下巴,他又忍不住热情的一吻。盛情难却,珍奇柜把他抱到一旁老久的木板床上,吱呀作响的木床恐怕难以撑起一番翻云覆雨,然而他们没有人会在乎,享乐主义攀上大脑,珍奇柜只想现在亲热并占有他,他抱紧怀里的人,身下的东西硬得发疼,顶着幽灵帆腿根的软肉。金发的美人解开的身上的束缚,将粗壮的阴茎握在手心。幽灵帆的体温偏凉,却并没有让他冷得不适,纤长的手指如同冰凉的白玉,冷却了他心中的不安与烦躁。
“我们还能回家吗?”水母平静地问道。回答他的是良久的沉默。答案已经了然,那人并没有情绪波动,而是接着问道:“不管怎么样你都会在我身边,对吗?”
珍奇柜毫不犹豫地点头。“有你的地方就是家。”哪怕察觉苏醒后的爱人与过去有所不同,他依然坚定地陪在幽灵帆身旁,无论代价为何。或许是背井离乡的思念让他对阿戈尔产生了错误的信任,国家辜负了他的信赖,现在他已经想通,就算今后会走上一条和曾经完全相反的路,只要能保护重要之人,一切都在所不惜。
他将幽灵帆压在身下,那人温和地笑了,细长的白腿缠上他精壮的腰肢,弗雷德依旧是这般狡黠的模样,眼神却不再那般清澈。他将手指插入被使用得红肿的穴,下面已经湿透,在仅有床板的床上留下深色的水渍,水母忘情地呻吟着,并不断引导他往更深处插入。这个美丽的荡妇比他想象得更加循循善诱,手指拔出后银丝牵扯而出,他主动去舔珍奇柜的手,故意吐出嫩粉的舌头引诱人更加兴奋,暧昧的眼神落在对方的身上,春药一般助长淫靡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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