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落泪而无法控制自己的吸气声,听上去很怪异。
但很真切,一副不会撒谎的样子。
祈元嘉摩挲了一下手指,心口好像吹过一道清风,散去了些许沉沉的郁气。
但他并不认为自己会喜欢一只自甘卑贱的亚雌。
所以他垂眸看向匍匐在自己脚边的亚雌:“我刚才叫你爬过来的时候,我强暴你,还不够让你讨厌我吗?”
苏研想了想,有些茫然:“您是主人,这些事奴都愿意去做。”
祈元嘉深深的看了他一眼:“那我现在要求你去求这里所有的仆虫扇你的脸,你也会去照做?”
苏研才刚刚来祈家,定位还未明晰,一旦今天祈元嘉让苏研赤身裸体地去跪求所有仆虫打脸,苏研的处境就变得岌岌可危。
祈元嘉不宠爱他,他就会转变为整个祈家最卑贱的奴隶。
苏研不在乎这些,奴隶唯一需要在乎的只有主人——他只需要在乎祈元嘉。
所以苏研很努力地点头:“主人,奴可以做到的,求您不要抛弃奴。”
苏研很惶恐,只有得到主人的喜爱,奴隶才有价值。
可是他只会温顺听话,也只知道温顺听话才能得到主人的喜爱。
他拼命地想要证明自己的驯服和温顺,却不明白这只会把祈元嘉推得更远。
失去自我,成为雄虫信息素控制的奴隶,是高等雌虫最恐惧的未来。在雄虫的信息素面前,高等雌虫和苏研又有什么区别呢?一样只会摇尾乞怜罢了。
仅仅是一只放浪堕落的a级雄虫,连信息素都沾染着肮脏情欲的滋味,当信息素刻意散发出交配的信息,就能迷惑高级雌虫的心智。
尽管祈元嘉的信息素紊乱已经走向末期,这才放大了他臣服的念头,可依旧折射出雌虫可悲的命运。
生存或是毁灭。
匍匐着生存或是疯狂的毁灭,唯有这两条末路。
苏研如一面镜子,时刻提醒着祈元嘉警醒,千万不能坠入那样的地狱。
所以,祈元嘉绝不会喜欢苏研。
“你只是一只亚雌,你能明白什么呢?”
祈元嘉的心中渐渐沉入深渊,变得无比冷硬,脸上却露出了虚伪的笑意,仿佛很喜欢苏研的温顺听话。
他说:“真是条贱狗,那你就去吧。我让虫去拿板子,打起来的印子会更好看一点。”
得到命令的仆虫从管家教导亚雌仆虫的管教室里捧来了一把戒尺,那是管家平时用来抽打偷懒亚雌的掌心的。
苏研有点儿害怕,他在等候的时候眼睫颤抖,想要偷瞄祈元嘉,又不敢那么直白。
但祈元嘉发现了这点,他抚了抚苏研的头颅,坐在椅子上,淡声说:“这是给你的见面礼。你进入祈家,服侍我,叩拜我,我鞭笞你以示恩宠。这些仆虫都是服侍我的老虫了,让他们代替我示恩,你有什么意见吗?”
苏研没有任何意见,甚至还会为了祈元嘉愿意解释而觉得庆幸。
他颤着声音回答:“奴、主人,奴……很高兴能成为您的奴隶。”
他捧着戒尺膝行向管家去了。
管家在送走了不速之客之后,回来看了苏研在大庭广众之下,衣衫不整地被主人肏透的全过程。他知道苏研在亚雌管教所里给顾霜口交换社会服务分的事,深觉得这只亚雌的心机不浅,更是一身勾引的好本事,此刻就有意为难,笑眯眯的看着苏研跪叩,既不叫起,也不接戒尺。
说实话,看着苏研只穿着上半身的衣服,哭得纤密的睫毛湿成一簇簇的,跪叩的时候塌陷下去的腰肢和肿臀里糊着浊精的嫣红穴口,确实十分可怜可爱,他能理解家主收下他的举动。
可是,祈管家无法喜欢他。
“求您赏了奴!”
苏研出师不捷,只能高高地托举着供虫取来抽打他的戒尺,求着管家惩罚他。
祈管家当然不会怜惜他。
他自己就是亚雌,知道亚雌这个群体中一些不择手段攀雌虫的亚雌有多么贪婪淫荡。
不在进门的时候立够规矩,这孩子还不知道能做出什么丢尽祈家颜面的事情来。
他看着苏研的双腿都在打颤了,才怜悯似的轻叹,下一秒抄起戒尺。
“啪!”
戒尺狠狠抽在亚雌完好的右边脸上。
责打扫得他的头偏向一侧,汗湿的碎发黏在脸边的肿痕上。
“咳咳”苏研的舌头试探着抵了抵激痛的脸颊,重新摆正了脸,身体摇摇欲坠。
“谢——”
话音未落,风声骤厉,第二下接踵而至。
“啪!”他的脸又被打偏了。脸上的红痕交叠在一起,红的像流血。
“你既然跟了家主,就别把外面脏乱的习惯带进来,否则饶不了你。”祈管家疾言厉色,半点不见刚接触时的慈爱温文,但好歹没有当众说出苏研与顾霜之间的社会服务分交易,默默给了苏研改正的机会。
但苏研不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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