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而过。
曾经的约定石沉大海,昔日的友人一拍两散。阿尔瓦落下意味不明的泪水,这其中有多少源自肉体的欢愉,多少源自沉重的悲痛早已不得而知。
沉沦。向着更深邃沉沦。他去抚摸卢卡的脸,把对方被汗水打湿的发丝别到耳后,眼底水光潋滟,卢卡受不了他这幅表情,把头埋在典狱长柔软的胸口去吮吸那殷红甜香的乳粒,如婴儿舔舐母乳。典狱长不断地呻吟,甜腻的喘息让人浑身颤栗,他柔和地抚摸身上作弄的人,痴迷于手中的发丝鹅绒般的质感。
卢卡像只小狼在阿尔瓦身上索取。典狱长让他想起了他的母亲,他唯一承认的亲人,也是唯一施舍他爱意的女人。他很清楚典狱长对他的纵容并非源自于爱而是欲,只是此刻负距离的滤镜让人头昏脑热,吊桥效应引发的心悸让人混乱。
从何时开始,口中的话早已不只淫秽的词语,而是直击人心的告白和倾泻而出的情感。他试图谈情说爱,得到的是典狱长的回避与置若罔闻,仿佛在宣告他们之间除了肉体不该有别的关系。他或多或少体会到典狱长滥情的真相是逃避悲凉的现实,可惜他无法理解。他和阿尔瓦的年龄差距注定他们无法成为相互理解的伴侣,哪怕只是因为他缺席了阿尔瓦的前半生。
“好孩子…”阿尔瓦摸着他的头,像爱抚小狗。卢卡并不拒绝被当做小孩,因为这样可以获得撒娇的权利,就算是失去相恋的资格。
他去亲阿尔瓦的嘴,故意一遍遍地舔过舌钉。这枚钉在嘴里的淫器在昨晚两人亲热时还不存在,只说明典狱长在今天独自一人完成了穿孔及消毒的过程,效率实在高。麻药的效力早已过去,他的舌头被冬蝉吻得疼痛万分。可是有什么关系呢,他早已告别温情款款的性爱,只有痛楚才能带来更剧烈的快感。
房间里充斥着阿尔瓦牝猫般的淫叫,而冬蝉则反常的一言不发,让人琢磨不透他在想什么。直到最后射精时,他突然把阴茎从销魂的肉体里拔出,悉数射在典狱长精瘦的小腹上。典狱长从黑暗的高潮地狱解脱出时才意识到不同,不解地看着他,眼睛里蒙着色情的水雾。
“不管真假,你可是还在怀孕。”卢卡的声音听不出什么情绪。“好歹爱惜一下自己的身体吧,你个荡妇。”
接着他又拿起一旁冷落多时的高脚杯,把典狱长还没来得及喝完的红酒倒在对方白皙的胸口,微凉的液体惹得高潮后敏感的身体一激灵。
“怀孕了就别喝酒,我替你喝了。”说罢便俯身舔去阿尔瓦身上的酒液,唇舌路过乳头时恶意地又吸又啃,意欲把最后一点乳汁吸干。若是肚子里真有孩子,只怕可怜得一滴母乳也喝不到。阿尔瓦被这极富有技巧的挑逗再激起情欲,甚至只是玩弄乳头就又去了一次。
在高潮后的疲惫中,他们理应像往常一样全身心的膜拜对方肉体,在欲望的低潮里交换最后的余温。只是今天他们什么也没说,各自想着各自的心事,沉默的疫病感染了两人,他们不再愿意分享孤独。
卢卡提出带典狱长去清洗,得到了对方的默许。他们浑身赤裸地走进浴室,又有阴暗的火星燃起。既然无法交心,那就最朴实的交媾。文明在他们之间成了累赘,繁殖的本能才是此刻的最高级。
他们在浴室里做了又做,带着癫狂失常的激情,疯狂的欢爱游戏中他们打翻了所有能打翻的东西,多种香精味随着洒出的乳液混在一起,古龙水氤氲的雾气让人迷醉。情迷意乱间,阿尔瓦注意到水池未关的阀门,才没有两人双双溺死在水里的结局。
在性中诞生,在性中死去。是那么的稀松平常。最后他们精疲力尽地躺在那张带华盖的床上,这本来只属于典狱长一人。他们同时入眠,分别占据床的一角,做着各自的梦。
不可避免,机油的气味总是能让卢卡感到振奋。他把这种实验时散发出的气息视为至高无上科学的证明。世界上最伟大的发明在充斥着机油味的实验室里诞生,这一景象时常出现在少年的梦里,梦醒后的他回味着熟悉又迷人的气息,如同在品味一位情人。
他的父亲也经常待在实验室里,只是他的气息让卢卡厌恶。大多数时候他不得不忍耐讨厌的父亲,前去实验室进行永动机研究。他愿意和这个仇人般的亲人共处一室的原因除了对科学的热爱,便是因为总是在父亲身旁的阿尔瓦。
他身上带着些许清冽的机油味,让人联想起檀香和松木,每当卢卡看到他时心里就会燃起莫名的振奋,这和他想起永动机时别无二致。母亲死去后,永动机和阿尔瓦便成了世界上唯二让他留恋的东西。
他无比仇视赫尔曼,却肯亲近赫尔曼的情人阿尔瓦,这是多么的矛盾,让所有人难以置信。破坏他人家庭的。卢卡占有了他父亲的挚爱,阿尔瓦成了他的新情人。他急不可耐地剥去了爱人的衣物,让他如春梦中一样一丝不挂。那洁白的胴体见过无数次,这次终于轮到他享用,激动地让情窦初开的少年浑身发抖。他把头埋在阿尔瓦雪白的发丝里,嗅着让人魂牵梦萦的芬芳,轻薄雅致的油香味是科学的恩赐。他选择性的忽略了满身的爱痕,卢卡亲眼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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