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了粗口,笑道:“骚死你算了。”
厉以宁没好气道:“你松开我,松开我,我还能自己动,我会的活儿还多”
刑昭扒下了他的内裤,又狠狠地打了他屁股一下,把他原本白嫩高耸的屁股打得红肿:“还浪”
厉以宁没有半点不好意思,他夹了下屁股,指导刑昭:“你力道不对,不能这么用力,得轻点嘶——疼!”
刑昭没理他的抗议,“啪啪啪”连打了好几下,对着这么个游戏花丛的浪荡子,就不用有什么温柔,他压根不吃那套。
厉以宁身下孽根随着他的拍打而晃动,颤颤巍巍的,看着像是要射。
刑昭摩挲了下他膨大的龟头,含着嘲弄的笑意:“这就要射了?”
“没有,谁射谁是孙子。”
任厉以宁嘴硬,身下那处的爽却是瞒不过人的。刑昭不过揉弄了他两下,厉以宁已经喘得不成样子了,他胡乱地扭着腰:“别——求你,别——”
厉公子是个能屈能伸的主儿,眼见刑警官没那么严肃了,又委曲求全起来:“刑sir,你正直又善良,别难为我了,好不好?”
刑昭没忍住笑,舔舔唇,淡淡地说了句:“不好。”
厉以宁叹了口气,小声嘀咕:“王八羔子”
他这老实不客气的谩骂并没有逃过刑昭的耳朵,刑昭从腰后拿过手枪,把枪抵在厉以宁的后腰,威胁道:“再不老实”
厉以宁压根不吃他威胁这套,从小在厉老爷子棍棒下长大的厉公子一身反骨,他冷哼道:“你枪里没子弹,别吓唬我了。”
冰冷的枪沿着厉以宁的脊骨滑动,一路滑到他的臀缝,卡进他臀瓣中间。冰凉的枪体刺激得厉以宁缩紧后穴,他忍不住干笑道:“不是吧刑sir,你玩这么大吗?”
刑昭不冷不热道:“乖一点,不然我就把它塞进去。”
厉以宁暗骂了句变态,但面上仍是乖顺模样:“这多不好,你这硬不了,也不用”
他话还没说完,黑洞洞的枪口就往他后穴里顶了一顶,逼得厉以宁咽下了没说完的话。冰冷粗硬的枪口硌得厉以宁娇嫩的穴口生疼,他试图跟刑昭谈条件:“刑sir,你松开我,我教你怎么打手枪,怎么样?不是我说,你开枪虽然准,但要说打手枪,你不一定有我了解。”
刑昭置若罔闻,略带薄茧的手掌在他线条流畅的后背摩挲抚弄,摸得厉以宁浑身轻微发颤。
厉以宁还在不知死活地推销自己:“我说真的,每个男人都能硬,硬不起来有时候跟技术有关系,我说,你要不放开我,我给你服务,保证你立马一柱擎天,你懂吗?就是立马能诶??”
刑昭按着他的头,把他按进柔软的枕头里,不许他说话。
“呜呜呜呜呜——”
不用想,厉以宁肯定在骂刑昭。
刑昭一手按着他,一手解开了自己的裤子。鼓鼓囊囊的下身已经有了庞然大物的雏形,正择人欲噬。
刑昭给厉以宁翻了个身,让他趴到床上,自己则压在他身上,硕大的阴茎隔着内裤顶弄他柔软的臀。
厉以宁急促地喘息两下,闷闷地说道:“你能硬啊?有子弹没?别也是个空枪。”
他被人按在身下了,嘴还是欠,完全没有识时务者为俊杰的意识,满不在乎,一副浑身是胆的架势。
刑昭隔靴搔痒,重重地顶了他两下,心口的躁动疏解了些。孰料,厉以宁晃晃腰,白嫩的臀肉像水波晃动,晃得人心慌,混不吝的厉公子继续闷闷地指教:“你得进来,你要不会,我可以教你,就是你得先把我松开。”
刑昭“啪”地一声打在他臀上,犹嫌不过瘾地连打了四五下:“老实点。”
厉公子这辈子就没学过什么叫老实,他疼得皱眉:“我爹都没打过我,你小子赚了知不知道?你也不上我,就这么打我,是不是想给我当爹?”
刑昭从没觉得这么烦过,他随意撸动了两下自己勃起的性器,不由分说地把它塞进了厉以宁的臀缝中间,语气沉沉:“别喊疼。”
说着,他把硕大的龟头挤进厉以宁未经人事的后穴。
“呃——疼疼疼疼!!”
厉以宁疼得脸都白了,身下原本高涨的性器也萎了,左手腕上的手铐晃得床叮当作响。
刑昭身下那处太大,又粗又长,刚进去一点就迫不得已退了出来。还没等厉以宁喘口气,刑昭又把硬起的性器顶到了他的穴口。
厉以宁欲哭无泪,哀嚎:“哥,我错了,你松开我,我给你赔个不是”
没人告诉他,开苞是这么疼的。风流浪荡的厉公子哪里受过这种疼,他紧张得骨节发白,粗喘着气求饶:“不玩了,我告诉你,你先退出去,”
刑昭抚摸了下他微微出汗的后背,轻笑道:“晚了。”
硕大的龟头蛮不讲理地往里顶,一层层破开闭塞的软肉,任凭厉以宁的臀肉紧张得打颤,刑昭也没有停下进攻的脚步。
直到进去一小半,厉以宁大口大口喘息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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