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转赠给其他人,或者处理掉……
“我不是在逼你,实在不愿意,就……没事的。”
空看出了他的痛苦和纠结,再痴迷也不忍心看他崩溃,只能出声哄他,试图去抱一抱倾奇的肩膀,却被他躲开了。
“就当做梦,当我喝醉了,没有……关系,真的没逼你。”
桩桩件件,哪一个没有逼他?
他最终还是轻轻点了头。空看得出他不高兴,也并不想同意,但在那瞬间他高涨的欲望战胜了理性——他想要拥有倾奇,想得几乎要发疯了,惦记了眼前的人那么多年,再忍耐下去,他也要崩溃了。
就借着酒劲放纵一把,总归他们还有很长时间。
倾奇被他脱下那身长裙的时候流了眼泪,他哭得很安静,一言不发。空能看出他很难过,可是他哭得那么漂亮,于是心里的愧疚和爱欲又一起疯狂地滋长,把面前纤细的身体整个裹住了,拖进了属于他的深渊。
“倾奇。”他叫他的名字,也偷偷地摒弃了“母亲”的称呼,执拗地要把倾奇和这个角色割开,“倾奇,别哭了,我心疼。”
“真心疼我的话,你就应该拿起那把刀,现在就杀了我。”
他仰躺在床上,闭着眼睛,一对鲍珠的耳环在被面上滚动,像两滴硕大的眼泪。倾奇平静得惊人,只有泪在安静地往下淌,“空,为什么会这样,我做错了什么?”
“你什么也没错,我也没有——倾奇,爱是没有错的。”
空轻轻地捧起他的头,撒着娇求他睁开眼看看自己,用最轻柔的声音哄他:“你不愿意看到我吗?我很想吻你。”
猫叹了口气,雪白的胸腹于是轻微地起伏了一次,他那么瘦,肋骨的轮廓都相当明显,身子薄薄一片,好像马上就要飘走了。他沉默了很久,听到这句话,又突兀地抽泣了一声。
到底为什么会这么难过呢,是因为要和自己从小养大的孩子做这种事,觉得背德,抑或是有悖伦理吗?可是明明空和他根本没有血缘关系,这十多年的相处更像一场角色扮演的游戏而已……
也许空从始至终不在戏中,只有他一人入戏而已,现在,梦该醒了。
“你大可以命令我,总归我也没法拒绝。违背主人的命令总是不会有什么好下场的,我知道。”他轻轻地说,“忘了吗,我是你父亲送给你的奴隶,只可惜这几年母慈子孝,我忘了,你可能也忘了——那么,空,我们就回归这种最初始的身份吧,别再让我难做了——主人。”
“我不是……”
倾奇抬起头来,主动吻了他。
他几乎是放任着空把自己抱起来,脱掉最后的内衣,光裸地坐在空怀里。空要吻他,他就贴上去,温顺地献吻,那模样活像怕被抛弃的猫。空没法和这样的猫讲道理,只能尽可能地让他舒服一些,抚摸着他瘦弱的脊背,也像在安抚一只家猫。
“我会给你更好的生活的。”空向他承诺,“你这么多年来过的什么日子,我们都清楚……倾奇,难道我不能让你从此安心下来吗,用这样的关系来保证?”
倾奇只笑了一声,很轻,却有些嘲讽的意思在。他雪白的身体完完全全在空的视线之下,被从小养大的孩子这样看着,他觉得自己应该感觉到羞耻,但事实是他几乎没什么感觉,不想动,也不想说话——他只想要快点结束这一切。
总不能让这几年的努力也功亏一篑,再惹得空生气,那不划算。
空自讨了没趣,只好笨拙地试图安抚倾奇,他不断抚摸着他的腰和大腿,喃喃地说:“你真漂亮……我一直这么觉得,倾奇,每次你在我面前换衣服,陪着我洗澡的时候我都会偷偷地看你,你知道吗?我已经喜欢你很久很久了。”
“不敢。”
说话间空凑上来吻他的眼角,又去和他接吻,一双手小心翼翼地在他身上抚摸,动作轻得像在触碰一件易碎的瓷器。
倾奇闻见了空身上清新的香气,他还穿着自己昨天刚洗好的衣服……却在做这样的事。
这就是人生无常吗?
金发的少年很轻地把他摁在床上,他常年足不出户,皮肤白得几近透明,两侧的乳尖因此显得格外红。倾奇眼睁睁地看着空的手将那小小的红捻起了,一股奇异的快感于是电流一样划过了身体。
“我一直在幻想一个……我和你,只有我们两个人的世界。”
他的手滑到倾奇的小腹。
“最好没有别人来打扰,我们隐居在谁也不知道的地方,你只有我。”
性器被空轻轻地捏了捏。
“每天你睁眼就是我,做什么都只能看见我,于是你只好爱我,爱得无可自拔——我真期待那一天。倾奇,说句话好不好?”
有一根手指裹着冰凉的滑腻液体,不由分说地插进了后穴。
他就那么低头看着,看自己从小养大的孩子是如何放肆地用手侵犯自己,麻木又平静地说:“好。”
空因为这简单的一个字笑起来,手上很认真地继续着开拓。他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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