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以宁撇撇嘴,不满意:“别人都喂我喝的”
刑昭抿抿唇,猛地灌了一口水,嘴对嘴哺给他。厉以宁配合地张嘴,不老实地把舌头伸进刑警官的嘴里。水顺着两个人的唇齿流下,弄湿了下巴、胸膛,搞得湿淋淋的。
厉以宁的舌头在刑昭嘴里逡巡了一遍,才恋恋不舍地退了出来,像个老流氓一样点评:“甜的。”
刑昭从床头拿过纸巾,胡乱地给他擦了擦。本是很正经的擦身,厉以宁却挺着胸,哼哼唧唧:“左边也要。”
他边哼唧边挺腰,语带调侃:“下面也要。”
刑昭按住了他的挺腰,把他的腰按到床垫上,似是感慨似是无奈道:“你怎么这么浪?”
对此,厉公子龇着一口白牙,笑得坦然:“因为我是正常男人,我又不像你性冷淡,你阳痿,我可不唔”
刑昭捂住了他的嘴,抽出自己的皮带,把他的右手绑到了床柱上。厉以宁双手都被绑在了床头,他侧着身子,踢了刑昭一脚:“王八犊子。”
因着侧身,厉以宁的腰弯出诱人的弧度,挺翘的臀也高高耸起。刑昭伸手打拍打了他一下,轻笑道:“浪货。”
他并不常笑,这一笑像冰雪消融,带着几分无奈,又有不易察觉的妥协。
厉以宁挣开他捂着自己的手,白他一眼,嘴上不饶人:“你自己硬不起来,看不惯别人能硬是吧?太监看谁都是浪货是因为太监不行呜呜呜呜”
嘴欠的厉公子又被刑警官给禁言了,只不过这次,刑警官用黑色的丝质衬衣塞住了厉公子的嘴。
厉以宁嘴里被人塞了自己的衬衣,双手也被绑到了床头,整个人像上了岸的鱼一样,被人困在床上。他胸膛快速起伏着,显示着主人并不平静的内心。
刑昭慢条斯理地脱了他的裤子,略带薄茧的指腹滑过他微微抬头的阴茎,轻轻按压,听他呼吸急促,游刃有余地问道:“你自己肯定破坏不了手铐,谁帮的你?”
厉以宁抬腿踹他,但被刑昭轻易压制住了。
刑昭按着他光洁的大腿,隔着黑色的内裤,抚弄着厉以宁的下身:“说出来,让你舒服,嗯?”
厉以宁的眼睛起了一层水汽,他生得好,眼睛生得尤其好,情绪激动的时候,眼里就容易蓄泪,看起来非常无辜,惹人怜爱。
刑昭就上了他的当,向来冷硬的刑警官难得心软,拽下了塞着他嘴的衬衣,厉以宁眼中含泪,张嘴就骂:“傻逼玩意儿——唔”
很好,厉公子又被堵住了嘴。
这下,他还挨了打。刑昭按着他窄细的腰,毫不留情地打他屁股,一连打了十几下才停手,像教训小朋友那样说道:“不老实。”
厉以宁一脸不驯,撇过头不看他。
刑昭以为把他打疼了,宽大的手掌按压在他丰满的臀上,抓揉捏动。屁股上的神经敏感,疼痛中带着丝丝酥麻,厉以宁被他揉弄得忍不住挺腰,身前的性器也躁动着顶出内裤边缘。
“呜呜——”
厉以宁发出脆弱的呻吟,听起来有几分可怜。但上过他当的刑昭不为所动,不紧不慢地揉捏着他高耸饱满的臀肉,语气正经:“你听话点,老实说出都有谁,我不为难你。”
回应他的是厉以宁的踢腿。
刑昭往下拽了下他的内裤,但没完全扒下。质感极好的黑色内裤卡在他白嫩的臀上,在臀肉上压出一道引人遐思的压痕。
刑昭从内裤的侧边掏出他勃起的阴茎,轻轻地给他撸动了两下,厉以宁激动地挺了下腰,他左侧那颗“小球”还被内裤边缘压着,难受得很,恨不得自己撸动两下,但偏生手被人制住了,只能难耐地挺腰,身下那处也因为刑昭这似有若无的撩拨变得更硬。
刑昭揉揉他敏感的顶端,完全没有帮他纾解的意思:“说出一个名字,给你痛快,好不好?”
厉以宁大口喘息着,忍不住呜咽了一声,像小兽一样哀鸣,听得人心颤。
刑昭拿开了塞着他口腔的衬衣,揉揉他酸胀的唇角,温声道:“说吗?”
谁料,厉以宁一口咬住了他的手指,他下了死口,在刑昭的手指上咬出一道深深的牙印。刑昭报复性地撸了两下他的性器,又用拇指堵住了他的射精口,逼得厉以宁呻吟出声:“呃~”
厉以宁松了口,刑昭顺势抽出自己的手指,宽大的手掌握着他暴起青筋的性器,上下撸动,语气平淡中带有一丝勾引:“说吗?”
厉以宁自暴自弃道:“许明荣。”
许明荣,二级警督,刑侦总队的二把手,这个位置的人也确实足够给厉以宁开绿灯。
刑昭配合地给他撸动了两下,厉以宁挣动着:“内裤,傻逼”
刑昭打了下他的屁股,在他软弹的屁股上留下一道红痕,教训道:“少说脏话。”
厉以宁仰着脖子,难受得直蹬腿,他挺着腰在床上蹭,试图把内裤蹭掉,但因为行动不便,看起来像是摇晃着屁股求欢。
刑昭被他滑稽的动作逗笑了,忍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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